評論 > 短評 > 正文

伍新:從「鞭炮炸周魂」看「煙花革命」

作者:

山東快書

二零二三年開頭,

又跳出一頭大灰犀牛。

「煙花革命」四處起,

嚇得黨中央又尿流。

首都禁放再擴大化,

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夜與晝,包括荒郊野外深山溝。

不再設煙花銷售點,

過大年連孩子的興頭都掃的一點兒都沒有(啦)。

壞事從來都做的這麼絕,

叫鞭炮煙花廠家拿西北風卷的沙塵暴當「吸粥」。

只是物極必反,事做太絕效難湊。

「煙花」都是憋爆的,

「反抗」是壓迫的惡報酬。

今非昔比黨臨終,

耍橫只會找挨揍。

(白)那位問,它共產黨怎麼不想想這個?

其實它不是沒有想這個,

它只是不甘滅亡,又沒有別的課念的咒。

人民已被惹翻了,

明擺著「煙花革命」繼「白紙革命」後:

越來越多都人醒悟了,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看清了邪黨,衝破了恐懼,順天而行,要滅西來邪靈二洋鬼子家土匪紅賊寇。

(白)那它幹嘛還不識相一點兒?

看來,您還不清楚它別的不會只會「鬥」。

這個邪黨信奉鬥爭哲學,

死鬥鬥死死猶鬥,

不鬥死黨鬥不休。

說「煙花革命」咱就說鞭炮煙花,

有個小故事會告訴您其根由。

說的是,

一九七六大年三十夜晚,

中南海大院東北角響聲如雷,火海一片。

警衛官兵勤雜人等全給震得慌里慌噓噓氣喘,

一出門都目瞪口呆以為是發生了火災和事變,

跑到跟前樂得嘴裂半拉心又直往嗓子眼懸。

(白)什麼事兒啊?

(白)是啊?什麼事兒啊?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太蹊蹺」,

有一幫子人在游泳池那兒放鞭炮。

旁邊,毛澤東的身影時隱時現,搖頭晃腦,

叼著的菸捲兒斜著翹。

(白)咳。不就是過年放鞭炮嘛?

(白)不錯。是放鞭炮。

可鞭炮中南海一直不許放,

當然老毛要放誰也管不了?

(白)管老毛?老虎拉車——沒趕(敢)的。

嗜權如命的獨裁專制,

等級森嚴特權絲毫不分享。

以往過年老毛也讓放過,

但動靜一點兒也不大,

也就噼里啪啦幾下響。

而這一回,幾乎響了一通宵。

要問鞭炮放了多少,

大年初一一大早,一打掃,

那碎屑爛渣,一輛卡車都差一點兒裝不了,

嗆得路人直咳嗽(讀sāo)。

正常人哪裡會想的到,

老毛興致為何那麼高?

大家都知道,過年放鞭炮,

打晦氣,圖喜慶,炸鬼魅,炸不著也把鬼嚇跑。

(白)哎,順便請猜猜看:中南海一直禁放鞭炮為的啥?

(白)那位說,這還用說,不就是為防火嘛。

夥計,要是真的就為防火,

俺還讓你猜幹什麼。

防火確實是那些催撥兒的活,

可中共並非真的為這個。

再說那裡頭防火措施多老去啦,

哪敢讓鞭炮引著火?

剛才說了,老毛不是沒放過,

放了不也沒什麼事兒麼?

要知道,中共噴灑無神論毒霧,

也是為把自己的魔鬼嘴臉遮住。

中南海是其魔鬼老窩,

禁放,實質是它怕鞭炮炸著自個。

現在它到處禁放禁燃,

「環保」那只是欺騙宣傳。

一辱天法,它又招來爛鬼不老少,

如今紅魔已衰老,

弱不禁風,聞風喪膽,像驚弓之鳥,

哪裡還敢讓放鞭炮?

(白)那老毛為什麼老放?

