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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實在太帥了 一次次被我撞破「好事」

就是喜歡他那股帥勁

  那個春天,認識屯波(化名)的時候,我17歲,他21歲。

  他太帥了,一米八的身高,英俊的相貌,簡直是無可挑剔,當時他們一幫哥們在一起,他顯得鶴立雞群。更讓我動心的是,他的氣質也與眾不同,別人都在那裡嘰嘰喳喳,只有他安安靜靜地在一旁看書,顯得文質彬彬。

  這正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呀,我是那麼喜歡他。

  幸運的是,屯波也喜歡我,那次見面之後,他就追著我看戲,我們的劇團到哪裡演出,他就追到哪裡。他還給我寫信,字寫得那麼好,讓我好崇拜。我自己剛上初中就考進劇團,
特別崇拜有文化的人。

  屯波那時在一家工廠上班,是有正式工作的,為了「趕場子」給我捧場,有時連工作都耽誤了。

  第二年春節,我以他女朋友身份去他家拜年,因為實在太喜歡他了,便控制不住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他。從那之後,我便認定自己這輩子都是他的人了。

   可是,屯波實在太帥了,經常有女孩倒追他,有段時間,他似乎有點恍惚,對我漸漸冷淡下來,我好傷心,給他寫了一封很長的信,也許是這封信打動了他,他輾轉跑了很多地方,終於找到了我。

  那晚停電,不能演出,我和他在馬路上轉悠,他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我們結婚吧!」

  我回劇團即對團長說,我要辭職。

  那年冬天我們結婚了,結婚時,我才18歲半。

  第一次壞他的「好事」

  女兒才半歲我和屯波就外出做生意。這時候,屯波便顯露出他愛玩的本性來。里里外外都是我在忙,任何時候,他都是那麼瀟灑自在。

  1988年,我們從家鄉來到湖北E市做生意,從此在這裡落了根。

  作為外鄉人,剛開始很艱苦,屯波表現得還可以,他在外面跑業務,我在家坐鎮指揮工人幹活,生意越做越好。可不久,屯波又回到原樣,每天穿得體體面面出去瀟灑,說是談生意,其實多半時間是在玩樂,收的貨款也從不拿回來。

  1993年我懷兒子的時候,第一次發現他與女人有染。

  那次他來武漢進貨,說晚上不回家。我奇怪又不算遠,為什麼不能回家?一個老鄉好心地對我說,你還是要把老公盯緊點啊,今天早上我聽見他在電話里說讓一個叫姝靈(化名)的女孩在武昌小東門接他。我猛然想起,這個叫姝靈的女孩以前到我家來過,還給我女兒買過衣服,她也是E市的,在武漢打工,好像是在一家建築公司。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到了武昌小東門。我逢人便問,這附近有沒有E市的建築公司在做工程?最後,硬是被我找到了。我在姝靈的宿舍等到了她,她剛剛送屯波走。

  姝靈很親熱地叫我「嫂子」,我很友好地跟她談了談,一點沒有為難她。後來,姝靈很少去我家了。

  一次次嚴防死守

  儘管我嚴防死守,屯波仍然不斷地做出一些讓我丟臉的事。

  1999年,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他嫖娼。那天他從賓館打電話回來讓我一個親戚送錢去,說是有應酬。我那親戚不熟悉路線,我便陪親戚一起去。到了賓館,找遍所有吃飯的包房也沒找到他。最後,從一個很隱僻的地方傳來屯波的聲音,循聲找過去,發現一個有玻璃窗的包房,我好奇地扒著玻璃窗往裡一看,呆住了:一個女孩赤條條地從衛生間出來,而屯波正躺在床上等著她。呆了好一會,我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又羞又氣,拼命踢門……

  後來,他似乎沒斷過這種事,兒子二三歲時,他還將性病帶回來,傳給了我。為這種事,我多次跟他鬧離婚,他總是說,談生意有應酬,這種事免不了。

  我一次次斬斷他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女孩的關係,他一次次又找到新的獵物。

  我和他,成了貓和老鼠。

  2001年,他丟下工程不管,被一個九江女孩搞得神魂不安,我一發現便採取了一系列行動,把介紹他們認識的他表哥狠狠訓斥了一頓,我還跟那個九江女孩打了電話,這事就算過去了。

