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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之心:李強有心機沒擔當國務院出現空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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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強是內定的下一任總理,這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許,很快中共就要召開20屆2中全會,正式確定政府、人大、政協等部門的相關人選,李強便會得到正式的推薦,等到3月初召開人大,便正式出任國務院總理。說來,也就只有一個多月了。從中共20大的結果已經可以知道,國務院現任的總理、副總理都要卸任,新一屆政府從總理、副總理至各部長或全部都是新面孔。這種翻天覆地的大換班,是國務院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尤其是,內定的總理人選、常務副總理人選都沒有中央工作經驗,更沒有國務院工作的經歷,這種情況也沒有先例。李強此前曾經擔任過浙江省省長、江蘇省委書記、上海市委書記。雖然說,中國的一些省市比世界上許多國家都要大,但是,領導地方和領導中央還是存在著根本性的區別,特別是宏觀政策的制定上,領導地方和領導中央所需要的視野和知識有很大的不同。總理擁有經濟和社會的管理和決策大權,而地方領導更多的是想法執行中央的決策。在外界看來,李強最重要的資本,並不是他任職中國最發達地區的履歷,而是習近平對他的信任,他最受人關注的身份是浙江省委秘書長、習近平的大秘,而不是江蘇省委書記、上海市委書記和國務院總理。習近平選擇李強接任下一屆總理,並不是因為李強的能力有多麼突出,而是因為,在他的親信當中,真正懂經濟的人太少。選擇李強,不過是矬子裡面拔將軍。當然,選擇李強,肯定也是因為他善於體察聖意,善於領會領導的意圖。畢竟,他曾經擔任過秘書長,擔任過他的大秘。正因為如此,李強能否勝任國務院總理,外界還是存有很大的疑慮。

應該說,李強面臨著文革結束以來最為困難的局面。在此前這十年,特別是最近這三年,由於習近平在政治、經濟等領域全方位的倒行逆施,尤其是對民營企業的打壓,讓中國的經濟遭到摧殘,很多中小企業倒閉,很多人失業,整體形勢異常嚴重,去年 GDP增長僅為3%,這是40多年來最糟糕的增長數字。用中共自己的話說,當前經濟恢復的基礎尚不牢固,需求收縮、供給衝擊、預期轉弱三重壓力仍然較大,外部環境動盪不安,給我國經濟帶來的影響加深。

在這種政治經濟環境下,人們普遍對今後缺乏信心,對習近平的統治更是充滿了不信任,遭受了摧殘的民營企業家尤其心懷恐懼。對於這個情況,習近平當局似乎也有所意識。在去年12月15日中央經濟工作會議上,習近平就曾經說過,明年經濟工作千頭萬緒,要從戰略全局出發,抓主要矛盾,從改善社會心理預期、提振發展信心入手。從去年末到今年初,各種官方媒體上經常可以看見「強信心穩預期」這類的標題。去年12月27日的山西日報文章的標題是「把握總體要求、穩預期、強信心」,今年1月13日,青海日報的文章標題是「應勢謀乘勢上,穩預期強信心」,1月18日山東大眾日報的文章標題是「強信心穩預期,更好激發市場主體活力」。顯然,穩預期、強信心這一定是最高層的部署。而且,除了官方媒體的鼓動和宣傳,一些體制內的學者也在製造輿論,營造美好前景,以圖提振信心。實際上,當局越是強調強信心、穩預期,就越說明各界缺乏信心,對未來悲觀失望。

作為下一屆的國務院總理,恢復各界的信心、搞好經濟無疑是李強的一個艱巨任務和巨大的挑戰。李強不會不知道他的弱項,不會不知道外界對他的疑慮。只是,面對當前嚴峻的局勢,李強並沒有急於進入角色。大家都知道,在2021年的人大會議期間,審議通過了《人大組織法修正草案》,授權人大常委會在全國人大閉會期間,除了可以決定部長人選,還可以根據總理的提名決定國務院副總理、國務委員的任免。在以往,副總理和國務委員的任免,一般都在全國人大的第一次大會上做出決定,並且,和總理的任期是相同的。根據以往的歷史我們可以知道,中共對法律的修訂,功利性非常強,每次都有非常直接、非常明確的目的,都是為眼前的政治服務。2021年推出《人大組織法修正草案》,對副總理的產生辦法進行修改,也一定有特殊的目的。那就是,新的總理沒有國務院工作的經歷,為了出任國務院總理的時候,顯得不那麼突兀,故而在李克強正式下台之前,也就是在下一屆人大召開之前,提前把此人任命為副總理。顯而易見,這個法律應該是為李強特意準備的。只是,現在看來,這條法律並沒有用上,想必是出現了預料之外的事情。這個事情應該就是疫情在中共20大之後完全失控了,幾億人在很短的時間裡被病毒感染,數以百萬計的感染者死亡,社會和經濟都受到了嚴重的衝擊,這個情況打亂了所有的計劃。