里里外外害死人太多,

老毛害怕冤鬼聚集門他前房後大哭狂嚎把債討,

這回搞這麼大陣勢,

除了高興,也是怕周恩來的骨灰往他房頂飄。

俺這可不是跟誰逗樂,

不信的,當然您可以當玩笑。

也難怪,毛澤東的畫皮有千萬層,

其本來面目一般很難一眼看清。

就是一個被窩裡的楊開慧

最後才給丈夫做出「政治流氓、生活流氓」的鑑定。

別看共產黨的原則是沒原則,

俺山東話叫「沒則兒」,

但它也有一點兒雷打不動(的),

那就是極端自私,特別虛偽之邪惡本性和劣根兒。

沾光沒夠,共人產無度,

根本吃不得一點兒虧兒。

特別是權癮格外大,

抓著印把子,就跟大菸鬼撈著大煙槍的架勢差不離兒。

癮一發作像抽風,渾身得瑟亂抽筋兒。

本是連屁都加緊尾巴才肯放的蚊子——小氣鬼兒,

卻愣裝大鵬凌空展翅兒,

猛吸著人血,還「嗡嗡嗡」,

哼唱「為人民服務」的曲兒。

共產黨就是這邪玩意兒,

它就是招降納叛,藏污納垢,

網羅流氓地痞無賴人渣的歷史垃圾堆兒。

有罪才有位,

罪大惡極居高位。

逆向淘汰制,

誰邪惡誰狠誰毒誰就占優勢。

只有摸透了黨的邪勁兒,

順著那邪竿爬到頂,才能坐上頭把交椅兒。

話說到這兒看老毛,

他可真的算得上百分之百的共產黨。

共產黨,權力絕不跟別人分享,

內外一概「一言堂」。

毛逃亡井岡山不久,

就滅了接納他的王佐、袁文才——兩個原來的山大王。

逃竄到陝北紅色根據地,腳一落穩,

當地一把手劉志丹

就在前線因後腦勺中槍而亡。

為了建設邪惡黨文化「一言堂」,

從「延安整風」到「文革」,

「窩裡鬥」一波接一波。

「延安整風」往深挖,

奠基「糞坑黨文化」。

黨內抄底大掃蕩,

從創始人到各屆黨魁都掃進坑底,

為了築基往死夯。

並作為毛的陪襯人和墊腳石,

釘在「一言堂」的恥辱柱上。

前任領導者的足跡全劃定為「錯誤路線」,

唯獨毛的腳尖朝著「一貫正確」的方向,

所有「功勞」百分之萬的記入毛帳。

(白)怎麼還能有「百分之萬」呀?

