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 言論 > 正文

賣國 賣國 必須賣國——中國不讓秦暉金雁學術伉儷回國感言

金雁女士的蘇聯與其衛星國之研究證明:不是任何其他技術性原因,是這些國家信仰的"主義"——反人類、反人民、反人性,是人民拋棄了。 逮捕李大釗的時候,他正在燒毀罪證,被現場抓個正著,地點在蘇聯駐中國大使館。 李大釗在法庭說:"共產黨員的祖國是蘇聯,是共產國際,不是中國。出賣中國情報,是我愛我的祖國。" 共產主義或馬克思主義,不是當權者操作不當或者當權者例如戈巴契夫做了所謂的叛徒,戈氏不是叛徒,而是殉道士,是烈士,是偉大的歷史巨人。——讓這罪惡滔天的制度,在我這裡止步!

祖國英語做motherland,也叫母國。意思是母親腳下的土地。教育孩子熱愛祖國,其實不難,只要孩子會愛媽媽就算成功。愛媽媽,其實不用教育,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們叫"真",不愛媽媽,那才需要"教育"。需要"破壞"他的原有認知結構,"打擊"他,使他痛苦,然後才能完成"不愛國"之教育。

朋友告訴我,原清華大學教授秦暉先生,應日本東京大學之邀短期訪學,結束之後打道回府,竟然被拒絕入境,中國海關奉命而拒絕先生走下飛機。70歲的老人了,不得不和老伴兒金雁女士滯留在異國他鄉,被迫做了"遊子"。不做賣國賊,不賣國,由不了你呀,海關人員說,也由不了我呀。

這一對高級知識分子,他們從前金童玉女,終身伉儷情深。在其職業生涯中所受到的冷落和打壓有目共睹。過去一直打壓,如今不允許一對非常溫和理性的學者入回國回家,卻把非洲黑人無限制地引入國內,要把中國變作"黑人斯坦",至少是第二個法國(行文至此,讓我悄悄地哭一哭)……

問一下月亮上的嫦娥,她雖是姑娘,卻周天旅遊,肯定見多識廣,她可曾遇到過這種情況?趕走兒子招女婿!

中國就是這麼怪異奇葩,不讓許多人,特別是知識分子出境,卻把貪官污吏一個又一個禮送出境,然後又搞什麼"獵狐行動",往回一個一個地"抓"。每抓回來一個,在機場就"啪啪啪"地拍照,開始大肆宣傳"反腐敗"的成就。

當初不放他出國,那就沒有"獵狐"成就啊。把老百姓大肆搜刮變窮,然後又大張旗鼓地扶貧,你不叫他貧困,是可以十分輕鬆地做到的,可是,銘諸典冊的"扶貧"成就,從何而來?

一個動輒限制人身自由,人民沒有遷徒自由的國家,一個自己的學者出國講課,就不讓回來的國家,竟然宣稱要"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倡議所謂的"全球文明",好比一個不愛母親的人,卻說他熱愛祖國,可乎?

中國如今不許秦暉金雁伉儷回歸,是嫌他們竟然去日本講課,中國人給日本人當老師,這有什麼不可不好?!因為出國講課,就禁止教授回國,這豈不是莫大的諷刺和荒謬!

不讓回國,就是驅逐出國。理由再冠冕堂皇,掩蓋不了一個基本事實:這兩口只說真話,從不說假話。好比《皇帝的新衣》中的那個小男孩。

秦暉金雁,伉儷情深,畢其一生,任教清華。夫妻同心,對中國轉型問題、對歷史和現實的深刻洞察,其影響遠遠超出學術研究領域。倆人在最清貧的環境裡,打通歷史與現實,抓住了中國最核心的問題。秦暉是典型的"π"型的學者,從中國古代歷史一路走來,輻射世界上其他面臨同樣問題的國家,以社會史和經濟史兩條理路為基本支撐,提供了關於轉型的全景式思考。秦暉的學術思想,對專制制度的掌門人來說,具有頭頂懸劍的恐懼。

金雁女士,專注於蘇聯東歐研究領域近半個世紀。曾遠赴東歐,親身觀察當地的發展,糾正許多國人對蘇聯、東歐社會轉型的似是而非的看法。黃鐘大呂,振聾發聵。中國老百姓會說:"哇,原來如此!我們從前都被欺騙了。"

蘇聯解體,衛星國解散,全部倒向西方民主陣營。這不是什麼資本主義復辟,世界上從來就沒有資本主義制度,只有民主政治。這是人民的覺醒覺悟。

因為中國的社會制度和蘇聯、東歐的相似性,金雁的研究,對中國的發展,具有很大的借鑑性。人民自然而然地問:我們怎麼辦?

