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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洵、龔小夏:大選亂象 美國是否到了革命的邊緣?

——大選深度思考:美國是否到了革命的邊緣?

作者:

整理:劉象潛

種種跡象已經表明,美國現在已經出現了1776年建國以來最嚴重的社會和政治分裂,其分裂程度已經超過了美國南北戰爭前期。不久前艾米·巴雷特(Amy Barrett)大法官的認證、新冠病毒的傳播、弗洛伊德事件以後造成的騷亂,比起2018年來可以說是有增無減。而且這種分裂是全方位的。

美國南北戰爭雙方雖然在經濟上、對憲法的理解上、對奴隸制政治看法有很大的分裂,但是他們的價值觀並沒有真的分裂,南北雙方的人都是虔誠的基督徒。

今天我們看到到是全方位分裂。不僅在政治上分裂,在經濟上、在社會生活上、在價值觀層次上,全部都是分裂的。

以前美國很多社區,工廠老闆主管住在房子比較好的一邊,房子比較差的一邊住著工廠的工人,他們都住在同一個地方,所以他們有個共同的社區感覺。

現在的社會分裂,表現在他們不住在同一個社區,各個階級的人自己住在一起。

這種現象根源是在於價值觀,今天的左右兩個派,左邊主要是以進步主義為代表,右邊主要是以保守主義、傳統的英美保守主義為代表。

無論在經濟、健保、移民方面,在對待美國的傳統、信仰等方面,兩派都是針鋒相對的,這種針鋒相對,到了連美國建國的日子都要去爭議的地步。

保守派認為1776年美國獨立宣言標誌著美國的成立,而左派說1619年才是美國真正的建國日子,因為那一年美國開始輸入黑奴,開始了奴隸制,他們認為美國這個國家是黑奴創造的,這就是所謂的1619計劃,他們要改變美國建國的日子。

許多歷史學家判斷,在一個國家的價值觀念如此撕裂的情況下,那實際上就是有革命的前兆了。道理很簡單,如果分歧是在一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界限之內,就可以通過民主程序來解決,比如選舉,比如選議會代表,甚至讓最高法院作最後決定。如果所有這些途徑都沒法解決,而同時兩方面又都不肯妥協的話,那必然會通過暴力手段的方法來解決問題。關鍵就是一個社會有沒有協商機制。

美國社會本來的民主制度是個協商機制,社會契約精神,這個契約精神總的更反映在哪裡呢?反映在選舉制度上,通過選國會,特別是選總統。4年一次的大選,就讓大選來決定美國的主流方向是往哪個方向走,

這一次2020年的大選出現這個結果,顯示著社會契約的機制本身出現了毛病,如果這個社會行政機制出現了毛病,那就把人們通過選舉爭取自己利益,爭取自己權利的這樣的通道封死了,這個通道被封死,暴力革命就會爆發,後果就非常可怕,這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以法國大革命為例,當初路易十六被送上斷頭台之後,法國血暴力內亂一直沒有停止過,直到拿破倫時代。

美國究竟有沒有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這次選舉是美國矛盾的一個集中體現,無論是誰入主白宮,它的合法性都會受懷疑,但我們要知道美國是基於什麼樣的立國原則,它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請看下面播放的短片:

1775年,英國北美的十三個殖民地,發生了獨立革命。其導火線是英國向殖民地徵收印花稅,向所有印刷品額外收稅,之後要通過向英國東印度公司的茶葉免稅的方式,來打擊當時流行的茶葉走私。北美殖民地的人民針對英國宗主國的稅收發起了大規模的抗議活動,他們的口號是沒有代表權就不納稅。波士頓茶葉走私商人約翰·漢考克(John Hancock)是抗稅的領袖之一。

1173年12月16日,反抗者化妝成為印第安人,將三艘東印度公司的船隻上,滿載的茶葉侵入查爾斯河,造成了波士頓茶黨案。由於反抗活動四處興起,英國向北美殖民地增兵。

1775年4月19日在要求獨立的民兵打響了革命的第一槍。1776年7月4日,各殖民地的代表聚集在費城,通過了由托馬斯傑弗遜撰寫的獨立宣言,這幾句話奠定了美國的立國的原則:「我們認為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他們若干不可剝奪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為了保障這些權利,人類才在他們之間建立政府,而政府之正當權力,是經被治理者的同意而產生的。」

