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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無道是中共高層的常態 搶奪人妻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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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自建黨之後,高層利用權力以逞淫亂是一種常態,從曾任中共宣傳部秘書的鄭超麟的回憶錄"革命與戀愛"的章節中,我們可以看出,已有家室的中宣部長彭述之先是與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胡搞,後來又與羅亦農的妻子睡到了一起;向警予死後,蔡和森又奪去了李立三的妻子李一純;而羅亦農後來又奪去了賀昌的妻子諸友倫;李一純則先後與楊開智、李立三和蔡和森都組成過家庭...

中共自建黨之後,高層利用權力以逞淫亂是一種常態,也是當時延安流行的一種風氣,正如西諺所講的,"美女與駿馬永遠是屬於部落酋長的"。

遵義會議前,毛澤東的對手除了博古、李德本人外,還有一個反對者,那就是時任"少共"中央局書記(即共青團中央書記)的政治局候補委員的凱豐(何克全1906-1955)。凱豐是江西萍鄉人,二十年代在莫斯科中山大學時,他就同王明、博古等交往很多、關係密切,後來就成為以王明為首的"二十八個半"和"百分之百的布爾什維克"之一。到蘇區以後就和博古搞在一起,他對於老同學洛甫、王稼祥的"反水"站到了毛澤東的一邊,支持和參加了毛澤東的"非組織活動",十分不滿,認為毛澤東等"結夥煽動反對中央"即他的好朋友博古和國際顧問李德,簡直是大逆不道。在遵義會上,他是以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補委員、紅九軍團中央代表身份出席會議的,當時黨內反對毛澤東的一條理由,認為"毛澤東算什麼?不過就是憑著《三國演義》和《孫子兵法》那一套老玩意在打仗!"就是凱豐說的。會後,他被撤銷了所擔任的紅九軍團中央代表職務。到延安後,凱豐調任中共中央宣傳部代部長,還寫下《抗日軍政大學校歌》。在洛川會議和12月政治局會議上,先後被選為中央軍事委員和政治局委員。抗戰初期,凱豐在南方配合周恩來做統戰工作,1940年底才回到延安,任中宣部代理部長。七大後,凱豐任中共中央東北局宣傳部長,後任中共中央東北局常委、中共瀋陽市委書記。1952年11月,凱豐任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和馬列學院(今中共中央黨校)院長,1955年3月,49歲的凱豐在北京逝世。

搶占他人妻子的"小三"

近讀已經過世的原外交學院院長陳辛仁(1915--2005)的回憶錄,才知道這身為革命元老的凱豐,也曾橫刀奪愛,充當過破壞他人家庭婚姻、搶占革命幹部妻子的"小三"。

陳辛仁是1935年與妻子房紀在東京結婚的,一年後生下女兒阿英。當年男二十,女十七。抗戰爆發後,陳辛仁到新四軍任職,房紀則到西北大後方的寶雞工作。分別後三四年時間裡,陳辛仁也曾接到過女方的四五封來信,但一直沒有實現把房紀調到新四軍來工作的願望。一天,新四軍政委饒漱石突然找陳辛仁談話,開門見山地勸他並可以批准他"另外結婚"。陳辛仁當時覺得十分可笑,自己為什麼要"另外結婚"呢?饒漱石直截了當的說:"現在改名王茜的房紀,早已經被人家調到他的辦公室擔任秘書工作了,與此同時,也兼私人秘書。他們已經結合到一起,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如今木已成舟了!"

聽到這番話,如晴天霹靂,陳辛仁才知道自己的家庭發生了婚變,悲憤的說:"我不理解,在那崇高的革命聖地,竟發生了這種令前線指戰員寒心的惡劣行為!"就在與饒漱石談話之後,陳辛仁收到了化名王茜的女方寄來的一封信,簡單寫著幾句話:"別來數年,不知音訊,相見無期,請另覓伴侶,善自珍攝。"地址上是讓何凱豐來轉的。

接到這封信後,陳辛仁才清楚地斷定,那個改名換姓的房紀,已經徹底落入了隱藏在大後方的一個色狼陷阱,她要高攀大樹做靠山,但卻找到了何凱豐這樣一段朽木頭。後來又得知,凱豐在占奪房紀的同時,還兇狠地拋棄了和其在長征路上同甘共苦的髮妻廖似光,廖本人竟是被凱豐命令警衛把她趕出家門外的,也是一個婚變的受害者。

陳辛仁書中回憶,他在遭受沉重打擊的同時,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在那人人憧憬的革命聖地,竟然出現了披著高幹外衣的色狼,利用職權,公開拋棄自己的髮妻並非法占奪前方軍人的妻室,還不曾受到黨紀國法的懲處。這種衣冠禽獸般的可恥行為,豈能讓受害者容忍?

