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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 "犧牲紅利」論和「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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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燁在他發明的「犧牲紅利」理論中指出,「中國的富豪可以說都是在政策允許和幫扶下富起來的,但大多數人都將成功視為自己的功勞。」、他們高調「鼓吹財富正當性,絕口不提被政府和全民分攤掉的超大成本,不承認自己是全民貢獻的公共資源上長出的一朵小花,需要散財反哺社會。」並為那些即將被送到刀俎下的「魚肉」們指出了一條生路,「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們應該為自己掌控的財富負責任,無論是以配合工資調控等資產再分配方式,還是通過慈善幫助有需要的人,資本狂歡已經結束,報償80年全民犧牲的時候已經來臨,企業家需要踐行共和國契約的時候已然來臨。」

2012年「一尊帝」登基後,即開始了招引毛不散的陰魂、復辟毛路線和文革的罪惡勾當。倒回到計劃經濟,限制、打擊私營經濟,最後「割韭菜」完全吞併之,則是其在經濟領域裡復辟的主線。大概懼於地位尚不穩固,貿然行事會導致全盤皆輸,於是他「猶抱琵琶半遮面」,一面加緊部署分頭出擊,一面又言不由衷地說幾句要支持私營經濟的官話。隨著其逐步獨攬大權,也逐步加強控制、打壓及蠶食民營企業的勾當。更因著在美中貿易戰中被打得無招架之力,加之2020年開始的武漢病毒疫情,因中共的隱瞞、故意輸出,從中國迅速蔓延到全世界。不僅奪去了數百萬人的性命,給全球帶來了空前災難,在重創世界經濟的同時,也沉重地打擊了中共自己的經濟發展。雪上加霜的是,由於中共在疫情中企圖用流氓手法甩鍋他國的卑鄙無賴行徑引起了世界公憤,又公然撕毀國際條約,背信棄義、粗暴地鎮壓了香港民主運動,徹底摧毀了香港一國兩制的基礎,遭到了西方和世界大多數國家的譴責和唾棄,關係緊張,紛紛欲與其「脫鉤」。特別是一大批與中共生死與共的國營企業,遭到西方國家的抵制和制裁,並面臨將其踢出世界經濟一體化的危局。面對經濟困境,中共當局陷入了深深的危機之中,其實經濟危機還是次要的,要命的是直接威脅到其執政合法性的政治危機。

眾所周知,隨著中國的改革開放國門大開,同時成百上千萬的民眾衝破中共三十年嚴密控制的牢籠,走出了國門。此前中共的所有欺騙宣傳和對西方社會的無恥誹謗,頃刻土崩瓦解,自由、民主、人權和法制等普世價值深入人心。中共非法的、沒有經人民選擇授權而自相授受的一黨專政獨裁統治,之所以還能勉強繼續維持下去,除了用刺刀和國家機器暴力維持外,就是近年來經濟保持了較高速度的發展,民眾的生活有了一些改善。他們將這些經濟成果的得來,完全歸功於所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制度優越和他們的「英明領導」,於是經濟發展的成敗成了他們的極權統治賴以生存的基礎和能否繼續的前提。為面臨到期無法償還的債務及經濟「內循環」找到所需的資金和投資,為能儘快走出目前這前所未有的經濟困境,免於其執政所必需物質基礎的垮塌,維持社會最低限度的穩定,他們不得不加快出手「割韭菜」,控制、吞併私營企業,特別是那些富可敵國的超級大鱷,以便於奪取所需財力資源。

2018年9月12日,自稱「資深金融人士」的吳小平打頭陣,以《中國私營已完成協助公有經濟的任務,應逐漸離場》的網文捅破了窗紙,公然將中共的意圖擺在了桌面上。近日中共又殺氣騰騰地宣稱,「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是要在『一部分人先富』之後必須要有的『先富帶動後富』,如果有的先富不願意帶動後富,那就得讓他願意。」至於如何「讓他願意」,雖語焉不詳,但稍有中國近代史常識的人都明白,那就是新一輪以「混合所有制」為名號、以「先富帶動後富」為特色的「打土豪分田地」或「公私合營」的掠奪,正式拉開了大幕。於是私營業主們,只要是肥豬、韭菜,無論是馬雲那樣聲稱「要跟政府戀愛,但不要跟政府結婚」、力求清白乾淨的,還是得益於官商勾結而分贓暴富的,大概最後都逃不脫這場「殺豬宴」和「割韭菜」。

