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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思想者:美國的洗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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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評論】

一般來說,洗腦通常發生在沒有言論自由、只有一種聲音的極權獨裁國家,而美國是以憲法的形式明確捍衛言論自由的國家,自由是美國的靈魂,在美國怎麼可能有洗腦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不幸的是,當美國各自獨立的主串流媒體、大科技公司媒體平台都被同一個政治集團控制的時候,洗腦確確實實就發生了。許許多多天真的美國人十分輕易地就相信了主串流媒體的宣傳,接受了他們製造的美國是一個建立在白人至上種族主義基礎上的邪惡的國家,以及性別理論、墮胎權、氣候變化(變暖)等一系列謊言,於是謊言的製造者們便進而一步步地採用令人眼花繚亂的手段,剝奪人們的自由。

在今天,如果你想在公司、學校里公開表示美國不是建立在種族主義基礎上的國家、人只有男女兩種性別、墮胎就是殺人、氣候變化是謊言,那是要承擔被解僱的風險的。

"美國人似乎變得麻木了,幾乎沒有人對過去會讓我們感到尷尬或憤怒的事情表示抗議。"

"進步的權威人士、政治家和歷任總統已經成功地使整整一代美國人相信,言論自由和愛國主義是對民主理想的最大威脅,而不是曾經體現美國精神的勇氣和決心。灌輸的程度如此之深,以至於似乎許多人都認為個人自由、個人成就、對上帝和國家的愛等立國原則必須被廢除。"

對於美國來說,這是何等的危險!

作者:Jeannie DeAngelis/《美國思想者》/2024.04.11

編譯:約瑟/2024.04.11

 

美國曾經是一個思想自由的個人主義者的國家,他們為自己的憲法理念感到自豪,即上帝賦予每個人以自我為目的,根據個人的思想、良心和個人利益來思考、行動、信仰和行為的權利。根據《獨立宣言》,這些"不可剝奪的權利"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因此,由於政府的權力來源於自由人的同意,管理國家的人的工作是"保障",而不是破壞這些權利和自由。

我們國家的締造者們知道,個人主義的本質激發了那種精神,這種精神帶來了美國自建國以來所取得的進步。然而,因著相信人們會根據自己的信仰來思考、行動和生活,制憲者為自由的敵人敞開了大門,使他們能夠滲透到容易受影響的人的思想和心靈之中。

洗腦的定義是"通過系統的、通常是強制的手段迫使某人接受完全不同的信仰的過程"。如果你還沒有注意到,這就是目前威脅到"自由的祝福"的那種壓力。從口若懸河的馬克思主義者到左翼媒體,再到共產主義立法者,輕信的美國人正被迫放棄政治、社會和宗教理想,接受那些從本質上鄙視這個國家的人強加給他們的功能失調的管制。通過氣候恐慌、集體主義、非法移民、缺乏選舉誠信、對憲法的不尊重,以及對大批優秀美國人的妖魔化,這一過程正在成功地完成。

那些孜孜不倦地迫使美國人"接受完全不同的信仰"的人,都是那些被提升到具有全球影響力和名人地位的花言巧語的推銷員。最響亮的聲音是那些具有流暢的說教能力的人,他們以極具說服力的修辭手法向普通人進行宣傳。如果語言是舞步的話,他們會在舞池裡把弗雷德和金吉爾吹走。

如果一個美國總統把他們在祈禱、諮詢和激烈辯論中起草的憲法稱為"有嚴重缺陷的……消極自由的憲章",那麼制定我們憲法的人會怎麼說呢?亞當斯、富蘭克林、漢密爾頓、約翰·傑伊、傑斐遜、麥迪遜和喬治·華盛頓會怎麼看一個認為這個以自由為榮的國家迫切需要政府來代表個人行事的美國總統?

別忘了,美國曾經認為神聖不可侵犯的東西,是用鮮血換來的。因此,那些為捍衛自由而犧牲的人會如何看待激進的仇恨分子在城市裡肆意妄為、恐嚇市民、高喊"美國去死吧"、推倒歷史雕像、焚燒地標呢?

