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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天黑幕:山東人慘死韓國 中使館『關照『的背後

——器官丟失,賠款受阻,全家被抓

一個強壯的山東漢子,去韓國勞務打工不到一年就被活活累死,而號稱「中國人海外之家」的中國駐韓國大使館,不是幫助死者家屬爭取應有的賠償,而是三番五次地阻撓,最後強行把家屬帶回國。當好心的韓國人幫忙贏得韓國政府賠償後,中國駐韓使館又竭力阻止賠償款的兌現,這是為什麼呢?原來這背後可能隱藏著威海國際合作公司與中國駐韓國大使館參與盜賣死亡勞工器官的黑幕。

閆海霞是死者閆海軍的妹妹。她想把她家悲慘的遭遇告訴世人,讓大家看看中國駐外使館是怎麼對待本國百姓的。據閆海霞介紹,他們家不少親戚在當官,還不算真正的普通百姓,然而即使有很「硬」的家庭背景,她哥哥八年的冤屈至今也沒有昭雪。下面是根據閆海霞講述整理的口述筆記。

「我哥哥閆海軍是2000年7月20日經過山東省威海國際經濟技術合作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威海公司)的嚴格選拔,在交納了近6萬元現金和房屋所有權狀作抵押後,才被派往韓國工作的,他們被叫做研修會社的研修生,實際上就是韓國以此為藉口以很低廉的工資招募的在韓國工廠打工的外國工人。當時我們四兄妹都下崗了,好不容易才借來六萬元押金。我哥哥是沖床技術工,是經過好幾次嚴格體檢才被選中的。

對方的工廠是位於韓國京畿道的元明工業株式會社(以下簡稱「工廠」)。他們給的生產任務非常繁重,我哥哥在電話中留給嫂子的最後遺言是:「工作太累了,我已經連續加了一個禮拜的班,精神壓力很大」。據哥哥死後韓國勞動部調查,哥哥每天工作16小時以上,有一天竟然連續工作了23小時,結果被活活累死了,死時哥哥才33歲。


因勞累過度而死亡的山東技術工閆海軍。死後他的器官被人偷盜。


活人被推進太平間 器官全被摘除了

那天是2001年4月23日,哥哥到韓國工作的第九個月。據威海國際合作公司說:早晨4點哥哥的呼嚕聲異常了,同一宿舍的中國工友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把他送進工廠指定的醫院的急診室。而這時唯一被指派陪同哥哥去醫院的工友則被支開去二樓掛號。就在工友等候掛號、哥哥還有呼吸的情況下,醫院的人卻把哥哥推進了太平間。等工友返回急診室時卻怎麼也找不到哥哥了!就問醫生,醫生說送太平間了,而哥哥的工友當時就被激怒了,大聲高喊著:你們為什麼不搶救?為什麼不搶救?他剛才還在倒氣呢

哥哥的工友向那醫生要求到停屍房見哥哥最後一面,也竟然被武斷地拒絕了!哥哥的工友更加氣憤,雙方爭執之中,那位醫生竟然要動手打護送哥哥的工友,哥哥的工友雖然悲憤,但是人單勢孤,爭不過他們,最後還是沒能看到哥哥最後一面,只好無奈而失望地返回工廠。這讓人懷疑他們到底把人拉到哪裡去了?也就是說,醫院根本沒做任何搶救,在人還活著的情況下就宣布死亡了。

緊接著韓國方面聲稱要立即解剖屍體,我們則要求等到家屬到達韓國後再解剖屍體。可是威海公司以韓國法律不允許為藉口,斷然拒絕了我們的這一最後要求!而事後我們請教了中國國際法專家和警局的法醫,他們則說:威海公司胡說八道,每個國家的國情、法律雖不同,但是可以通過領事協商來辦理的;屍體解剖在一個周之內進行都不會影響解剖結果的!可是威海公司和韓國方面就是這麼急切地要解剖,其目的何在?

後來我姐姐閆海麗和小哥閆海濤去韓國辦理後事時發現:哥哥的額頭中間有一道很深的環頭部的箍痕,被約有中國水桶的拎手那麼粗的鋼筋形的東西緊緊地深深地嵌入過;左下嘴唇上面有血跡滲出,好像被活體解剖時被痛苦折磨咬破嘴唇一般;哥哥的臉龐及整個身體很白無血色(哥哥平時是紅的臉膛);頭部、臉部腫大;沿著哥哥的下巴-喉嚨-胸部-腹部是一條解剖的刀口,姐姐要求打開哥哥的胸腔看看有沒有缺少重要器官,卻被韓國鴻運通商管理會社的李勝圭翻譯極力阻止了!就這樣:未經家屬同意,他們就做了所謂的「屍體解剖」。哥哥的內臟器官以及眼角膜都被摘掉了,家屬也沒有機會知道真相!

