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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回眸 明居正: 趙紫陽的反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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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紫陽戈巴契夫 五月十六日,中蘇兩黨的總書記--趙紫陽與戈巴契夫--在北京會晤。這是趙紫陽在中共電視上的最後一次公開露面。隨後趙紫陽即被黜,因為他同情學運反對軍事鎮壓。1989-5-16

明居正: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中原大地世紀回眸》節目的現場,我是節目主持人台灣大學政治系教授明居正。我們在上一集開了一個新的題目,我們談的是《趙紫陽的反思》,趙紫陽曾經擔任過中共的最高領導人,至少是名目上的最高領導人,也實際擔負了國務院總理的工作,所以他對於真正的經濟改革部分多所參與,也有他的貢獻。

在政治改革的部分,在擔任總書記之後才開始思索這個問題,這是他在算是回憶錄裡面談到的一個主要觀點。上回我們就跟各位介紹了這本書《趙紫陽軟禁中的談話》的出現,趙紫陽在1989年5月19號,當中共中央決定要流血鎮壓學運的時候,趙紫陽決定說我不能跟著走了,我必須在這個地方退出來,我不能再跟著這個邪惡的組織走。

坦白說,這個選擇是一個比較困難的選擇,在一般社會裡面,這個選擇可能不會這麼困難,但是在那個社會裡面,這個選擇是變得特別的困難。在一般的社會中,我們說一個人爬到了12、13億人的頂峰,看起來是頂峰的時候,通常大家是不捨得的,大家會想盡辦法、找個理由說服我自己、讓我自己心安理得留在這個位子上。

但是我們看到趙紫陽非常難能可貴,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選擇了個人的尊嚴,他選擇了他的良心,他沒有選擇跟著去殺人。他只要麻木的舉個手,問題就過去了,相信他可以繼續留在他的位子上面,繼續做他的工作,繼續享他的福,但是他沒有這麼做。

所以他當時的抉擇,我們說在一般的社會中都比較困難,在中共那個政治高於一切、共產黨高於一切的社會當中要做出這個決定,那真的叫難能可貴,而趙紫陽做了這麼一個決定。

我們上回談到趙紫陽做這個決定基本上的衝突點,他跟鄧小平,或是他跟中國共產黨的最高層集體領導的衝突點就在於「如何處理學運」、「如何處理天安門事件」。有些人是比較強硬的,認為不鎮壓、不流血不足以嚇到這些人,而趙紫陽是強調要「對話」的,這是雙方對立的開始。

上個節目我們很快的跟大家交代了這本書的出現,也交代「六四」事件簡單的背景,也提到了,在回顧過去,我們從這本書裡面發現了幾個關鍵的轉折點,我還記得上回特別談到兩個轉折點。第一個轉折點就是「四·二六社論」;第二個轉折點就是趙紫陽見到戈巴契夫(大陸譯:戈巴契夫)時,他講的一段話,特別是他講到鄧小平角色的那段話。這兩件事情在我們事後看起來是一個比較大的轉折。

還有第三個轉折就是5月17號,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上的討論跟決定。我們從趙紫陽的回憶錄看到,基本也印證我們過去對這個問題的了解,當時對於已經出現一個多月的學運,從4月份到5月份的學運,到底中共中央要怎麼處理?

過去我們看到在中共統治之下,因為它是比較嚴酷、敢流血、敢殺人的政權,所以一般說來在社會上面,如果要出現什麼動盪很困難。通常發生什麼事情一兩天、兩三天就處理完畢了,你要說拖到比較長的通常是兩個情況:

第一個情況就是我們過去節目中談過的「反右運動」或是「反右派運動」,為什麼那個事情可以鬧一個月左右呢?很簡單,毛澤東說了:「我要引蛇出洞!」你們這些蛇躲在陰暗地方,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現在我給你們這個機會,給你們大鳴大放,這樣你們才會跳出來,我才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才可以把你們砍掉。