經過8年的戰爭,1783年10月,北美殖民地的軍隊在喬治·華盛頓的率領下,在維吉尼亞的約克敦擊敗了英國軍隊的主力,1783年9月英國簽訂巴黎合約,宗主國正式承認殖民地13個邦的獨立。

1787年13個邦的代表在費城通過美國憲法,確立了美利堅合眾國的三權分立的體制。第二年,憲法得到各個邦投票的認可。1789年喬治華盛頓就任美國總統。從本質來說,美國革命是一場確立和保護個人自由以及生活方式、反抗專制暴政的革命,新誕生的美國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大規模的現代共和國。保障個人自由以及社區高度自治,政府的權力來自憲法與以選票體現出來的民意。

美國的基本價值觀念就是保守。基於這個觀念,美國不可能發生法國式大革命,就象我們在片子裡看到的,美國革命是保衛個人自由,從保衛個人自由到保衛家庭,保衛社區。這是一種非常保守的觀念,而且不是進攻性的。他不去侵略別人,不去管別人,說你別管我的生活,我自己管我的生活。

保守價值觀是主張自由的,古典自由派叫Libertarian,現在自由派(Liberal)的作為其實是大政府派,更像社會主義者。

英美以前的保守主義有很多元素,它的價值觀強調個人自由,個人權利,堅持小政府,還有自由經濟,自由市場,法律秩序。美國傳統意義上的左派右派,都共同堅持這種價值觀。

有一本很好的參考書,就是法國作家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他在探討了西方社會中民主、平等與自由之間的關係,並檢視了平等觀念的崛起在個人與社會之間產生的摩擦之後,寫下《民主在美國(Democracy in America)》一書,書中以他遊歷美國的經驗,從古典自由主義的思想傳統出發,探索美國的民主制度及其根源,這本書成為早期社會學的重要著作之一。

美國式民主社會,在托克維爾看來,就像是一個小村莊、小城鎮的高度自治社會,這種自治跟歐洲的王權傳統不一樣。法國是中央集權,巴黎的權力是非常大的,作為首都,它的統治權力向全國各地方下達。但在美國,州政府很大程度管不了地方政府以下的經濟社會發展,而在個人自由方面,像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也是得到了非常高度的保證的。所以當時托克維爾筆下的美國民主,有一個參照物,那就是法國式的社會和歐洲大陸式的社會。

美國沒有中央政府,因為聯邦政府和州政府是平級的,不能說誰是中央、誰是地方政府,只有聯邦。中央政府和聯邦政府的根本的區別是,聯邦就是當時美國立國的一個聯邦,聯邦政府只有兩個權利,一個是外交權,一個是軍事權。

美國政府由立法、行政、司法三權分立而構成,其實美國的分權還有一個概念:聯邦與地方。就說州政府跟地方政府有很大區別的,一個縣跟另一個縣的稅收制度都有差別。一件簡單的例子就是美國汽車加油站,經常可以看到只有幾條街之隔,油價差很大。為什麼呢?因為油稅是單一的縣稅,加油站在不同的縣份。

美國的分權是非常徹底的,州的法律分權分到地方,但縣政府是管不了學區的,學區獨自為政。美國這個徹底分權,就是把權利儘量下放,放到人民可以監督的地步。

關於法國大革命,我們可以看看這個短片:

1789選舉,美國誕生了第一位總統華盛頓。同一年法國發生了震動世界的大革命。

革命前的法國,王室和貴族生活窮奢,貴族教士,平民之間等級森嚴。為使平民在社會生活中有更多的發言權,法國的思想啟蒙時代也早已開始,人們對自己的權利越來越具有清晰的意識,與此同時法國下層民眾的貧困也令很多人絕望,特別是1788年的自然災害,造成麵包價格高漲,大批平民湧入城市,特別是首都巴黎。

1789年春天,法國經過普選產生了有1201名代表的三級會議。在6月份第3等級的代表自行宣布成立國民議會。國家到了革命的邊緣,巴黎開始頻繁出現市民武裝騷動。7月14日暴動的市民攻占了被認為是專制象徵的巴士底監獄,革命正式爆發。暴動市民將典獄長斬首,國王被迫做出讓步,將大量的權利交給國民議會。8月26日國民議會推出了《人權宣言》。

