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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環撫琴對牛彈 豎子濤心闇難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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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環撫琴對牛彈,豎子濤心闇難教化

既「偉、光、正」又何來的「時艱」?既「時艱」就不偉、不光、也不正!

最新一期《爭鳴》報導稱,中共元老李瑞環近日提出,為體現國情,倡議共產黨改為人民黨或社會黨。

先說李瑞壞:我注意到這個人是九十年代中葉他出訪歐洲,牢裡晚上看電視,他在克里特島發表演講,好像是說文明發祥,用普遍性原則為最高概念來講,很有幾分精僻。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此後就對之有特別的留意。發現他還真有兩刷子,時不時有驚人小調冒出,當時推測這個人可能懂些哲學?他的話決不可同語於鄧、江、李、喬……不在一個水平上,那是高出許多的。可也有遺憾,常常讓人感覺意猶未盡,像是缺了點什麼,有一種說不出的莫明之憾的味道。有好幾年我都在考究這個問題,但沒得要領。現在完全可以說清這個疑慮:李瑞環在個人能力方靣思維的確見長,可能也愛讀書,愛思考,像是學了哲學。但卻不是正規訓練,其學是土特產,類似於大眾讀本那種東西,其言談顯然留有黨校教義的痕跡,不是出於原著,這當然是共產教育的特色。

因共產黨黨校在設計目標上就不是播育知識,而是規定立場。黨校的教義既不知也不問什麼是知識--知識是求道理真假的,但黨校教育的任務卻是為了讓人聽話的--即如何做鑼絲釘的,實際上是一種家丁、打手式圈養。其教課書不考慮所授課目是否是知性的,是真知識還是假知識,它要的是人的服從成見和習慣,並不把成見和習慣當作認識對象來考察,不問成見和習慣作為知識是否成立,只要人按照黨的指向去說話。正常教育所對的是人的認識能力,黨校教育對的卻是意志。李瑞環的話,凡是有見的的是得自他的個人體悟,可又帶著明顯的教義痕跡。這傢伙所仗依的是個人聰明和經驗,感覺成份與由學而來的知識混雜並處,其所見被包裹在俗言俚語裡,再經了天津人的貧嘴,雖生動鮮明,卻也拖累別蹩。常有驚人之語,卻又用下里巴村言來托出,道理的價值就被大大地折了扣。客觀的說他這個人有靈犀,能發現問題,也能概括出道理,但表達上不倫不類。一句話:李瑞環這個人能思想,卻是些片言隻語,孤零亂散,不能貫穿首尾打成一片。而思想的珍貴卻就必須成系統。可見李瑞環之懂哲學的懂(鄧小平及萬里語)是沒經過訓練,沒經受原則規範,土的掉碴--

即沒經受名家的洗禮(這個推論很重要)。

既不系統、也不完備。思維能力與其他能力如想像、信仰、意見、同意……等攪混一起,分不清哪是感覺,哪是反省,哪是經驗,哪是知識。即便悟有妙語那怕連珠,感覺上也是攪在一亂麻里。

我以寫字為例做出形象的說明:許多人的字寫得很好,比如徐文立,龍飛鳳舞,猶勁奔放;胡阿濤寫的也很好,雋秀端正;但再好也不是作品,何哉?他們都是由著習慣養成的,其結構及行筆都沒被規範過,怎麼審視也享受不到筆墨運行的落、走、折、結所體現出的美,只多能得到書寫熟練老到的感覺,不能用書法認知的立場去獲得學養上的韻味。詩瘋黃翔那斯的字就不一樣了,何哉?黃的字經受了規範,被書寫「法規」洗禮了。當然,說他天下第一那也是瞎吹。但他的字的確經受過洗禮卻是事實。藉此可見李瑞環思想的特色,也是理論與土造品的差別--

