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烏克蘭的老人給總統澤連斯基寫了一封信。
他說:
首先祝願總統您和您的家人,孩子都平安,健康。
我的兒子安東,23歲,他死在了烏克蘭戰場上。最近我時常在夢中痛醒,我的兒子死了,而我卻還活著。總有一些個體的聲音說:他們都成了炮灰。……。
總統,咱們可以不打仗嗎?不打仗的話,安東就不會死。
就算回到和平,安東也回不來了。比起把土地打回來,我寧可安東活著。……。
您非得要加入北約嗎?我們打了三年了,北約派兵保護我們了嗎?
我們沒有一點辦法來避免戰爭嗎?
成為戰爭當中的英雄,容易;成為避免戰爭的英雄,不容易。您選擇了前者還是後者?如果您為了獲得榮耀,那麼,這只會讓我們更加難過。……。
如果我喪子而不痛,那麼我是糊塗的。如果我因喪子而痛,那麼我是清醒的。當我死後,我會在我的墓志銘上寫上一句:這個男人在兒子死於戰爭之後,才真正醒活過來,並意識到他對兒子的死有一份責任。……。
願:讓死者有那不朽的名,但讓生者有那不朽的愛。
主戰不一定可取,主和也不一定是賣國。歷史上的主戰派大都獲得了好名聲,正義和榮譽感。但是在實力不對等的情況下硬要不顧自身實力,生拼生殺,這樣造成的嚴重後果和災難卻是無辜的平民百姓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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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澶淵之盟》是北宋與遼在經過了二十五年的戰爭後締結的盟約。
公元1004年,遼大舉進攻南宋。後遼宋議和,宋向遼奉貢銀兩,布帛以達成邊界協議,幽雲十六州歸至遼。以此達成《澶淵之盟》。
《澶淵之盟》之後,宋遼百年間沒有大規模的戰爭,宋遼禮尚往來,通使殷勤。幽雲十六州百姓休養生息,安居樂業,有了一段時間相對安穩的太平生活。
《澶淵之盟》和議後,雙方維持了長久的和平局面。對於平民百姓而言,此是大幸矣。百姓過上了無戰亂,無殺戮的正常生活。善莫大焉!
三國鼎立期間,蜀魏間連年征戰,民不聊生。諸葛亮掌控蜀國正權時,他幾次的征伐,徵兵和徵稅,蜀國百姓窮困潦倒,食不果腹,居無定所,民生凋敝,行路即見白骨。餓死的人不計其數,甚至還有人吃人的慘狀。
當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無為者劉禪上位後,有段時間他被「請」至魏作人質。從此,劉阿鬥「樂不思蜀」。……。
那段時光,蜀魏間沒有戰爭,沒有殺戮。百姓有了難得的短暫時光的安定生活,民生漸好。劉禪的「樂不思蜀」期間,蜀國百姓相對於「諸葛亮時期」,他們過上了曠久不見的好日子。蜀國平民短暫的休養生息,人們漸漸的吃上了飯,不再有人吃人的現象,人口也略有增長。……。
對於蜀國百姓而言,劉禪的「樂不思蜀」時期與「諸葛亮時期」,哪一個時間是平民百姓們更嚮往的好生活呢?
您是怎麼認為的?您是站在蜀國百姓的立場,還是站在諸葛亮的立場呢?
我是一介小女子,更是一介平民,我會站在蜀國百姓的立場。
對於俄烏戰爭而言,我會站在烏克蘭平民百姓的立場。
因為:這個世界是人民的世界,不是「諸葛亮」和「澤連斯基」的世界。
因為:人類社會,一切為了人。人是目的,不是手段。
人類文明的根基是人,是生命。
如果拋開了這個根基,其他的任何都將風中搖曳,不可立足,無從談起。
三年前的大鵝侵入烏克蘭,這是事實,毋庸置疑。大鵝反人類反文明,這是其他任何事情更改不了的。大鵝的野蠻侵略是鐵定的事實,它應當受到全人類的譴責和全世界的懲罰。
三年前的大鵝太過分,三年後的澤連斯基太過分。
曾經的戰爭期間的澤連斯基拒絕選舉,關閉獨立媒體,封鎖言論。烏克蘭只有一種聲音,要求和談的聲音被封殺。讓幾十萬烏克蘭年輕的生命殞亡在俄烏戰場上,同樣的殘忍無比。
三年前的大鵝行為不可饒恕,三年後的生命巨大殞殤亦不可原諒。
曾經的戰爭期間的澤連斯基,強徵兵役,為了補足兵源,他把烏克蘭士兵服兵役的年齡降至17歲。
烏克蘭未成年人扛槍上了戰場,戰爭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麼?道德?正義?勝利?美名?和平?生命?還是為了一方百姓平安?
澤連斯基是英雄?還是獨菜?這是當下人們對他的爭議。
一個肉眼可見的悲慘事實:烏克蘭年輕的生命巨大的消耗在俄烏戰場上。……。
那些都是生機靈動的鮮活的生命啊。
給烏克蘭人留些種吧,善莫大焉!……。
《澶淵之盟》後,為了黎民百姓,民生向好。劉禪的「樂不思蜀」,蜀國平民「偷得了」短暫的「好日子」。
維護正義的代價,由誰來付出呢?是一國之首,還是千千萬萬普通平民的生命?用「不惜一切代價」來換取正義,誰是那個代價?
正義和勝利的宏大篇章不能建立在個體生命殞亡的慘烈之上。
忽略了個體生命涵義的宏大概念沒有任何意義,這是真理和常識。只有真正的為了人民,為了烏克蘭人民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