秦暉金雁夫妻兩人,雖然研究領域不同,但落腳點都是今日中國的發展與困境。他倆是真正的愛國者,一切真正的賣國賊,恐懼得不得了。害怕這兩口,好比細菌怕陽光,白骨精怕孫悟空

在同時代的學者中,他倆顯得相當"異類",他倆幾乎毫不在乎核心期刊的論文數量,也不申請校方各種項目資金,只重視真學問真問題,是陳寅恪先生式的純粹學者。為學問而學問,對人類有益,但是,對政治未必有益甚或有害。所以,全人類喜歡,當局者恐懼。

秦暉金雁夫妻生活環境與其學術成就,恰成反比。他倆多年來蝸居在30多㎡的小房子裡,比一般北京市民生活水平還低;在清華,秦暉曾被停課,工資只發一半。雖然秦暉先生的很多觀點飽受爭議,著作也受到各種限制,甚至被迫離開清華講壇。但他罕見的淵博、極度的專注力,難得的清晰邏輯,為我們這個時代守住了最基本的底線。中國學術圈有個說法:"老輩看余英時,中生代看秦暉。"

秦暉先生的人品與學養,廣受稱道和尊崇,更重要、更要命的是,秦暉先生不是象牙塔里的學究,有著坦言"主義"、直面"問題"的勇氣,對中國現實有極深的思考力和洞察力。

請看看秦暉先生的觀點:當今"中西文化碰撞"的問題,不是西學還是儒學的問題,而是西儒皆滅,"秦制"與"痞風"相繼、強權與犬儒互補的問題;從中國現實的"問題情境"出發,我們現在不是自由主義太多或社會民主主義太多了,而是寡頭主義與民粹主義太多了。財富寡頭(公有制)+民粹主義(民族復興)=集權專制;

中國無論是左派得勢,還是右派得勢,得利的都是同一些強勢者,而吃虧的也是同一些弱勢者。永遠永遠,沒有丫鬟挨的好球。

"左"傾時代,"公權"侵奪個人領域,老百姓連個雞蛋都不敢公開吃,政府一心一意專權集權,無心公共服務;

"右"的時代,放棄公共產品,不保護個人權利,走向極端個人主義。

"左派"建不起福利國家,"右派"搞不成公平市場;

道家強調無為,是權力對權利的無為,但我們的主流卻在踐行著權利對權力的無為。如果說前者是寬容,後者就淪於苟且了;如果說前者意味著自由,後者就意味著奴役。……

劉瑜曾撰文說:秦暉先生很像是一個思想的管道工,哪裡出現了認識和觀念的嚴重堵塞,他就常常"趕赴現場",進行疏通清理。他傳奇般的知識面、記憶力和思辨力,總是能三下五除二,將一堆雜亂無序的論爭梳理得一清二楚。讀先生的書,讓我有豁然開朗之感。

秦暉學生,歷史學家張宏傑說:"秦暉就是《皇帝的新衣》裡的那個孩子,只有他有足夠的清澈和"天真",能說出石破天驚的話。"

李大釗被"賣國"軍閥張作霖送上絞刑架,罪名是"間諜罪""出賣情報罪""非法測繪罪"等7項,案卷如山,罪行累累。李大釗供認不諱。沒有一項罪名是它傳播共產主義,是他成立共產黨,根本沒有。結社自由,思想自由,李大釗之上絞刑架,於此無關。他的罪惡證據,當時全部拍照,刊登在報紙上,而且審判是公開進行,允許律師查閱全部案卷並進行有力辯護。

逮捕李大釗的時候,他正在燒毀罪證,被現場抓個正著,地點在蘇聯駐中國大使館。

李大釗在法庭說:"共產黨員的祖國是蘇聯,是共產國際,不是中國。出賣中國情報,是我愛我的祖國。"

以上這些事實,是秦暉先生告訴我們的,書名叫《走向共和》。看到這些,做為歷史教師,我哭了,哭的好傷心。

沒有秦暉先生,我們知道什麼?想哭,都沒有機會。張學良為什麼不抵抗日本,根本不存在蔣介石先生"命令不抵抗",而是共產國際+中國共產黨(?)不許抵抗,因為張學良是共產黨員,它的黨名叫"李覺"。這是秦暉先生告訴我的,而且資料來源是葉劍英元帥。

這樣的秦暉,能叫他回國嗎?你盡說真話,而你的祖國需要的是假話!!!

金雁女士的蘇聯與其衛星國之研究證明:不是任何其他技術性原因,是這些國家信仰的"主義"——反人類、反人民、反人性,是人民拋棄了共產主義或馬克思主義,不是當權者操作不當或者當權者例如戈巴契夫做了所謂的叛徒,戈氏不是叛徒,而是殉道士,是烈士,是偉大的歷史巨人。——讓這罪惡滔天的制度,在我這裡止步!

金雁老師與她的夫君,何錯之有?

秦暉金雁,伉儷情深。現在被迫做了有父母的孤兒,祖國不讓他倆回來,他倆只能飄零,賣國就賣國吧,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新世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3/0506/18984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