是不是經受了名家的洗禮。

中國社會的敗象,從現象層靣考察其分水在九九年,兩件大事所完成:其一使館被炸,其二是江蛙個人意志主導的法輪功鎮壓。以此,社會秩序便在人不能把握的態勢下急速淪陷,文化遭到肢解,倫理根基短時間便被動搖,政權完全脫離理性而暴力化。野蠻、黑暗的程度空前絕後,大大地超越了毛時代。又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完成了國家公器的私用、濫用,一個完全不建立於人類理性的官方社會聚然脫穎,其功能便魔術般的轉變為只在於應付民變,管理責任處於屈從。民怨沸騰,冤魂塞道卻又哭告無門,如是乎民心思變,社會便迅速簡約為兩極,一個純為應付事變的公器必然推致社會於完全的對抗。可以說新世紀後的中國社會已不能算作社會,因為社會的一個重要性質應是人可以預見和可以把握和可以操作的,中國社會早就喪失了這一特徵。

當時處高層的李瑞環隔三差五的與江澤民撒撒絆子、尥尥腳,弄的江蛙很不舒心,很恨他。我曾不切實地對天津李抱有幻想--希望他能留在十六屆,以影響後來,沖開局靣。事實證明這想法是單廂、不切實,他沒當仁不讓之勇氣。這四五年來好像是遊手好閒,出了兩本勉為其難的「談」哲學的書,其實多是經驗,其他時間好像在玩票。不成想今兒個又轟然冒了出來,讓人一驚,冷不丁曝出「改黨名」,真可謂炸子,令人詫然。看起來津門魯班雖玩物卻不像是歸隱,用毛時代的話說這叫躲在陰暗角落裡觀風察向,煽陰風點邪火以求再成。這一炸火也證明他與同僚相比還就是較少保守,不拘泥,思維敏捷,像是有點氣象。但願吧!當然這主張十來年前就有人提,曹思源最早,去年謝老人也喊了一陣。但人微言輕,沒能敲主事者一醒。這天津木匠份量可不一樣,是不是能推胡大元首一驚?照我看,驚是必然,指望胡開襠邁出腳可就難了。所以我才擬了這個標題:李大政協的琴是對牛彈。

胡錦濤是一個絕無靈犀的人,別說一點,十點百點也不通。我不是要說他榆木疙瘩,而是說他不是思維型。因思維型是以知為主導,意志服從認識,認識主導決心。條件是必須知道什麼是「知道」。

知道什麼是「知道」與「知道」是兩回事:「知道」什麼者未必知道自己在知道。把山認成山,把水認成水時是知道;當我們「把山認成山,把水認成水」與「我要做共產主義接班人」、「黨指向那裡就奔向那裡」區別開來時:意味著意識到前者是用認識形式如「山」和「水」這兩個符號,去識別了地球上的兩種物質,這裡使用的是認識能力;而後者只是表達了自己的願望,是意志,是內心的欲望。這就是知道了什麼是「知道」。
「知道」是知識主體對著被知識的對象而言;而知道什麼是「知道」也是把自己做為知識主體,但所對著的卻是自己的能力,是對自己的能力的構成做內部的區分,以區別出用於認識的能力與其他各種能力。

被認識的對象在心外,外感官就可以靣對,是客體;

但後者的對象就是我們的心--得靠反思。

天空中那燦爛的群星是肉眼的對象,做為外感官的視覺一被它剌激,心便因之而知;可心中的道德律呢?卻是因我的所學、閱歷,對我的意識發生了作用,使我的人生態度達到了一定境界,即我成為有品位的,但這卻不是知識,而是由於知識在覺悟上所致的結果--在自己能力內區分了它們,能夠完成這種區分--是知識所造成,也是知識。

此文是要指出凡不能區分什麼是知識,什麼是成見,什麼是習慣,什麼是因循;哪是內在能力,哪是能力的對象,哪是能力運用的結果?能力的運用是被習慣、成見所推著,處在被動的、盲目的水平,還是自覺地應用於對象?能不能在自己說的話里區分出哪是自己,哪是靣對的對象?或雖也在運用心智,卻不知自己在運用心智的人,就不能採納木匠那建議的--因個也沒有靈犀。