如果不是疫情失控,李強應該在20大結束後不久,就會被任命為副總理,為執掌國務院開始過渡,這樣,李強會有5個月的時間熟悉國務院事務。然而,在當前這種不利的情況下,李強顯然不想提前直接走向前台,以避免對眼前的災難承擔責任。這一方面說明,當前的形勢一定是異常嚴重,另一方面也說明,關鍵時刻李強明哲保身。由於20大上,現任的總理、副總理統統都被踢出了政治局,失去了基本的政治權威,而新的政治局成員卻沒有提前進入,國務院因而形成了一個長達4個多月的空窗期,這種安排明顯不利於工作,更不利於提振信心。李強遲遲不到國務院任職,已經暴露出李強對今年的局勢也沒信心。否則,他一定會儘早熟悉角色,提早亮相。可以肯定,李強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真實情況。畢竟,他擔任過三個最發達地區的黨政領導,現在,又是政治局排名第二的常委。只是,清楚問題並不意味著就能解決問題。

持續三年的疫情以及粗暴的防疫政策,已經讓經濟千瘡百孔,企業倒閉,百姓失業,這種情況下消費怎麼能夠擴大。而習近平對民營經濟的摧殘,更使得中國的經濟失去了活力,失去了動力。在習近平依然大權在握的情況下,民營企業和民營企業家很難恢復信心,這種情況下,投資怎麼會有擴大。目前的國際形勢也極為不利,中國的出口很難有大的起色。沒有消費,沒有投資,沒有出口,李強又能有什麼靈丹妙藥來改善經濟呢。至於三年防疫造成的龐大的地方政府債務,更是難以處置。除了疫情對經濟的衝擊,中國經濟還面臨著一些突出的結構性問題,比如人口的急劇減少和房地產市場的急劇萎縮,這兩個問題將會長時間嚴重製約經濟的發展。由於習近平的短視和無能,這兩個問題已經錯過了解決的時機,今後,只能應對這些問題而不可能解決這些問題了。而應對這些問題,顯然需要特殊的才華和膽氣。上海封城的過程顯示,李強更像是一個平庸之輩,恐怕難以應對中國面臨的這些結構性問題。有很大的可能性,李強就是修修補補,做一點表面文章。

如果是這樣,中國的經濟不可能有大的提升,能夠維持下去就不錯了。再者,在習近平確定的政治路線之下,李強可以迴旋的空間極為有限,甚至可以推測,他可能比擔任地方領導時更加難有作為。畢竟,他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謂伴君如伴虎,這種狀況會讓李強有很多顧慮,反而會限制他的作為。習近平可能會給予李強處理經濟事務的全部權力,以李強的年齡以及和習近平的關係,或許他可以擔任兩屆總理。只是,如果不能改變秘書長心態,不能擺脫習近平的影響,不是以事業為重,而是以領導為重,那將註定一事無成。對於李強來說,在習近平如此強橫的情況下,改變秘書長心態也並不容易。對李強在國務院總理任上能夠取得什麼成就,不必報太大的期望。

以中共當局對社會、經濟全方位的控制,他們或許有能力讓經濟高速增長,但是,中共當局卻沒有能力,讓經濟高質量發展。中共當局有能力集中力量辦大事,卻很難集中力量辦好事情,這是中共集團難以克服的致命的問題。幾十年來,大量低效、無效的投資以及空前的浪費,被高速增長所掩蓋,而缺乏質量的增長,蘊藏著極大的風險和災難。隨著人口紅利、世貿紅利、改革紅利的消失,再加上習近平的殘暴和無能,這幾十年特別是習近平統治這10年積累了各種問題和矛盾,可能會在今後這些年集中爆發。李強作為政府總理無疑會首當其衝,而李強的能力和膽識能否妥善應對,還很值得懷疑。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議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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