中共高官在延安的第一輪換妻潮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文革期間,受到審查的陳辛仁從專案組口中得知,凱豐到了關外之後,為了另娶新歡,又像拋棄髮妻一樣地把房紀給遺棄了,凱豐喜新厭舊的犧牲品,同時對外還散布"王茜已經死了"的謊言,不過化名王茜的房紀並沒有死,仍孤獨地活了很多年,直到1971年患癌症病故,時年才52歲。不過她雖然沒有像傳言的那樣早死,但早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了,文革期間,當專案組向她問起陳辛仁的歷史情況時,她兩眼直視前方,旁若無人地說:"是共產黨派來的嗎?我準備去開黨代表大會去了!"一看患者病狀如此,專案組就沒有再深究下去了。凱豐搶奪陳辛仁之妻時,陳正在擔任著新四軍軍政治部敵工部科長,四支隊十四團政治處主任,新四軍江北指揮部政治部宣傳科科長等職務。就連這樣高級指揮員的妻子,凱豐也敢毫無顧忌地下手,可見此人不僅色慾包天,而且權勢炙人。

其實,中共自建黨之後,高層利用權力以逞淫亂是一種常態,從曾任中共宣傳部秘書的鄭超麟的回憶錄"革命與戀愛"的章節中,我們可以看出,已有家室的中宣部長彭述之先是與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胡搞,後來又與羅亦農的妻子睡到了一起;向警予死後,蔡和森又奪去了李立三的妻子李一純;而羅亦農後來又奪去了賀昌的妻子諸友倫;李一純則先後與楊開智、李立三和蔡和森都組成過家庭;而與朱德的前妻(朱敏的親生母親)私通者,正是出賣羅亦農的叛徒後遭中共暗殺。他們之間關係的混亂與亂來,到今天都很難梳理清楚。由此也可以理解,為什麼到了延安後不久,中共高官開始了第一輪的換妻潮,毛澤東首先停妻再娶,拋棄賀子珍而和江青搞在了一起;戰功威赫的老紅軍黃克功求婚不成、竟連開兩槍殺害陝北公學只有16歲的女學生劉茜,而且事後還大言不慚地反誣"劉氏狼心惡毒,玩弄革命軍人!"鄧力群趁著李銳延安整風時挨整之際,趁虛而入,占有了後者年輕的妻子范元甄。說起來,這些都是當時延安流行的一種風氣,正如西諺所講的,"美女與駿馬永遠是屬於部落酋長的"。所以,作為文化人的王實味丁玲來到延安之後,從革命聖地的一派光明中看到了依舊是封建性的專橫與野蠻,這才寫下了《野百合花》、《三八節有感》,抨擊革命聖地的"衣分三色、食分五等"、"歌囀玉堂春。舞回金蓮步"等不良現象。

有一個史料,賀龍從前線來到延安,衝著王實味這幫子文人大罵:"老子在前方賣命,你們在後方罵娘!"其實,現在看來,那些罵娘的,倒是從社會公正的角度出發,說了些大實話,結果給自己帶來了慘遭砍頭的殺身之禍。難道說,如凱豐這樣高級幹部搶奪民女的流氓行徑,不該批判嗎?不過,對這些高級幹部,倒是相安無事,延安整風期間,凱豐不僅沒有為自己的醜行為受到懲處,反倒成了整風運動中督促學習和檢查工作的主要負責人,就連被他欺騙搶奪來的房紀,後來也成了駭人聽聞的"搶救運動"中的一個犧牲品。到了今天,隨著權力的不受約束和金錢的腐蝕毒化,中共官場上淫亂更為變本加厲,無以復加。如重慶的司法局長文強,能利用職權威逼十多個女明星與其同眠、並強姦幾名女大學生、一擲千金地給幼女"開處"等等駭人聽聞的惡性醜聞,只不過是中共這種淫亂常態的順延與膨脹的個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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