講個例子:我們在說「資本主義」概念時,立馬就自覺到這是在把「資本」當作東西來說,並意識到它在社會經濟生活中的地位,作用;但說「社會主義」你就不知說的是什麼。紫老說:「 究竟什麼是社會主義?老實說我還真不懂。」其實所有有思維能力,又認真思考的人可能都有過這種體驗,因為只有認真地想回答它「是 」什麼,才能自覺到還真是不知它是什麼,自覺自己所不知,也是一種知,對自己所不能知覺的東西的知。

任何知識,必須在我們的意識里尋出那構成它的簡單觀念,而任何簡單觀念都必須以相應的表象為條件。凡表象,都是因實際事物的剌激而留在意識里的原型。觀念的「資本」是以實際的「資本」為原型,所以人人都懂資本主義說的是什麼。「社會主義」里的「社會」卻找不到原型。把「 社會 」當作主義,就是把社會當作倫理的根據與出發點。社會做為觀念其原型就是人與人間的聯繫,難道以「資本」為聯繫紐帶就不是關係?就不是社會啦?所以「社會主義」的這個「社會」是個沒有客體原型的空觀念,只要勝者王侯,誰怎麼說它就怎麼是,毛澤東給它一個樣子;劉少奇又給它一個樣子;鄧小平呢又一個樣子;趙紫陽給予的又是一個樣子--就像基督教總把異端的帽子戴在在少數派頭上一樣,翻過來復過去都有理。誰心裡都不能像找到「資本」原型那樣也找到「社會」原型,因為做為倫理根據的「社會」不是一個有客物原型的觀念。

至於社會主義國家在實踐上執行的那一套,並不是從「社會」這個概念里分析得出的,而是由人工綜合上去的。

胡錦濤要堅持「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可他知識過這個意識的形態到底是什麼,什麼樣子嗎?沒有!其實他自覺他知道的那一些並不是知,而是一種因循--是由前人沒經知識就盲目設定的。他連接受都談不上,只是因他就在這個既成事實里浸泡成為人的,就被既成事實包裹著,結果他便成了既成事實的一個要素,他的智慧尚沒成熟到足以使他從既成事實里獨立出來的水平。
事實上就不是胡錦濤和胡錦濤為總書禮的黨中央在在領導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事業,而是鄧、江盲目造成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在領導(左右或支配)胡錦濤和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意思是胡錦濤及其團隊只自覺到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自已是被一種看不到的力量裹挾著,盲目而頑固地循著習慣往下走。

是做為慣性的社會主義在領導胡錦濤。不是胡錦濤在領導社會主義!

就相當於正在表演的木偶--不錯,那些木偶是在表演,但木偶們能知道自己在表演嗎?知道所表演的是什麼嗎?知道表演包含的意義嗎?
所以說胡錦濤邁不出改黨名的這步棋--他根本就聽不懂那李阿環說的是什麼,又怎麼能採納那阿環那個意見呢?

李瑞的琴是白彈了,可我怎麼也不明白:以你李瑞環的聰明,為什麼不由自己來干呢?你這個人有悟性,又不裝模作樣,想當政府首腦確被戲子涮了,沒幹成,可你干教主更為合實呀--你有內秀!茶到這個份上,還品不出味來?----北京楊佳那斯竟在上海成了打虎英雄!英雄呀,你懂嗎?--就是國人把他捧成了倫理上的標杆!他已做為一個文化符號矗立在中華深厚的歷史中,你高興也罷不高興也罷,反正--

楊佳已經一夜北風來,就要千樹萬樹效梨花!

須知----
不是人民要反黨,而是那黨太毒、太惡、太狠、太邪,害人太深、太久、大多!那公檢法實際上也早就是一什符號--罪惡、殘酷、構陷的化身,楊佳的英雄不是成就於那六個警察,而是由「共產黨的警察」這個罪惡名稱所代表的圖形所造就,是成就於1921--!!!這個集一切罪惡於一身的符號所促成。成就於悲壯的89--64!!!這個人類正義的燈塔!!!你天津木匠就不能想想中華,想想黃帝,想想六千年,想想詩三百!想想中國人還要往下活!想想中華文化得往下延續!

誰阻擋誰就得當螳螂

一切有良心的中國人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民族,一致行動,堅決掃除共產文化,堅決驅除邪教共產匪幫!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鄭浩中

來源:獨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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