(白)是,很奇怪。

這確實難以置信難以理解,

可人想像不到它已經幹了出來。

毛的是毛的,別人的也是毛的,

沒有的,編造出來,還是毛的。

這個洋奴黨,別人建好了毛才加入的,

在第一屆黨中央里他只是個委員,

他就大言不慚宣稱這個黨是他個人締造的。

「百分之萬」,可能還不止,

這麼說只是個粗略概算一下毛的無恥。

即使如此還不成,折騰總不停,

他說「以鬥爭求團結」,

其實是強迫哄騙手下乖乖聽喝、服服帖帖。

尤其是二把手,

非要訓成百依百順、逆來順受、膽小如鼠、還會裝得氣壯如牛的哈巴狗。

自然這不能找草包,

還得挑能撐起門面的老滑頭。

(白)難度夠大的。

是。誰幹這差事誰難受。

可您覺著難辦,因為您心善,

老毛的「高招」是頻頻輪換。

用完一個扔一個,

換個新手再「教唆」。

劉少奇當初不知深淺,

毛的轎子抬最歡。

提出「毛澤東思想」搶了個先,

國家主席的癮也過了幾年。

可是老毛一翻臉,

結果死的特別慘。

林彪重蹈覆轍,不想跟前車,

千方百計躲,但逃都沒逃脫。

輪到周恩來,嚇得直哆嗦。

老給毛提鞋,屁股擦不迭。

累得苦難挨,死也特悲哀。

骨灰都沒敢留,可骨灰撒完了,

老毛千萬掛鞭炮的突然猛烈襲擊,

恐怕飄蕩在半空的周恩來孤魂會措手不及。

這一日,是老毛的最後一個除夕,

他自己心裡或許並那麼不清晰。

但他明白虛歲已到八十四年紀。

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

閻王不請自己去」。

(白)有位說,這話,毛認為是「迷信」,他不會聽。

您這麼說,老毛要還活著,

也只會當作耳旁風。

照俺看,老毛那習性,

您的了解恐怕還有待於深一層。

他可不像您這麼單純,

有人說他是個老龜妖,有人叫他王八精。

(白)那位說,有事就說事兒,借別人之口罵人也不好。

(白)哎。老夥計。

您這個不平,多餘,

說實在的,真不該抱。

看來是,您這話八成沒過腦,

「高級動物」之共產黨人通用名,

可不是外人起的外號。

人家是年年月月,日日夜夜,

個個都自我標榜自我聲稱自我介紹,

您忘了,連教科書上都這麼教(的)。

史達林說,共產黨人是由特殊材料鑄成(的),

就是說跟咱們一般人不同。

共產黨就是要用黨性泯滅人性取代人性,

狼性文化,現今它在大力宣揚,

赤裸裸的一絲不剩。

老龜妖、王八精,言也順,名也正,

都不外「高級動物」的一品種。

您要聽著不習慣,

俺換個角度說給您聽:

里根總統說,共產主義是精神病,

鄧小平曾這樣說毛澤東:

他長期處於精神緊張中,

當然那是為了給毛開脫,

可有意無意言外之意,都在指:

毛的精神狀態長期分裂、不斷錯亂、老是失控,

難免會有一根筋猴吃麻花反手擰,

啥時候、哪根錯位不一定。

不怪人說,歷次運動,

都是一群傻子跟著一個瘋子抽傻瘋。

著實說,毛澤東的大腦地地道道是分裂的,

他確確實實像個精神病。

他說,「我就是和尚打傘——無發(法)捂(無)天」,

可他遇到大事兒,又偷偷摸摸去找老道給掐算。

咱再把話說回來,

可別再說老毛不迷信這,

那鞭炮響過一個月余,

吉林下了一陣兒隕石雨。

你知道老毛怎麼看?

古人有言,天落隕石要死人,

毛因此而哀嘆。

秘書納悶:老毛頭怎麼還迷信?

毛反問:這話古人為何編?

他身旁的小野妃子們全啞然。

一九四九年進北京

毛未同大軍直接進城。

候在西郊等機會,

讓秘書去西山請教高明。

秘書找到一老道,

老道警告毛,不可入故宮。

進城要選個大日子,

還將「八三四一」四字兒相送。

毛澤東一一言聽計從,

九月九號才進城。

辦公室搬到中南海裡頭,

他到死都沒去故宮。

「八三四一」啥數字,

不知他懂了還是沒懂,

反正作了中央警衛團的番號用。

毛死後,一對號,都吃一驚,

毛正巧活了八十三周歲,

從遵義會議到最終,

他大權在握恰恰四十三年整。

九月九,也緊密聯繫著毛的運程,

「秋收暴動」、進京城和兩腿兒蹬,

都在這日子,看來天數真的是鐵定。

「文革」前他回過韶山滴水洞,

曾親自找一老道給算命。

可鬧得天下大亂,到奔潰邊緣,

他戰天鬥地整人總不停,

還依舊覺得「其樂無窮」,

您說他精神病是不是還挺嚴重?

他臨死想讓接他班的人是自己的老婆江青

可那個女人缺德低能,名聲太臭,

四面樹敵障礙一重重。

這些他都想一一給清理,

可人算怎能把天算給代替?

他卻不認這天理,

垂死掙扎瘋到底。

周恩來一月八號死,

其實也屬於他苦心設計(的)。

周患癌症遲遲不准動手術,

嚴重到一開刀容易擴散的程度他才批。

江青最大的對手命歸西,

老毛心裡自是特歡喜。

別的場合不便顯露,

他就利用了除夕這個時機。

但是你想高興你就高興,

幹嘛搞得那麼「隆重」,

以致不由人不吃驚?

一邊盡興一邊發威,

毛氏流氓要耍就耍個爐火純青。

(白)為啥?