值得注意的是,混合所有制改革是上世紀九十年代提出的改革方案,其目的是鼓勵民營資本和外國資本投資那些幾乎失去經濟活力、連年虧損的國有企業,讓靈活的民營、外企盤活臃腫的國有企業,促進其發展。幾十年的實踐證明,這種所有制的改革確實有效地促進了生產力發展,挽救了一大批瀕臨倒閉破產的國企。風水輪流轉,在私企發展撐起了中國經濟大半邊天的今天,為了挽救已陷於沼澤中危難的經濟,飢不擇食的一尊竟「反彈琵琶」,反其道而行之。中共最新發布的三年行動計劃指出:「國有企業要對民營企業健康發展發揮帶動作用和重要影響力」,並呼籲更多國有企業與民營企業合併。其手段就是強行用國企去混合那些油水十足、富可敵國的私企,以達到收編私企的目的,實際上就是明火執仗地公然搶劫和掠奪。

作為體制內的御用「師爺」,自然心領神會不會袖手旁觀,沙燁的「犧牲紅利」理論的適時出籠,正是為了中共這一輪「割韭菜」大計的需要。他以「二主子」的口吻直接了當地要私營企業吐出被黨國「分攤掉的超大成本」、「報償80年全民犧牲」的紅利和「散財反哺社會」,其時機可謂正當其時,其配合可謂嚴絲合縫。

近年來,一尊帝一直不斷強化對私營企業的控制和吞併,他們在私營企業,甚至外企內強行安插中共黨員,組建中共組織。並派官員進駐董事會,直接掌管和操縱企業的發展方向和大計,調整企業業務,以適應和符合中共的計劃經濟目標,而不管是否對企業自身和股東有利,成為企業高薪供養的不持股的「影子董事長」和「太上皇」。

為了打壓私企,故意刁難甚至切斷一些私企信貸渠道,逼迫他們接受國企的投資,或被吞併。而對於不太聽話、不願任由中共擺布的私企,則直接羅織構陷入罪,人被送入大牢,企業被以沒收贓物的名義而接管、或納入國有企業,如吳小暉、任志強肖建華等,更有如海航的王建被直接滅口。

近日來中共以「反壟斷、防止資本無序擴張」、「網際網路絕非法外之地」和「金融創新必須在審慎監管的前提下進行」為名,對馬雲開鍘問罪。昔日被中共捧為座上賓和企業家楷模、人見人愛的「馬爸爸」,瞬間成了「吸血鬼」和「邪惡的資本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說壟斷,一黨專政的中共,本身就是壟斷了全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科技、人才等社會一切資源的邪惡集團,馬雲的坐大及其掌控的企業,讓中共視為命脈的國企相形見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有人將馬雲的被肅整歸結為藐視、批評了中共官方金融機構和監管政策,還有人披露馬雲曾私下罵習老大「畜生」犯了大不敬之罪,其實這些都不過是導火線而已,並非是真正原因。在中國經濟塌方式下滑、被中共視為唯一法寶的「內循環」不過是個「雞肋」,而根本無法牽引經濟引擎的危機時刻,挑動起民眾仇富情緒,轉移社會矛盾,轉移民眾對中共和權貴集團的仇恨,進而批鬥並將所有罪責歸咎於「為富不仁」的資本家,讓他們做替罪羊,並順手將他們的海量財富抄沒充公,必然是中共策略的首選。

一尊在11月「考察」江蘇南通時,突然參觀了「實業救國」企業家張謇的生平展覽,又借題發揮大談企業家要學習張謇的「產業報國」精神,要「民營企業家富起來以後,要見賢思齊,增強家國情懷、擔當社會責任,發揮先富幫後富的作用」。這自然不是無的放矢,而是明確警告馬雲等私企老闆要拿錢救黨、救國,只有花錢才能買平安,如敢執迷不悟大刑侍候,死路一條。

儘管馬雲不止一次表示,可以獻出螞蟻金服,可一個小小的螞蟻怎能入一尊的法眼,他算計的可是如何連根拔了私營經濟這棵大樹,全盤接管整個中國的私企。這在沒有人權、沒有法制的中國並無什麼不妥,原本私有財產就不受保護,民企不論多大,有多少財富,在中共眼裡不過都是隨時可以奪走的囊中之物。猶如貓逗老鼠,高興了,肚飽時,可以讓你玩得開心,不高興了,餓了,瞬間完全可以將你吞下肚。據聞,馬雲的螞蟻已被央行牽頭的多家監管機構責令,成立獨立的金融控股公司,遵守適用於銀行的資本要求,以便國有銀行和其他國企入股控制,最終將其從「混合所有制」過渡為國有。在劫者難逃,馬雲即便是啞巴,什麼也不曾說過,始終對中共忠心耿耿,也未必逃得過此劫,所以中共打擊的絕不會只是馬雲個人,也不會止於他。