但是法國革命的進程,受到了激進思想的控制。1789年11月,國民議會宣布將教會的財產交給國家主持,後來又廢除天主教修道院,甚至將教師變成國家雇員。在保守的農村地區引起了相當負面的反彈。路易十六在1791年試圖出逃卻遭到逮捕。1792年9月22日,君主制終結。法蘭西第一共和國成立。1793年1月21日國民議會判處國王死刑,後來皇后瑪麗安東內特亦被處死。1793年,出現了由羅伯斯庇爾(Maximilien François Marie Isidore de Robespierre)為首的「雅各賓專政(Reign of the Jacobins)」,大批保皇黨以及不同政見的革命參與者被處死。最後在1794年7月,羅伯斯比爾本人也被他的政治對手送上了斷頭台。在雅各賓恐怖統治期間,被殺害的人超過了4萬名。

法國最後出現了1799年的政變,強人拿破崙取得了政權。在他稱帝之後的一個世紀中,法國經常處於革命、專制、再革命、再專制的怪圈中。法國大革命對歐洲以至世界的未來產生了巨大的影響。20世紀的共產黨革命在很大程度上繼承了法國革命的傳統,不斷地以殘暴的專制手段進行革命與再革命。這也就是思想家漢娜·阿倫特(Hannah Arendt)將列寧稱作法國大革命繼承者的原因。

法國大革命其實只是一個開端,事實上,歐洲許多國家也陷入這個怪圈。德國出現了國家社會主義,俄國直接出現了共產主義。其根本原因就是工業革命以後,啟蒙運動導致價值觀的分裂,工業革命導致階級的分裂。這種新的階級新的價值觀,造成了我們中國以前常用的一句話:「繼續革命」,停下來就不行,法國革命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這種革命的特點,就是不斷的吞噬自己的子女,他先吞噬了支持你的人,然後就開吞噬你自己的人,直到到最後,把所有人都吞噬掉,像是一個大絞肉機。

在這種革命的過程中,如果遇到一些契機,像毛澤東死亡,史達林死亡,羅伯斯庇爾被送上斷頭台等等,可以贏回下一個開明一點的專制者,但是這種歷史的怪圈又會從頭開始。

雨果(Victor Hugo)的歷史小說《九三年》對這段歷史有很詳盡的描寫。

放眼世界,這種歷史的怪圈,除了美國和英國之外,在許多國家都發生過。

為什麼呢,原因是美國和英國的革命是「保守主義」革命。

激進主義革命和保守主義革的根本區別,就是激進主義革命要不斷的革命,它本身的意識形態就是「舊的就是壞的,一切要推翻,要重來。」也需要一個政府能重來,無政府主義是不可行。

英國也經歷過這個怪圈,1640年英國革命開始,1649年1月30日,英王查理一世被依「叛國者」的罪名公開斬首,克倫威爾(Oliver Cromwell)順勢創建了英吉利共和國。處死國王不但震驚全英,也震驚歐陸,引起各種批評。1658年克倫威爾死後,其子無能又無氣魄控制軍隊,1660年在英國迎回了查理一世的長子復辟,是為查理二世。

查理二世復辟以後,英國沒有走進再革命的怪圈,而是走上了議會憲政道路,整個權力就落到了英國的國會上,特別是下議院。這一條道路,是經過了這一場革命之後,開始著重個人權利,整個十九世紀英國的發展,是一個個人權利大發展的時候。

美國繼承了英國這個傳統,美國革命應該說比英國的改革更早走一步,美國革命是非常保守的,不同於法國革命這樣激進。

英國的改革是基於擴大人民權利的傳統,國家抽出一部分稅收來保證窮人福利,從而緩解國內的社會矛盾。

美國之所以能出現一個到現在為止都非常先進的憲法,它的共和民主制是從英國的基礎上,再進行更高層次的一個升華。

儘管可以說大英帝國是殖民主義,但它把英國式的法律帶進了很多國家和地方。

當一個地方社會需要快速的政治經濟變革的時候,必須有一個非常穩定的秤砣,這個稱社會的秤砣,就是它的價值觀念。當時的法國就是一邊發生了大規模的政治變革,社會第三等級興起,但同時它的道德觀念也在急速改變。