所以毛澤東事後洋洋得意的講,我這樣的做法是「陽謀」。我們講了,這是「流氓語言」,換句話說,他是有陰謀詭計才會讓你們跑出來,這是第一種情況。

第二種情況,在我們過去節目中也曾經談過,就是「文化大革命」。為什麼「文化大革命」可以亂個一、兩年或者亂個兩、三年呢?很簡單,因為中共中央高層分裂了,用它們的話來說,一派是保皇派,一派是比較造反的,造反派是跟著毛澤東,而保皇派是跟著中國共產黨走的。當時毛澤東跟共產黨決裂,毛澤東想要鬥爭黨的高層從而把權力奪回來,所以發生了大分裂,在這個時候社會動亂才可能持續下去。

所以不是這兩種情況,中國大陸的社會一般來說不容易持續動亂,而這一次我們又看到了,這一次我們看到主要原因在哪裡?同樣在於高層的分裂,高層對於如何處理這個問題沒有統一的見解,所以這問題持續下去了。

到了5月上中旬時,當時大家認為這個情況必須加以解決,所以在趙紫陽的回憶錄《軟禁中的談話》這本書中,他談到5月17號的時候,他們在鄧小平家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的常委會。

請各位注意了,一個中共中央最高層的會議不是在中央機關裡面開的、不是在黨中央機關開的,是在某個已經退休的一般黨員鄧小平家裡面開會,因為方便鄧小平參與。開會的時候大家對於事件怎麼會變成這樣,誰的責任呢,大家有些爭辯。從書中我們可以看到,李鵬這批人是嚴詞批評趙紫陽,他說就是因為你軟弱!你講了一些話、你使得問題鬧大了!

趙紫陽的看法很明顯的是,「四·二六社論」把這個問題挑起來了。如果大家對「四·二六社論」不去後退、不去打圓場、不去做修正、不做讓步的話,那那邊就下不來。所以趙紫陽強調要和平對話、要讓對方能夠有下台階。但是在這個地方大家一步也不讓,所以雙方針鋒相對。

針鋒相對的時候,當時大家對於怎麼處理有了不同的看法,趙紫陽書中談到,他自己是不贊成戒嚴,他在家中開過家庭會議,家裡的人也支持他順著他的良心去做,也就是不戒嚴、不去流血鎮壓。趙紫陽是做了這種充分的心理準備,也跟家中溝通清楚之後,然後才去表達他的意見。

所以5月17號的時候,當時大家決定要流血鎮壓,要鎮壓就必然要流血。當然趙紫陽的話講得婉轉一點點,他沒有說「流血鎮壓」,他只說要「戒嚴」,但在那種情況下,戒嚴恐怕就要開殺戒,大家也都清楚這一點。

趙紫陽自己承認,他說,第一、他不願意流血殺人、他不願意鎮壓;第二、他認為如果這樣就戒嚴的話,將來難免衝突,恐怕會下不了台,他擔心工人會起來造反,整個社會會因此而動盪。

他說,但是他沒有想到鄧小平決定用幾十萬大軍去把這件事情鎮壓下來、把人家嚇住、嚇下來,他說這一點他沒有想到。後來他在書中陳述,他說看來只有鄧小平才有這麼大的「魄力」做出這種決定,決定用幾十萬人去殺人、鎮壓,把這件事情鎮下來。他還有一句話沒說,不但用了幾十萬人去鎮壓,還開了坦克。

這件事情北京市民是非常生氣的,我碰過不少北京的老百姓跟我講說,你不要以為用坦克可以嚇住我們,說這事兒我們是記住了,共產黨咱們走著瞧!這話直到這幾年我偶而都還會聽見,所以老百姓是記得很清楚了。這是一個重要的轉折,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轉折。

