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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首長」滿嘴酒氣 省直機關傳奇美女竟是帶刺玫瑰

—淨蓮為法開俠女修行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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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在舞場上滿嘴酒氣的「中央首長」色眯眯的眼神非常放肆,大肚子越跳越靠近。她很生氣:什麼中央首長,喝點黃湯子就這麼失身份。便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本以為此領導會收斂,沒想到下一曲該領導還要與恬共舞,恬找了個藉口揚長而去。這一下她在全公司都出了名,領導和同事們也都知道了她是一朵不諳世事的帶刺玫瑰。

繪畫:淨蓮。(明慧網)

我和恬是同年入住新小區的,前後只隔著兩排樓的距離,但彼此卻不認識,也不曾打過照面。聽說她的名字還是從片警那裡——她跟我一樣,因為九九年參與了法輪功萬名學員的「四二五」大上訪,和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維護法而成為邪黨公安內定的「法輪功重點人物」,而成為被監控的對象。

第一次遇見她是二零零四年,在一個同修的家裡。那時她已經四十歲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柳葉眉,丹鳳眼、白皙的皮膚,苗條的身材,穿著條淺灰色的闊腿褲和一件淺綠色淡花圖案的短袖洋裝,打扮時尚而雅致,是個標準的大美人。

第一次見面,她給人的感覺顯得有點清高和孤傲。她曾是省直機關的一名幹部,因為堅持信仰,她曾遭受了共產邪黨殘酷的迫害。因為共同的經歷與信仰,又加上住同一小區,我們很快的就成了好朋友。

相處時間長了,發現她非常正直、善良,是個熱心腸。誰有難了,她都會盡力去幫。她的性格豪爽大氣,仗義疏財,說話辦事快人快語,雷厲風行。因為性子剛直,雖是女兒身,卻經常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頗有古代江湖義士的俠風義骨。因為講義氣,她在單位里也是很有名的。我常取笑她前世一定做過俠客,她也笑說經常夢見自己在天上是一個活潑頑皮的小男孩。

我倆雖然性格迥異,愛好不同,但卻絲毫沒有影響我們的情義。這麼多年來,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環境中,我們倆風雨同舟,肝膽相照。無論做什麼項目都在一起,形影不離。當然更是無話不談。對問題有不同的看法與分歧時也都能彼此包容,互相理解,從未產生過矛盾與間隔。她有難,我去幫她,我有事,她來助我。我們倆的關係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用我們孩子的一句話說是:焦(焦贊)不離孟(孟良),孟不離焦。

她是個傳奇式的人物,無論是得法還是修煉的經歷都非常精彩,非常神奇。

八十年代初,她從財經大學畢業後分配到省直機關下屬的中等專業學校任教,後又調入機關下屬的公司做了業務科長。因為性格剛強俠義,工作很要強,領導交給的各項工作都能出色完成,頗有女強人的味道。她的人品與工作能力,深受領導的賞識。剛參加工作時,曾懷著一腔熱血,想在事業上大展宏圖,有一番作為。所以工作起來事事爭先,處處爭強好勝。時間長了,她才發現平民出身的後代既想潔身自好又想在仕途上有所發展是很難的。那些中共的官員們很多已經開始墮落,在台上冠冕堂皇、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男盜女娼、貪污腐敗。有一次,中紀委剛發文嚴懲各種腐敗風氣如公款進歌舞廳消費等,就有中組部領導下來視察工作。機關領導為了討好省委,表示可讓本單位職工陪中組部領導跳舞。就讓恬召集單位會跳舞的女子去陪領導。去時領導就暗示她,只要陪領導玩得開心,她就會前途無量。很多人認為這是本單位領導對恬的器重,有些頭腦靈活的人還覺得是美差。可單純善良的恬,那時剛從學校調到機關,官場的污泥濁水她根本就想不到,啥也沒想就去了。誰知在舞場上滿嘴酒氣的「中央首長」色眯眯的眼神非常放肆,大肚子越跳越靠近。她很生氣:什麼中央首長,喝點黃湯子就這麼失身份。便狠狠地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腳。本以為此領導會收斂,沒想到下一曲該領導還要與恬共舞,恬找了個藉口揚長而去。這一下她在全公司都出了名,領導和同事們也都知道了她是一朵不諳世事的帶刺玫瑰。

由於她少年時期就身體欠佳,加之長期為名利爭鬥、拼搏,身心俱疲,年紀輕輕就得了一身的病:神經衰弱、婦科病、慢性腎炎、風濕、貧血等,特別是在做卵巢囊腫手術時,由於醫生的失誤而造成的子宮與腸道粘連,造成她每次來例假時,幾乎生不如死。跑遍了省城各大醫院也無法醫治。為了袪病,她拜求了各路小法小道,狐黃白柳,也練了假氣功。不僅病沒好,還招來了不好的靈體,折磨得她苦不堪言。身體不好,導致心情更不好,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在家裡常為一點小事發脾氣,丈夫和孩子都怕她。她也常常在半夜睡不著覺時,站在陽台上,仰望著浩瀚的星空,沉思著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在有了優渥的生活條件後卻依然感到心靈是那麼空虛,迷茫?人為什麼會活得這麼苦這麼累?生命的歸宿在哪裡?為此她買了許多的書,哲學的、社會學的等等來看、卻依然找不到人生的答案。她就這樣在紅塵的大染缸中尋覓、掙扎、飄泊、沉浮、隨波逐流……