美國沒有價值觀的撕裂。南北戰爭死了62萬人,是非常嚴重,但南方人和北方人並沒有那種根本性的價值觀上的區別,他們都是非常虔誠的教徒。所以戰後能迅速地進行全社會的和解的和復甦。

可是今天就不一樣,進步主義之爭,是根本的價值觀的區別,進步主義它有一個錯誤觀點。把先思想解放,也就是放棄美國的傳統,才會迎來繁榮昌盛。

以下是幾位總統、首相在價值觀上做的一些講話:

艾森豪:共產主義,按照他們領䄂自己的說法,是具有全球性的控制與一致性,從本質來講,它是一切形式民族主義的完全對面和敵人。這是非常有害的,它致力於徹底摧毀基督教世界、佛教世界、回教世界,以及其他所有宗教文化社會的宗教、政府、體制和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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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主義的統治者還提議,實施一個來自共產共主義總部全新的思維和控制系統,他們認為幾位理論家和統治者,知道全世界人需要什麼,同時他們執著地將所有人帶向那個世界。

約翰·甘迺迪:有一點很明確,我們不可低估共產主義勢力,無論在古巴或者任何其他地方。警察國家的優勢,在於他們採用大規模恐嚇與逮捕,防止自由的反對意見的傳播。如果你希望那些邪惡的暴君最終垮台的話,就不可忽視這點。如果在經濟,政治,科技,以及軍事在內的各個方面,自由世界的自我約束不能勝過專制拳頭下的鐵幕高壓,自由消失的風險就會繼續增加。

瑪格麗特·柴契爾夫人:美國憲法要保護的核心,就是我們所說的自由社會,另一條路徑只允許在經濟,政治方面存在一種觀點。幾乎所有的都是由國家擁有或者控制,包括媒體和思想,包括自由討論等等,其實自由討論是不存在的。

羅納德·里根戈巴契夫總書記,如果你尋求和平,如果你尋求蘇聯知東歐的繁榮,如果你尋求自由解放,請到這個(布蘭登堡)門來,戈巴契夫先生,打開這扇門!戈巴契夫先生,拆掉這堵牆!(柏林圍牆)!

美國出現了全球化浪潮以後,使得美國的上層很多人,不把自己國家當國家。他們在全世界做生意,特別是華爾街和高科技,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把美國的工作崗位給移到工資便宜的第三世界,特別移到中國這樣的工資低的專制國家。幾十年過去之後,很多人把那些地方當做自己的國家。這樣的後果造成富人越富窮人越窮,窮人很多工作都沒了,尤其是藍領工人,工業全搬走了。製藥業,鋼鐵業機械業等等通通搬到了國外去了。

大批藍領工人失去了工作,雖然美國是個比較富裕的國家,他們可以靠福利生活,但是他們尊嚴被剝奪了。這種情況造成了美國的上下層的分裂非常嚴重。這種分裂,一邊是全球化受害者,另一邊就是全球化受益者。

跨國資本是全球化受益者之一,它通過在廉價勞動力,低人權的地方,生產的廉價產品來衝擊美國市場,造成美國的企業倒閉和受薪階級大規模失業。

科技精英也全球化的受益者,他們通過美國的教育體系,掌握了優於全世界任何地方知識和技能,然後他們在美國的政府資助他們得取得的科研成果,取得科研成果。在美國得到相應的報酬,這就好比說你賣一種藥,你把成本已經收回來了,之後,又用比較低廉的價格,出口世界各地,增加邊際效益。

這些跨國公司在這個過程中,很容易受到極權政體的影響,失去了本來的價值觀念,也給極權政府滲透美國製造了機會。

反過來說,那些全球化受害者,那些傳統產業的一些受薪階級,他們是中產階級,他首先失業了。對於很多傳統男性,他就失去了尊嚴,失去尊嚴以後吸毒。不但如此,在輿論和教育界呢,又把美國這種傳統被認為是一種族主義和偏見,一種仇外的偏見。甚至把他形容為「白垃圾」,他們被稱為「無負擔有選票」。他們每人有一張選票,他們沒有發言權。沒有地方說話,但是他們有選舉票,用選票來說話。

現在看一段川普總統的講話:

在2016年的大選中共和黨候選人唐納德·川普宣布,他代表的是美國下層那些被遺忘的人。那些被遺忘的人不再會被遺忘,能通過他來發出自己的聲音。

「每天早上醒來,我都立志要為遍布在全美各地的被忽視、被無視和被拋棄的人民帶來更美好的生活,我走訪過那些失業的工廠工人,以及那些因可怕的、不公平的貿易行為而破敗的社區。他們是我們這個國家裡被遺忘的男人女人。雖然他們已經被遺忘了,但不會被遺忘太久。這些人努力工作,但他們的聲音已經不再被聽到。我就是你們的聲音!」

2020年總統大選,充分表現出不同階層、不同價值觀的撕裂。非常明顯,這兩個候選人完全代表完全兩種不同的價值觀,也看到了一個大面積系統性的舞㢢,很多證據說明2020大選,結果還是一團不清楚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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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選走到現在,是否意味著美國最終會走入像法國革命這樣的一個怪圈?這種現象十分令人擔憂,法國當時就是說第三等級得不到權利,下層人民覺得沒有出路,以致形成了一次一次的革命。

美國傳統不是這樣的,美國的傳統,是使每個人都可以擁有一個美國夢,但是現在像2016年一樣,很多藍領階層已經覺得沒有出路了,同時也沒有話語權。以前還可以用選票說話,但是如果現在連選票也沒有了,他們更沒有出路了。

美國政府的合法性是靠兩件兩樣東西,一樣是憲法,一樣是選票,就是人民有一個自己選舉的政府。而憲法是我們傳統基礎維護下來的,如果人民覺得自己手裡沒有了選票,沒有出路,沒有話語權,而且失去了尊嚴,失去了生活的保障,他們會做什麼呢?這就是非常令人擔心的。

這是陷入法國革命怪圈的第一步,這一步能不能挽回,就要看美國的法治能不能在這一次選舉中,起碼給一個大家都能夠接受的,選舉是否公平公正的結果。

美國的受害民眾,他們最後擁有的只有選舉權。這種系統性作弊,實際上就是剝奪了他們的選舉權。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很多人都在說,如果我們沒有選舉權了,唯一只有的就是槍。雖然左派要立法限制槍枝,槍枝在大城市基本上被限制了,但是非法槍枝限制不住,所以槍擊案,基本上是發生在這些限制槍枝的城市。

美國的普通受薪階級所在的小鎮地區,很多人是有槍的。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舉動呢?很難預測,因為這是沒有先例的。但是有一點是清楚的,要是有一個群體無法忍受而要反抗,而他用和平方式反抗沒有效果,有人用集體作弊的方式來剝奪他的選舉權的話,這些人就可能變成美國俗語所說的「屋子裡的大象」,對社會的破壞性是不可想像的。

現在司法程序在進行,但是如果最後結果是他們的選舉權利被剝奪,那麼他必然會使用暴力。

對於美國精英階層,現在是考驗他們的智力,考驗他們的愛國主義精神的時候了。他們是否還把這個國家當作自己的國家?但是現在還看不到答案。

川普2016年當選以來,左派民主黨,媒體等等做的事情,他們一直是在違法但沒有受到懲處。

希拉蕊把有3萬件郵件的電腦硬碟、手機砸碎,「黑命貴」、「安提法」大規模暴動燒搶,這種公然的藐視司法的行為,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法律規定的是一種公平選舉,基礎是憲法和選舉法,聯邦選舉法上明確的寫著,容許雙方的監察工作人員在旁邊觀察的。民主黨剝奪了他們(共和黨監督者)的權利已經是所有人都承認的事實,這種事實本身就是違憲的。如果是違憲的,這樣的選票基本是無效的,這是一個非常清楚事實,但現在看有些法官怎麼判呢?

如果他們不能按照美國的憲法來判,這些上層精英繼續統治美國的合法性,就會受到根本性的質疑,我們合法的選民當然要奪回這個合法性,到最後,這個合法性是不是能夠得承認。我們只能說上帝保佑美國。

這次的選舉絕對不是只關於是選川普還是選拜登,選共和黨還是選民主黨,而是關乎到美國的憲法,關乎到還能不能進一步繼續維持美國的法律秩序,自由和個人權利。

上帝保佑美國!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李廣松

來源:《北美保守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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