果不其然,在11月初,馬雲的螞蟻上市被叫停後,緊接著11月11日,河北大午集團孫大午及十餘名集團高層被警方跨市抓捕,28家子公司隨即被官方接管;11月17日,南京楊宗義被採取強制措施,其名下福中集團總部被官方控制;11月20日,重慶李懷慶被控「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案重判20年,名下全部財產被充公;12月29日,美團正式被以壟斷之罪在北京智慧財產權法院被起訴;1月3日,以《戰狼2》、《流浪地球》出名的電影圈黑馬「北京文化」,被涉嫌違規遭證監會立案調查。可以預料,一大批私營企業已經或正在被拉上整治和吞併的黑名單,就像正在排隊進屠宰生產線的肥豬一樣。

繼馬雲被肅整,近日一篇8月初曾載於《新浪財經》題為《「泰山會」的絕密往事:救史玉柱、幫柳傳志、接盤王健林》的網文,當時並無過多的輿論關注,突然在網絡猛傳。讓一個隱匿很深、從不示人的16人神秘富豪俱樂部浮出水面,公然亮相於聚光燈下,又在如此敏感、奇巧的時間點,其用意為何,只能見仁見智。泰山會是1993年由柳傳志、史玉柱、王中軍等中國頂級富豪企業家組成的私人會所,這些大腕們或是「二代」,或與官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曾執私營經濟之牛耳,囊裹了私營經濟的大半邊天,無論資歷還是年齡應該都是馬雲的前輩,近30年來,他們從不冒泡只是悶聲發大財。

對中共來說,如其僅是經濟威脅,尚可徐徐圖之,馬雲之所以有幸被即時「金榜提名」、斬立決,成了那隻「儆猴」的被殺雞,在於他並不是一個只會鑽錢眼的商人。儘管馬雲從起家開始,就是緊靠中共的「紅頂商人」,更是官家眼中的叭兒寵物,不時地吮舔也是其日常功課,還特別讚美鄧小平鎮壓六四「那是一個領導者必須作出的決定」。豈知「商而憂」的馬雲,也常不經意地表露出「則仕」的野心,並非規規矩矩、看破紅塵的政治素人。特別是在坐大成為首富後有些忘乎所以、口無遮攔。不僅拉「西湖大學」之幫,開始散布些不三不四、悖逆專制獨裁的言論,口出狂言,竟敢污一尊的大錢莊為小「當鋪」、「根本沒有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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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共名聲臭大街成了過街鼠之時,還頻繁嘯聚於中外各種論壇坐而論道,指天劃地,大談理想,稱「對理想的興趣超過了賺錢的興趣」,「如果有來生不會再做這樣的生意」,擺出一副出世超凡、悲天憫人的清高架勢。又罩著「財神」、「網際網路金融之父」的光環,頻頻遊走於各世界組織和諸國領導人之間,成了炙手可熱的救世主和發蒙信徒的導師。樹大招風,馬雲的強勁風頭妥妥地碾壓了小肚雞腸的一尊帝,自然犯了大忌,他豈能甘休。小小的馬雲們須知,不姓趙的只能是奴才,在極權的厲害國,只能有「毛澤東時代」、「習近平新時代」,絕對不許有大逆不道的「馬雲的時代」或其他什麼時代。任何中共以外的個人或組織,只要對社會、對民眾形成超常的政治魅力和共鳴效應,就是對「政治穩定」的威脅,都會被中共視為「顛覆政權」的萌芽,都會被其感到草木皆兵,如當年的法輪功,馬雲怎能有例外?所以吊打馬雲不僅是中共搶劫財富的經濟行為,又是禁錮思想,鉗制言論的政治鬥爭。

其實,在一尊帝初登大寶不久,一股復辟逆流和肅殺之氣已在中國蔓延開來。那些眼光犀利、對中共匪性有切膚了解、看到勢頭不對而挾財早早移民海外者,中共對他們只能望洋興嘆,無可奈何。老謀深算、居安思危的李嘉誠敏銳地感覺到了這一危機,於是在他人繼續沉淪於燈紅酒綠、鶯歌燕舞時,他已開始謀劃並全力實施其大陸產業的「收官」之舉,適時地終止了進一步投資和擴張,甚至忍痛割愛,拋售旗下產業,趕在新一輪「公私合營」的「打土豪、分田地」之前,順利完成了名下資產的戰略轉移。一則有關李嘉誠的寓言廣為流傳:人們不解地問耄耋之年的李老頭,你都七老八十了,為什麼每次賽跑你總贏?他說,你們等槍響才跑怎能贏過我?