最後一個轉折就是5月19號,我們上次提到5月19號當天,趙紫陽一大清早就跑到天安門去看學生,拿著麥克風跟大家講話,神情非常哀淒,他曉得中共中央要流血鎮壓了,但他來這地方他不能泄露這密秘,他說我年紀老了,無所謂了。這個意思就是說他可能要下台,然後他也不再戀棧了,你們還年輕要注意身體的健康。看起來是勸大家不要絕食,實際上是告訴大家,中共中央要流血鎮壓。

那麼這些轉折,我們事後看起來,趙紫陽也說其實可以避免,很多地方都可以避免,「六四」事件不需要走到殺人,不需要走到流血,是可以好好解決的。但中共做了一個很不一樣的決定。

所以從這裡面我們可以看到幾個重要的觀察,我們可以一個個來看,第一個就是中共權力鬥爭的問題。我記得在我們的節目幾乎是第一集、第二集就跟大家談過,我們說中共是個非常好鬥的團體,中共的團體在從一開頭的思想意識當中,就很明確有個斗爭哲學。

這鬥爭哲學不但表現在毛澤東說的「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那麼也表現在馬克思列寧最早提出的鬥爭哲學上面,如階級鬥爭或者跟別人鬥爭等等。所以中共是個好鬥的團體這是非常明確的。

第二、我們談到權力鬥爭的問題。在任何國家,我們過去說過都有政治,都有權力鬥爭,在民主國家裡大家看見了權力鬥爭的可怕,所以大家想辦法把權力鬥爭制度化。

中共的鬥爭剛好相反,非常不制度化,而且非常殘酷,簡單說就是「成王敗寇」。如果說鬥爭每次都牽涉到身家性命、妻子兒女,甚至是上下幾代祖宗,或者說是九族親戚的身家性命的話,那麼每人在鬥爭當中都不希望失敗,都希望鬥驘。

這些鬥爭到最後通常具體的落實在對第一把手的爭奪上面,所以從省、地、縣、市一路下來,第一把手的爭奪常常是非常殘酷的。因為誰爭到第一把手就大權在握,吃香喝辣,誰若沒有拿到這第一把手,運氣好的,就再被團結進來,然後變成黨委的一部份;運氣不好就下鄉,被鬥爭到死,殘酷鬥爭、踏上千萬腳。

趙紫陽是充份看見這一點了。當然這個權力鬥爭,在有些時候還有路線之爭,這一次我們就看見,比較溫和的方式跟比較殘酷的方式去處理天安門前面的學運,最後這些所有爭鬥在中共的體系裡面,會變成權力跟派系之間的糾葛。

所以過去我們看見了所謂文革派跟官僚派,或造反派跟保皇派,後來看見了改革派跟保守派。那麼現在延續下來,從趙紫陽書裡面我們可以看到,李鵬、陳希同、李錫銘、姚依林這些人跟趙紫陽、楊尚昆這些人,想法是不一樣的,雙方是有派系的。

但是中共比較可悲的是,一旦黨的決定做下來之後,那麼這些派系有的就被捻得粉碎,有些就望風倒,望風跳來跳去。中共的權力鬥爭這種兇險跟殘酷,從趙紫陽的這些談話裡邊看得非常清楚。貴為名義上的第一把手,面對中共恐怕都沒辦法回應。

第二件事情就是軟禁的問題,我們前面說到軟禁是非法的。趙紫陽自己講說按照國法、按照黨章,我可以表達不同的意見,憑什麼說表達了不同意見就把我安上罪名叫做「支持動亂、分裂黨」,所以他對這兩個罪名是有很大的保留的。

在後來十三屆四中全會上,他特地做了一個發言,也用書面散發過,當然最後沒有改掉這個結論,所以他是耿耿於懷的,他不認為他的行動是支持動亂,更不承認他是分裂黨。

在我們看來,在比較民主的國家裡面,這些問題只是不同的意見,沒有什麼了不起,最壞的情況你就罷官回家嘛。那麼罷官回家是一回事情,但是趙紫陽因此而獲罪,最後被軟禁,他自己是沒有辦法想到的。