當現任的領導人責備受害者,為暴力辯護,並把那些不同意所有非美國觀點的人視為他們制裁叛亂的原因時,制憲者們會羞愧地退縮嗎?然而,這種民族氣質散發出的與其說是義憤,不如說是一種對我們都沒有犯下的罪行的集體負罪感。

善良的人們沒有憤怒,而是似乎承認了這些指責,反過來就像受虐待寵物一樣默許了虐待。

有人故意煽動暴亂,暗示對種族主義等行為的報復是正當的。警察被蔑視、被槍擊、被殺害。恐怖主義國家得到了財富,從政府國庫中抽走的稅款為對外戰爭提供了資金。我們的邊界、語言和文明正在被摧毀,第三世界的疾病感染了我們的公民。與此同時,普通的美國人被描繪成天生邪惡的人。為了確保選民的聲音在投票箱前被淹沒,我們的政府非但不禁止非法入境,反而逼迫飽受摧殘的納稅人為成群結隊的非法移民提供食物、衣服、財富和住宿,他們當中包含了詐騙犯、殺人犯和強姦犯。當震驚的民眾舔舐著政府造成的傷口時,進步主義人士卻支持那些拿著中文戰術計劃的軍齡男子們入侵。

一次一個修正案,憲法正在被激進分子慢慢地瓦解。在對失去的自由的抵抗中,美國人似乎盡職盡責地排隊服從強制性的法令;當罪犯逍遙法外的時候,我們無可奈何地看著我們的同胞被剝奪了正當的法律程序,在監獄裡腐爛;當霸占者的權利優先於私有財產所有權的時候,我們順從地站在一邊。

當美國人放棄控制權,相信他們被告知的是真實的,相信腐敗的肇事者們會把他們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的時候,這個國家的主旋律散發出一種頹廢的挫敗感。每當再教育專家巴拉克·歐巴馬(Barack Obama)採用強制說服策略來侮辱白種人、支持生命者、第一和第二修正案、非"跨性別"軍人、基督徒和愛國者時,困惑的美國人就會退縮到沉默中,對同事和朋友產生懷疑,而不是奮起反抗不實指控。

要麼是美國人感覺到了一種無能為力的氣氛,心煩意亂,要麼是他們不明白自由到底有多脆弱。或許只是因為很大一部分選民對雄辯的宣傳如此著迷,以至於辨別惡意的能力被阿爾·格林的曲調(Al Green tunes)、精闢的言論和政治魅力所蒙蔽。

美國人似乎變得麻木了,幾乎沒有人對過去會讓我們感到尷尬或憤怒的事情表示抗議。當一位高級軍事指揮官或政府官員以像女人的穿著出現在講台上時,社會上的反感是最小的。當一個冒牌總統拿著一疊索引卡片出現在講台上時,也是如此。目前這位總統*在全國民意調查中支持率為50%。這個人的技能包括舔掉華夫蛋筒上融化的冰淇淋,以及通過一個讓人想起電視布道家彼得·波波夫(Peter Popoff)的接收器接受馬克思主義木偶師的指令嗎?除了思想控制或現實中的心靈融合,這怎麼可能呢?

與其說是對強加給我們一個總統*的尷尬表現出正義的憤慨,不如說是對被他的導師描繪成自私、極端、種族主義、危險和不公平的人而感到憤怒,就好像很多美國人已經"從根本上轉變"成了殘廢的種馬。進步的權威人士、政治家和歷任總統已經成功地使整整一代美國人相信,言論自由和愛國主義是對民主理想的最大威脅,而不是曾經體現美國精神的勇氣和決心。灌輸的程度如此之深,以至於似乎許多人都認為個人自由、個人成就、對上帝和國家的愛等立國原則必須被廢除。

有鑑於此,目前被克制的投降情緒應該引起最大的關注。隨著這一趨勢的發展,當年讓一群衣衫襤褸的自由戰士有勇氣躲在樹叢中向世界上最強大的常備軍開火——並取得勝利——的精神到哪裡去了?美國人沒有拒絕屈服,而是像機器人一樣戴上面具,排好隊,接收另一種"注射"。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們的國家正站在失去一切神聖事物的懸崖邊上。這就是為什麼,那些享受"自由之福"的人們必須從他們被催眠的狂熱夢想中醒來,拒絕屈服於我們的憲法所要防止的那種暴政。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北美保守評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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