後來我們才明白過來:他們這麼阻撓我們調查,原來哥哥是被人偷取器官了。難怪威海公司的效益那麼好。他們不但養著前任市委書記孫守璞(註:現任山東省長諮詢)的妻子,還養著現任市委書記崔曰臣(註:2008年初升任省人大副主任)的兒子,以及很多前任或現任重量級威海政府官員的妻子、兒、女!其公司一個基層經理的年薪都在十萬元以上,這在威海這樣的小城,當時是幾乎沒有企業可以比得上的收入。以前我以為他們只是賺勞務輸出的錢,後來才明白,他們很可能是與工廠、醫院串通好了,聯手盜賣人體器官。可憐我的哥哥,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樣被害死了。當時工友講的這番話,還有工廠的考勤記錄,一天工作23小時,這些證據我們都錄了音,做了拷貝,所以後來我們的賠償官司才打贏了。


閆海軍近照。


大使館官員要求索取500萬元韓幣的好處費

按照韓國法律,哥哥可以申請兩種保險賠償。一種是產業災害保險,賠償約4000萬韓元,相當於人民幣30萬元左右;另一種是意外傷害保險,賠償1200萬韓元。當我姐姐和小哥在4月30日趕到韓國後,(聽威海公司的人說:他們公司發生那麼多勞工死亡案例,我們家是第一個去韓國處理後事的,其他人根本連國門也出不了,也根本沒有賠償,骨灰能運回來就不錯了。)由於不會說韓國話,人生地不熟,於是找中國駐韓使館幫忙。誰知駐韓使館經商處的三等書記官王從容,要我姐姐和小哥給他500萬韓元的好處費,由於我們家人實在沒錢給他們行賄,他們就與黑心工廠勾結在一起,處處阻撓我們家人的賠償工作。

開始他們說我哥哥死在宿舍的,不能算是工傷,跟工廠沒有關係,要我們家人把屍體火化就完事了,根本不提賠償的事。後來在我們家人的強烈要求下,威海公司駐韓國辦事處裝模作樣地報了一個沒有申請理由的賠償申請書,一個月後就被拒絕了。

後來我姐姐和小哥在其他研修生的指點和幫助下,有幸找到了韓國的「外國人勞動者之家」的所長金海性先生。金先生也是前國會議員、基督教協會的會長,當他詳細了解了我哥哥的情況後,決定無償的幫我們家人打官司,向韓國政府再次申請產業災害保險的賠償。


附件一:中國駐韓大使館發給威海市的傳真,竭力阻止家屬在韓國調查死亡真相。



大使館強迫家屬回國

那些日子,威海公司與韓國研修生管理部門把姐姐和小哥扔到大街上,他們沒有棲身之地,只好寄住在基督教會的教堂里。眼看複議進行順利,這時中國大使館卻強迫我的家人放棄索賠回國。

2001年7月24日大使館在發給威海市政府的傳真里(見:附件一),污衊我的家人「受當地教會蠱惑、影響」,強令他們:「一、必須在7月31日前回到中國,否則將派國際刑警到韓國抓捕他們;二、若不在此之前回國,我死去哥哥的六萬元出國押金及用於抵押的房產就歸威海公司所有。三、讓我姐夫立即到韓國去把我姐姐和小哥帶回國,否則將失去他市長秘書的工作。」

我姐姐他們被迫回國後,威海公司至今也沒有退還我哥哥交的六萬元押金和用於抵押的房屋所有權狀。2001年9月13日,金海性先生幫我們獲得了韓國勞動部的產業災害賠償認定,然而大使館不但不通知我們領取賠償金的消息,還專門在2002年4月8日,以大使館的名義,要求威海市政府阻止我們家屬前去韓國領取賠償。(見:附件二)說是要「避免與賠償無關的政治事件」。


附件二:中國駐韓大使館發給威海市的第二個傳真,竭力阻止家屬再度去韓國調查死亡真相。


為掩蓋真相 抓捕我們全家

中國駐韓國大使館如此令人不解的作為使我們氣憤難當。2002年7月17日我們全家人到威海公司討說法。為了封住我們的嘴,在市委書記崔曰臣的指使下,威海市警局出動北溝和鯨園倆個派出所的警力,把我們全家,包括我年近70歲的爸爸、媽媽和當時只有7歲的小侄女,一家八口全部抓到北溝派出所簽字畫押,不許我們把威海公司幾年來死於韓國而得不到賠償的威海死亡勞工真相公布於眾。北溝派出所的所長王化寧說,如果我們不聽話,就讓我們意外死亡!

我姐姐不服壓制,就把哥哥事件的真相發到網站上,警察就到市政府把姐夫帶到警察局的網監處審訊,並威脅要沒收姐姐家裡的電腦和罰款6000元,同時市警局出入境管理處的呂姓警察和一個女領導又到姐姐家裡來沒收她和小哥的因私護照。雖然遭到姐姐的拒絕,但是由於威海公司長期收買韓國駐青島領事館的三秘王莉,她又極力幫助威海公司阻止姐姐和小哥的簽證。

王莉佯裝收了他們申請簽證的材料,卻又不把它們遞交到領事手中,為此她遭到姐姐舉報,並被開除韓國駐青島領事館的工作,可是他們後來又收買了黃淑岩,到頭來我姐姐和小哥也沒能到韓國領取賠償,並對事件進行進一步的調查和起訴。後來多虧了金先生的幫忙,派人到中國來帶走了我們領取賠償的委託書及起訴韓國工廠的訴訟委託書;一年後我們成功勝訴,又把賠償款寄到我嫂子的帳戶上,

人們也許會問,為什麼中國駐韓國大使館要這麼興師動眾的阻止我們家屬申請賠償呢?原來他們有更深的不為人知的盜賣死亡勞工身體器官交易的黑幕在裡面,否則怎麼解釋他們令人不解的詭異行為呢?希望聯合國人權委員會能夠關注此案,關注那些因本國格式合同束縛而失去自由、身在國外而又受不到本國法律保護的國際勞工的人身權利不被侵害,嚴格追查在他們死亡後盜賣勞工身體器官的不法機構組織和不法奸商!」

(所有圖片由閆海霞本人提供)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王篤若

來源:大紀元記者文華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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