所以這就回應了我們過去節目當中談的問題,貴為總書記都會受到這種待遇,何況是其他人。各位回頭去看看向中發、劉少奇,看看彭德懷,看看林彪,看看胡耀邦。所以我們說中共是一個邪教組織沒有錯的,它有教義、教主,有教的組織,而且許進不許出,它要麼就是黑社會組織,要麼就是邪教組織。

趙紫陽本人對這問題怎麼看呢?你若整個回頭來看,事後他痛定思痛,可能這方面他講的重一些。可是以當時他下的結論來說,我們可以看見趙紫陽本人對民主跟法治是比較注重的,自從他當時講出要怎麼解決天安門前面的衝突,他的基本立論我們可以看出來。他說這些問題:第一、我們要用對話解決;第二是要和平的、不流血的方式解決;第三是要在民主跟法治的基礎上解決。

而且他的確在民主跟法治建設上面做過努力,他的想法是超過其他共產黨員的,這一點,我們在後面幾集當中會詳細的跟各位說。他在接任了總書記的位置上面,他也具體做過經濟改革,同時推動過政治改革,他自己說鄧小平比較注重經濟改革,但是他顯然更加注重政治改革。

那麼回頭看過去,胡耀邦對政治改革也比較注重,那這個地方就顯現出鄧小平、胡耀邦,乃至鄧小平、趙紫陽之間的矛盾。趙紫陽是沒有明說,但是我們以第三者的角度來看,一旦這個矛盾開始出現,大家都認識到其實這些矛盾就會導致雙方衝突。所以趙紫陽下台也好,或是前面胡耀邦下台也好,這些恐怕都是難免的。

趙紫陽自己講得非常明確,自己是反對動亂,他企圖和平對話,他是反對戒嚴,但是他的看法、他的立場,恐怕擰不過大多數人。而且比較可怕的我們剛才談到,一旦鄧小平拍板決定之後,大家好像全部望風倒,全部倒過來。這使得趙紫陽變得十分的孤單,在黨內也變得沒有辦法維繫他原來的想法。

那我們接續剛才的話題,來談談趙紫陽再回頭怎麼去看「六四」事件,我們剛剛談了幾個重要的轉折點,跟一些重要的分析跟觀察。在書裡面提到一點非常有趣的話,就是宗鳳鳴先生引述了外界的一些看法,然後講給趙紫陽聽。

宗鳳鳴說,外界怎麼議論你的,你知道嗎?他說,怎麼議論啊?宗說,你是我們黨有始以來第二個碰到壓力、碰到批評等等不做自我檢查,然後不認錯的總書記。他說,前一個是誰呢?前一個是陳獨秀,你是我們黨建國以來第一個在關鍵、原則問題上面不去認錯,然後堅持原則的人。

宗鳳鳴先生在書裡面記錄說:趙紫陽聽到這話之後,非常激動的站起來走到發話人面前直說:你說我是第一個!你說我是第一個!顯然他非常在意這件事情。

也就是說趙紫陽他回來看這件事情,他覺得他做的是對的,他當時做了一個選擇。所以這本書一開頭呢,在前面幾頁它就告訴你,它說:趙紫陽說「這是我的一個自我選擇」。那當然趙紫陽沒這麼說,旁邊的人大體上也沒有那麼講,但是我們可以做出個結論,如果說這是個自我選擇的話,那從趙紫陽自己的心態來看,這問題就是「求仁得仁」。

我們剛才說了,這個要在比較民主的國家,你要美國、英國、法國、德國、日本甚至台灣的領導人,你說在這關鍵時刻,要做這麼個決定其實都不容易。要你放棄這麼尊榮的高位,然後下來甘於平淡,只是為了對自己的良心負責,不太容易。