  2004年,我們買了房買了車,日子安穩了,他又跟一個做美容的女孩打得火熱,那女孩叫媚娜(化名),比我女兒還小一個月。那陣子,他整天跟媚娜泡在一起,結果一個幾乎要到手的工程也丟了。

  人家工程方對我說,你老公一直不聞不問,我們還能主動去找你們不成?他整天在外忙忙碌碌的,究竟在幹什麼?我氣得去查了他的手機通話記錄,那是我第一次查他電話,一查不得了,每天一清早就跟同一個手機號聯絡,我照那個號碼打過去,這才發現媚娜的存在。

  我找媚娜談過多次。第一次,我對她說,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我會離婚成全你們。但屯波堅決不答應離婚,說跟她只是好玩。既然他不是真心想跟那女孩,我不希望那女孩被騙,我跟她談了我和屯波的初戀,談我們的艱苦創業,最後她終於被我感動了,答應再不見屯波。後來,屯波再找她,她果然不理睬了。前段時間,我聽說她找了個男朋友。

  他讓我破了產

  屯波對我說,之所以一直做那些讓我丟臉的事,是因為閒著沒事做,如果有點自己的事業,他就會充實起來,沒閒心想那些事了。他要求從兩人的生意中分離出去,不再依賴我,獨立去闖。我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也許他自己獨立鋪開一攤子,忙起來就顧不上去做那些事了。

  我湊了一筆錢給他去做一番事業,沒想到他這人總是誇誇其談,根本做不了什麼事,一兩年下來,五六十萬元打了水漂。

  這個項目沒做起來,他又找我要錢,說另有一個項目,我已無錢給他投資了,只好找好友東挪西借。借來的錢,我不放心,每次問他項目如何,能否收回資金,他總是支支吾吾說,快了快了,就要見效益了,合同一簽下來,就是幾千萬啊。可是,到了去年年底,催債的逼得急,卻沒見他簽下半份合同。

  年關將近,我被債主都快逼瘋了,我跟債主在電話里保證,一周之後,如果還不上錢,我就去跳長江,屯波在旁邊聽了竟像沒事一樣。做男人,怎麼能不負責任到這種程度啊?我對他真是徹底死心了。

  至親好友,誰都不知道,我為屯波欠下的債務,遠遠超過了我現在的所有資產,包括公司資產、房產和車。表面看來,我們還算富人,如果那些債主知道我的資產已經是個負數,真會逼我跳江的。屯波把我和這個家害慘了。

  以前,我是那麼喜歡他,只要看見他心裡就舒服,哪怕是他一次次搞出那些拈花惹草的事,我還是捨不得他。現在,看見這張仍然英俊的臉,卻是那麼厭惡。從春節到現在,我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也不再給他錢。他說我無情無義,我也無動於衷。我不想再心軟了。

  臨走前,雅越給我看了她老公和兩個孩子的照片,她老公真的長得很英俊,一兒一女也長得非常漂亮。她說,我們一家四口走出去,沒有誰不羨慕的,可是有誰知道我的苦衷呢?

  [記者手記]男人的帥與花心

  記者 畢雲

  有個很有特點的廣告,其中一句是一個男人用搞怪的聲音說:「帥,也是一種罪啊。」帥,當然不算罪過,但如果一個男人的花心,跟帥連在一起,那就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比醜男的花心更可恨似的,這就跟心靈奇美的醜男人嘎西莫多能成為藝術典型是一樣的道理,對比強烈也。對美的東西,也許人們的期許總是更高些,總是希望外在的美與內在的美能統一,但這僅僅是個願望。
 
    雅越當年對屯波一見鍾情的時候,一定是認定了這個帥男不會花心的,沒有哪個女人是一早就起了心要找個花心郎。可是,屯波一次次讓雅越失望,直至徹底死心,這時,屯波的帥,才會讓雅越覺得是那麼刺眼。

  雅越現在該怎麼辦呢?我也不能幫她想出一個法子來。如果在經歷了這一番歷練之後,時光能倒流,再回到20年前,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對帥氣的屯波一見鍾情,也許,她會對屯波身邊那些不怎麼起眼的小伙子也瞅上一兩眼?(楚天都市報 )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zhong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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