毛的妒忌心特強盛,

睚眥必報還反覆報復,

加倍討債並追懲不停。

他對周有口老是撒不完的惡氣,

要趁此機會撒個痛痛快快徹底淋漓。

周恩來原是毛的上級,

在井岡山時期曾經把毛整下台去,

還奪過毛的權柄攥到自己手裡。

為此自從遵義會議後,

一有機會就打的周恩來鼻青臉腫,戰戰兢兢,腰彎膝屈

即使周下跪也不輕饒,也不止息,鞭子還高高舉。

周死後,毛的情人秘書張玉鳳

要毛去參加追悼會,

毛回答說他走不動。

死了給晾屍,老毛他真毫無人情,

死,一點兒面子,死不給,

反倒踩著周的遺體把淫威逞。

周騙了個「人民的好總理」的虛名

被騙哭的老百姓「十里長街夾道送」亡靈,

但這書毛就是不給背,胸中妒火還呼呼竄升。

心裡話,你水大沒過橋可不行,

我永遠把你當鞋墊,

蹂躪在襪底和鞋底夾縫,

襯托我老毛高而聳。

群眾乘悼念周之機,

掀起一場「四•五」運動,

借題發泄對毛的不滿,

也盲目歌頌周和鄧。

毛小肚雞腸,氣得直哼哼,

心暗想,「運動」群眾是我專利,

「以毛矛攻毛」哪能成?

我倒要叫你們再領教領教:

「群眾路線」誰玩最靈。

再給你們點兒「人海戰術」顏色看:

誰敢不聽從我毛澤東。

人民群眾算什麼?

本來就愛「大幫哄」。

經我老毛馴了幾十年,

早已變成了我說啥信啥的木偶犬鷹,

叫幹啥幹啥的行屍走肉,

會說話的腦殘兵馬俑,

這些,你們誰牛皮燈籠——肚裡明?

老毛立即下令鎮壓要「穩准狠」,

工宣隊一哄而起「短平快」,

大棒子火速豎掄橫掃,

對天安門廣場勢如破竹大圍攻。

隨即把周的臂膀鄧小平再次甩扔,

颳起「反擊右傾翻案風」,

批林批鄧批周公。

在全國,又打到一批「黑後台」和

「小爬蟲」。

有人問,那為什麼周還一直被毛重用?

猜這謎,正常的謎格全用不上,

能順著毛的邪性迷魂陣思路才叫門兒清。

因為在共產黨內被重用,

意味著最終被犧牲。

老毛就叫周恩來這個老上級,

給他當爪牙、做奴工,

聽他使喚,任他欺凌,跪他一生。

二號人物都是狗奴才,

那誰還敢做向老毛的絕對權威挑戰的夢?

重用周恩來就是這買賣,

因為誰邪惡到老二的水平都這宿命,

共產黨的機制它就這德性。

儘管周恩來老奸巨猾連骨灰都沒敢留,

可還是沒防了老毛頭的這一手:

在自己死後還這麼報仇。

那鞭炮放的那麼多那麼長那麼響,

老毛對「親密戰友」的鬼魂,

也恨不得都給炸爛炸碎炸精光。

然而「機關算盡太聰明,

反誤了卿卿性命。」

儘管毛澤東臨死還死折騰,

末了照樣是一身光溜溜兩手空空。

屍骨未寒江青就成了階下囚,

坑人一輩子的老毛本人,

連同家人也被邪黨犧牲。

這正是:

西來邪靈太猖狂,

狼心狗肺蛇蠍腸。

妄圖終毀全人類,

無法無天夢黃粱。

紅潮江湖沒義氣,

泯滅人性演荒唐。

百年紅潮干見底,

惡鬥只翻退潮浪。

末日越發沒底線,

只剩邪氣當能量。

「暴力奪權」「暴恐維穩」,

恐怖支柱恐懼地基。

頂著恐怖無恐懼,

法輪功令中共沒脾氣。

三退已經超過四億,

紅朝根底早空虛。

突破恐怖與恐懼,

「白紙革命」讓中共顫慄。

「煙花革命」緊隨後,

中共強化禁燃禁放令不過是「明知令不靈,也得慪這口氣」。

然而,眼下瘟神已布好場,

蛤蟆蹬腿徒陪葬。

訃告疊蓋光榮榜。

太平間裡鬼搶位,

火葬場外屍隊長。

願見馬克思隨時見,唯有這一點兒讓冥頑黨徒如願以償。

末代黨魁實最悲,

抱偷驢橛傻透腔。

糾集一幫被紅毒害慘了的腦殘兵,

奮不顧身地奔赴毛澤東墓場。

如不回頭可真沒救,

見到馬克思那黃花菜就全涼(了)。

良知快醒順天行,

跟黨決沒好下場。

老天好生護善賢,

天網一收邪黨即亡光光。

到那時,普天同慶賽過過大年,

全國全球,天選留下的好人一起放炮仗。

亡黨的時日說不定就在眼一眨,

沒三退的好人快抓緊,千萬不要再放鬆!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中文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3/0105/18510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