更何況在中共那種社會當中,趙紫陽當時做這個決定,他非常清楚,他如果麻木的舉了個手,跟著大家走,那麼他就繼續在高位上面享受權力;如果他表示說我反對這樣做,那他準備丟官、甚至準備坐牢,甚至要面對更悲慘的命運。所以這個選擇呢,我們一再強調,實在是不容易。

但我覺得我看完之後,我更佩服的不止是他當時做那決定,因為當時的決定可能有點悲壯,你在這氣氛下面,你說好了,我到了歷史關頭了,我這麼做一把。但有人做完回家,事後他想想他會後悔。

我們整個看趙紫陽後來的談話當中,他沒有後悔,而且沒有抱怨,他整個心情在敘述這件事情時非常的平和,非常的寧靜。他好像是看別人的事情而在敘述這件事情,然後看看、點評一下說,這個選擇做的還不錯。他沒有抱怨,他甚至沒有很嚴重的去指責別人,包括當時站在他對立面的李鵬或者是陳希同或姚依林這些人。

他提到這些人的角色,他提到這些人做的事情跟決定,但是他話裡面沒有什麼抱怨,沒有什麼評批,他只說「不一樣」。

當然我們從他話里我們看到,他有很多遺憾,第一個重要的遺憾是:他說我沒有能夠把當時鄧小平所設計的改革推行到底;第二遺憾就是他看見了鄧小平的改革是有局限性的。當然趙紫陽本人的改革也是是有局限性,這點我們將來會談到。但是這個局限性的出現,看起來鄧小平比胡耀邦出現的早,看起來鄧小平出現的也比趙紫陽要早。所以趙紫陽是很遺憾的看見鄧小平既發動了改革,但是也扼殺了改革。

不過他對改革、對中國的未來是有他的期許的,那這些我們將來在別的部份要談到,不過整體來說,我必須說趙紫陽的心情是比較平和、比較寧靜,我覺得這是難能可貴的地方。

最後,我們想對這個部份做一個總評。我們過去在談中共、分析中共的時候,我們經常提醒我們的朋友,中共是個很邪惡的政權,中共這個組織是個很邪惡的政黨。

它邪惡在什麼地方呢?你一旦決定參加它的時候,在它的血旗下面握緊拳頭去發誓的時候,你說我要放棄我的良心,我跟著黨走,我把我的一切東西交給黨。那麼也就是說在發這誓的時候,你講的是我放棄我的良心,黨要我放棄我就放棄了,這是很可怕的一個想法。

中國人在這個土地上面打滾幾千年,中國人向來是容許個人良心的。這跟過去我們講說我們要誅暴君,我們要革命,這東西就代表著天地良心,皇帝做得好的時候,我們跟著做;皇帝做得不好的時候呢,我們要犯顏直諫,甚至是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這是中國人對做官人的期許。

而到了中共統治的時候,沒有這種期許了,這種現象到了中共當政之後就改變了。我們過去也反覆說過,我們說中國共產黨是一個非常邪惡的組識,是一個非常邪惡的團體,一旦你跟它交了心了,你參加它了,它就吞噬了你的良心;如果你的良心跑出來的話,它就吞噬你。

而且這個團體我們提過,它非常噬血,它在過去殺人無數,現在誰的血要來祭獻,它都樂於接受。甚至你不願意犧牲的時候,它逼你犧牲,因為它是噬血的。所以我們說這是一個泯滅人性的邪惡組識。

我相信很多中國共產黨黨員你看到這裡,你心有戚戚焉,可是你不敢想下去,因為你知道你現在很難有退路。但是我告訴你,其實你有退路,大家也知道現在社會出來了一本書叫做《九評共產黨》,想辦法找一本來看一看,你就曉得你的良心在什麼時候失去的。當你看完這本書的時候,你才曉得怎麼樣重新去拾回你的良心、拾回你的人性,走回到正道上面來。

今天我們這個節目先談到這裡,我們下一期再從別的角度來看看趙紫陽的反思。我們下次再會。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中原大地世紀回眸》節目錄音整理)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王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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