一九九六年六月《光明日報》等中共邪黨的各大報紙連篇累牘的刊登了針對大法而來的詆毀污衊文章。深諳中共邪黨殘酷政治運動風向的邪黨機關的官員們早已心知肚明,預知法輪功和其它氣功將是中共邪黨下一個政治運動和批鬥的靶子,而法輪功則是首當其衝。其原因是法輪功袪病健身有奇效,深受廣大民眾所喜愛,學功的人員眾多。李洪志大師的弟子幾乎遍布黨、政、軍、工、農、商,各個階層,各個角落。大法洪傳短短七年時間已有上億人修煉,其人數早已超過中共邪黨的黨員人數,單就此一點已成為中共邪黨的心頭大患,已經成為江澤民與共產邪黨首先剷除的對象,必會不遺餘力地剷除。無論這個功法是如何善,如何正,如何對國家與百姓帶來好處,這些它們都不管,它們所考慮的只是它們這個不合法的、竊取來的政權如何能鞏固。

九九年三月的一天,在她和朋友進京一起學習一種功法時,認識了組織者之一的省直工委的一個領導。這位領導告訴她:國家很快就要取締法輪功了。她當時就很納悶,一個氣功怎麼還讓國家打壓?這個功法怎麼了?為什麼要對其大動干戈呢?我得了解了解。

你說巧不巧,她剛有這樣的念頭,就聽這位領導說這個班暫停兩天。就這樣她利用休息這兩天去了在北京二炮總醫院當醫生的小姑子家。

那時恬剛買了新房,聊到裝修的事,小姑子說你可以借鑑一下我新裝修的鑲嵌在牆壁中的書架。就在隨著小姑子指的方向看的時候,一本厚厚的藍皮書醒目地映入了她的眼帘。近視加散光的她居然看清了書名:《轉法輪》。她非常驚喜:「我正想了解了解法輪功呢,沒想到你這就有。」原來,李洪志大師曾在二炮禮堂辦過學習班,二炮機關有許多人都參加並修煉了法輪功。這本書是小姑子單位里曾讓她給看過病的一位幹部送給她的。但她聽說煉法輪功每天得兩小時,她沒有時間。並且對書中的一些內容也不認同。比如李大師在書中講到:「有一天單位分房子,領導講:缺房住的人都過來,擺擺條件吧,講一講個人如何需要房子。各說各的,那人不吱聲。最後領導一看就他比人家都困難,房子應該給他。別人說:不行,房子不能給他,得給我,我如何缺房子。他說:那你就拿去吧。要叫常人看,這個人傻了。有人知道他是煉功人,就問他:你煉功人什麼也不要,你要什麼呢?他說:別人不要什麼,我要什麼。」(注1)小姑子說,小的利益可以讓,但分房子、漲工資不能讓。於是她就沒煉,就把這本書放到樓下盛放雜物的小房裡了。昨天收拾小房,才剛把這書拿上來擺在書架上,今天就被恬看到了。

她隨意打開一頁,一段話立刻映入她的眼帘:「有些人的悟性就是上不來,有的人拿我的這本書隨便勾勾畫畫。我們開天目的人都看的到,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我要說假話就是在騙大家,你那一筆畫上去黑乎乎的,你就敢隨便往上畫?我們在這裡幹什麼?不是帶你往上修嗎?有些事情你也應該想一想,這本書能夠指導你修煉,你想他珍貴不珍貴呀?」(注2)

她自語道:呀,這本書還不讓隨便畫呀。因為她平素看書有個毛病,就是看到對自己有啟發的地方便用筆畫線,有時還在旁邊空白處寫上評語。既然這書不讓隨便勾畫,那就尊重作者的意願吧,不畫了。於是她捧起書便從頭認真地閱讀起來。立刻她便被此書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地吸引了,只覺得講得太好了,句句都說到自己心坎里了,自己這麼多年苦苦尋覓、百思不得其解的很多問題都找到了答案。她激動不已,不知不覺地看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小姑子發現她如此投入,就說:「還廢寢忘食啊,這書就送你了。」同時告訴她別上陽台開窗的地方,因是高層,風很涼,容易吹壞身體。她忘了,還真在陽台感受到了高層對流的刺骨寒風。到了晚上,她開始發燒,渾身滾燙,臉燒得通紅。當軍醫的小姑子趕緊給她拿來了退燒藥。她雖然體溫很高,但卻沒有以往的難受症狀。她尋思,難道這是書中講的法輪功師父在給我消業嗎?那我就不吃藥試一試。她沒有吃小姑子送的藥,只喝了一暖瓶的水。

高燒很快就退去了,並且她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與舒服。她既興奮又驚訝:呀,法輪功這麼神呀,這功我是修定了。就這樣,她走入了大法修煉。

責任編輯: 方尋  來源:大紀元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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