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錦麗剛把拜登換掉的時候,我看的YouTube常出現她的廣告,而我住的這個大學城,雖然算是深藍選區,但院子前面插的牌子,九成九是賀錦麗的,太多,太超出比例了。很莫名其妙,因為愛荷華是紅州,民主黨沒有任何機會勝選,根本沒必要花錢,看看另外一邊,川普因為必勝了,完全沒在我們這裡下廣告、發旗子。
選舉當天,我在推特上看到民主黨競選黨工,大談必勝,因為他們在賓州的地面戰,完全沒碰到共和黨的人,對於川普在搖擺州的輕乎,民主黨黨工非常得意。但這也是很莫名其妙的事,現在是什麼時代,還有人挨家挨戶推銷候選人?如果有來我這裡,我會見一個罵一個,到底什麼樣的人,會因為陌生人按門鈴,就會開心投票?這種地面戰的效果,到底在哪裡?
據說,賀錦麗的陣營,募到了三倍於川普的競選經費,但選舉結束,民主黨人說競選團隊把錢都花完了,現在還欠巨額的債務,需要再募款還錢。民主黨選舉這樣搞,完全反應了這個黨的兩個巨大問題,一是無能,二是貪腐。無能就是連在哪裡下廣告,哪裡打地面戰都不知道,造勢活動,專門花大錢請歌星唱歌,找巴士載支持者到場,錢不但沒花在刀口,連有沒有成效都不知道。眾口鑠金說她該上Joe Rogan的節目,但她不敢上,藉口說要參加造勢活動,開出奇怪的條件,把Rogan推掉了。Hello?Rogan的受眾是幾千萬人,比不上你一個體育館都塞不滿的造勢?
但更大的問題是貪腐,民主黨從頭到腳,骯髒的不得了。但知識分子的貪腐,不是那種黑道收保護費的那種,而是拿著高貴的道德口號,把公家經費放在自己口袋的正義凜然。為什麼要在我們這樣的深紅州下YouTube廣告?因為下廣告的中間人,就是一個「非營利」的組織,裡面塞滿了嗷嗷待哺的自己人,廣告的效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下」的動作,有動作才有錢領。印牌子、插旗子也是一樣,有沒有用不知道,但只要有下訂單給廠商,中間的自己人,就有錢拿。賀錦麗競選團隊花最多錢的「廠商」,就是一個下廣告的「非營利」組織,拿了超過兩億五千萬美元。誰負責經營這個非營利?沒人知道,但八九不離十,一定是民主黨圈內人。
不是所有左派菁英都這樣,但很大一部分的左仔,一方面不事生產,另一方面又充滿應得心態(entitlement)。能力、智識、膽識不行,創業不來,又不願下苦工把手弄髒的認真工作,但又充滿了「我讀書人,我學歷這麼高,我學校這麼好,我出身這麼好,我就應該是上流社會」的心態,看著別人的財富,充滿嫉妒。於是擁抱左派理論,「打倒資本家」,追求「人人平等」,力圖用高貴的口號取得人生的滿足。然而雖然靠喊口號取得了道德高點,但在金錢實質上的回報,還是過不上自己想像中的上流社會生活,於是這個「非營利事業工業綜合體non-profit industrial complex」,比擬右派「軍工綜合體」的貪腐結構,就這樣誕生了。
舊金山的流浪漢問題為什麼這麼嚴重?因為「非營利組織」的介入,讓一個簡單的問題,變成一個無解的難題。打著解決無家可歸可憐人的問題,拿走許多市府的經費,成立許多非營利組織「幫助」這些可憐人,但如果這些非營利事業工業綜合體的員工,生計都取決於舊金山無家可歸的可憐人數目多寡,那這些非營利事業,肯定要讓舊金山的流浪漢問題越大越好。問題越大,經費就越多。這些grifters,吃食政府經費的壞蛋,解決事情的能力沒有,道德勒索的能力一流,讓許多有用的白痴,心甘情願的買單,一直花大筆經費,又無奈地看著事態越來越嚴重。一個笑話說,舊金山是唯一一個,小狗上街怕踩到人大便的地方。
這些griters,為什麼喜歡政府掌控一切?為什麼喜歡要有錢人付高額的所得稅?因為這就是他們均富的最重要辦法。如果你沒有能力賺錢,但又想要很多財富,有什麼管道,比加入這個左派黑幫組織來得更快?
因為氣候變遷,所以我們要推動綠能,但怎麼推動呢?我們先找給非營利顧問,給大筆經費,寫個報告,然後報告裡,明確指出要提供補助、減稅方案給特定廠商,最好用指定規格的方式。然後給廠商十足的空間完工,來不及在期限內完工,更好,追加預算,人人有獎。也許再加個工會條款,要求工作要有工會參與,讓更多的人可以分一杯羹。這就是為什麼聯邦政府花了這麼多錢,電車充電椿完工數聊聊可數,然後四百二十億的鄉下寬頻計劃,錢花完了,一戶都沒連上。
這些grifters,最可惡的是拿了錢,不辦事,比那些收賄的官員還糟,因為官員拿了你的錢,至少還把事辦了。加州的高鐵,已經花了幾十億,但一條鐵軌都沒見著影。錢都花在各式各樣的評估報告了,越多的評估,就有越多的非營利機構參與,而且,動工越慢,越多計劃可以寫,越多人可以分錢。環境影響評估,本來就有一大堆死腦筋的環保人士,寧願人類像恐龍一樣滅絕,也不要環境開發,現在加上這些grifters,高鐵開發就沒完沒了,天長地久的搞下去,錢才能一直弄下去。
拿了錢,不辦事,最多就是沒開發,但有些惡意的非營利事業工業綜合體,對社會是有害的。史丹佛大學教育學院,有一個說是數學教育的專家Jo Boaler,在加州推動了不可思議的中小學數學教育改革,「數學要平等」,學生要在數學成就上有平等的結果,所以她要加州州立的數學規範,擋住數學程度好的學生選上難度比較高的數學,她要所有加州學子,都一起不要在數學教育上前進。拿著進步左派的「平等」,進行沒必要,甚且有害的教改,目的是什麼?除了讓學校那些工會保護下的無能老師有保護傘,讓她自己吸滿左派正義光環外,她還賺了大筆大筆的顧問費。每一個被極端左派控制的學區,都非常樂意邀請Boaler來學區演講,顧問一下,Boaler非常不便宜,她的費用「一小時五千美金」!教改專家個屁。
然後你看賀錦麗怎麼選舉,怎麼樣幾十億美金就像打水漂一樣不見了。不是不見了,他們只是把別人的錢,轉一轉,放到自己人的口袋而已。花別人的錢,一向就是左派的特長,一點都不奇怪,阿根廷總統米列說,「用別人的屁股,我們大家都可以當娼妓了」。左派的這麼多問題,為什麼知道的人這麼少?為什麼號稱為民喉舌的民意代表不出面追查?為什麼號稱為公民社會第四權的媒體噤聲?因為這些都是自己人,查什麼查呢?主串流媒體都是左派,加州由民主黨一黨獨大很久了。舊金山的非營利事業工業綜合體,把持了舊金山市府議會多年,改革?改革他們自己的財源嗎?不要開玩笑了。 Upton Sinclair說,「如果一個人的薪水,完全要靠這個人對一件事的不了解,那就很難讓他了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沒關係,我們是民主社會,不是獨裁社會,他們左派政客要勾結,不想要做事,那我們就讓他們下台。這就是川普為什麼在加州也能四成選票的原因,人民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