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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稿:我對於北大清華之極度藐視

 

我對於北大清華之極度藐視

雷泰古


清華就不說了吧。早兩年網上熱傳底網事想大家還記憶猶新沒有忘記。所以還是不說了吧。


早兩年底事大家真底忘了?


可能也有些人不知道,那就費辭再說說。


早兩年不是好像台灣有個叫連戰底總統訪問清華麼?在台上總統先生送一幅字給清華校長,結果,這清華校長卻沒能讀得出其中字來,當時台下一片譁然,接著網上一片譁然。


這樣底清華就不要說了吧。


自鄶以下。


自鄶以上呢?


還有個北大。


早幾年,我在網上發表過一小段文字,大意為:北大我進去過一次,不想進去第二次了。


為什麼不想進去了呢?


至今當然沒有人能理解我。


後來我還進去過兩次。


一次是北大一位老教授老主任叫我去參觀北大,老遠開車叫我去底,礙於情面,焉能推辭?於是先生帶我參觀了北大全部,什麼華表圖書館蔡元培未名湖等,當然很感激老教授,然而不得不遺憾底說,我真底對北大還是沒有任何感覺。


再一次是路經北大,順便帶兩個女兒去北大未名湖裡玩玩,冰封湖結,帶女兒在那滑冰。這是我最開心和永遠都不會忘記底一次事情。大女稍微滑過,但這次才真會;小女沒滑過,拚命底學,很努力底;我呢?也初學。所以,這次未名湖滑冰成了我終身底最美好底記憶之一。但是,這幾乎與北大無關。我當時帶女兒進北大底意思也只是想告訴她們北大不過如此,別以為它有什麼很了不起。告訴她們這點有什麼好處呢?小時候,我很羨慕北大,發誓將來要考上北大,後來到北京,跟北大有些接觸,發現原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原來早年底虛幻是個烏托邦,很傷心很遺憾,我希望女兒將來不要為虛聲所誤。如此而已。我不知女兒到底悟到了多少,但總而言之,前人有把自己切身真實感受告訴後人底責任。當時吾對二女說:‘即今北大,無作得出長女字者,無作得出小女詩者’,然則北大有何可慕?後來於北大某主任教授處,庶得其證。當時亦路經某能代表中國與國際抗衡之學術界老先生國際知名教授檐下,未敢瞻韓矣。


再沒有去過北大了。


也不想去了。


在我有生之年,我估計北大也可能再沒有機會讓我去了。


我對北大極度藐視。


蔡元培底北大已經過去。


“丁戊之際,余創進德會於北京大學,熊子由遠道貽書贊助,極聲應氣求之雅,余固已識熊子之志行所在矣。、、、自改革以還,綱維既決,而權奸之竊弄政柄者,又復挾其利祿威刑之具,投人類之劣根性以煽誘之,於是乎廉恥道喪,而人禽遂幾於雜糅。昔顧亭林先生推原五胡之亂,歸獄於魏操之提獎污行,而今乃什佰千萬其魏操焉,其流毒寧有窮期耶?嗚呼!履霜堅冰至,是真人心世道之殷憂矣。”


以上乃蔡元培先生序熊十力先生[心書]言。


古人往矣。


今之北大非故之北大也矣。


為給人面子,恕不能一一點名痛快淋漓渲泄作文。而言外之意,諒知者自知之。


與湖湘名士漣江先生言及北大蔡元培,先生猶有以百年故事咎蔡者,噫,夫復何言?


蔡之北大猶如此,後蔡之北大夫復何言?今之北大夫復何言?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鄭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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