在武漢病毒疫情蔓延全球的影響下,隨後其家族在英倫的大規模投資並非一帆風順,還多次被中共的黨媒和御用學者專家們嘲諷譏笑。這又如何,即便在外投資賠個精光,也比被中共充公吃了「大戶」強,更何況在「勝負是常事」的商戰中,今天賠了,明天還有又加倍賺回來的機會,若被中共「共產」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李嘉誠這個領頭羊的逃圈,令絕望而又無可奈何的中共發出了赤裸裸的黑道威脅,「在中國,地產行業與權力走的很近,沒有權力資源,是無法做地產生意的。由此,地產的財富,並非完全來自徹底的市場經濟,恐怕不宜想走就走。」,狂呼「別讓李嘉誠跑了」,結果引起了比李嘉誠撤資更大的恐慌。面對中共陰險歹毒的殺著,人們如夢驚醒,再不跑,就晚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就像一家正被擠兌的銀行貼出了限制取款的告示,刺激了儲戶更瘋狂的擠兌。成千上萬的大腕富豪,八仙過海各顯其能,通過各種手段和渠道,爭先恐後將手中的真金白銀,無論是不義之財,還是辛勞血汗,在極短的時間裡送到海外,不少人趁勢拔根,移民他鄉。

而那些還想勾兌官府再狠撈一把,或還對中共心存善意抱有幻想,或猶豫觀望而錯失良機者,待他們看清真相則為時已晚矣。中共出台了多項政策阻止資金出逃,資金的控制與人的控制都在不斷加強,銀行對大額外匯的存取已在控制之中。近日甚至連數萬元人民幣的動用也已在申報、控制之列,早已難以抽資。他們也被以各種理由和藉口收去護照、被邊控,難以抽身出境,成了任人宰割的人質、囚徒。他們中不少人自認為頭戴「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桂冠,是中共的「自己人」,以為在改革開放中有功於中共,中共不會拿他們怎麼樣,而且天真地相信中共的那個「憲法」會保護他們的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

據公開報導,為了免於財富被「共產」,中國已有大批富豪將他們的主要資產轉移到離岸信託中,以為如此操作中共就奈何不了他們。所謂離岸信託,就是在本國之外設立一個信託機構,將名下股票、房產等資產轉給這個機構後,他們在國內就成了沒什麼資產的普通民眾。此機構可為他們提供保護屏障,無論國內發生什麼變故,都不會對信託中的資產造成影響。此信託可為他們避稅、避免離婚分財產、避免財產被強奪,更有利於後代低稅繼承。持有阿里巴巴1.6億股權益的馬雲名下只有0.2%,其餘99.85%已轉到信託等國外機構,市值大約近2千億人民幣。京東劉強東340億、融創孫宏斌460億、小米雷軍560億、拼多多黃崢880億、美團王興190億也都信託至國外。這是富豪們的精明之處,既守了法,又避了稅和其他義務,還幻想著可免於被中共吃了大戶。

這種操作,在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西方民主國家,雖不合理,因是合法的而受到保護,在針對其漏洞的新法出台前,無人能動得了他們的財富。可在極權、沒有法制和人權的「厲害國」卻未必真能保護得了。因著先天的原罪,那些富可敵國的富豪們,除中共紅二代、紅N代們靠先人的蔭蔽和手中的權力斂財外,他們沒有一個不是靠官商勾結、貪贓腐敗、偷稅漏稅等違法手段發家致富的。就像官場上無官不貪、沒有一個屁股是乾淨的一樣,中共當局只要想辦,隨便提溜出一個,要幾個罪名就可輕易地找到幾個,鐵證如山無法抵賴。於是即便他們信託、轉移,只要人還被扣在中共手中,就只能用錢消災,用錢換人,用錢換命,就不怕他們不乖乖地將這些轉移到國外的資產再轉回來,獻出來。到那時,那些本來就廉價的狗屁「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更是一文不值。當年劉少奇的「國家主席」,林彪的「親密戰友接班人」,薄熙來的「政治局委員」能救他們的命嗎?這一套綁架人質以勒索錢財的把戲,中共玩了近百年,稱其為此行當的祖師爺,實在是名至實歸,早已輕車熟路,沒有人能逃脫他們的手掌心。

中共這一輪國家至上的「割韭菜」,表面上搶得盆滿缽滿,滿載而歸,也許會解其一時的經濟危機之困局,緩其迫在眉睫的資金之急需,為其「內循環」的牛車加上幾滴潤滑劑。面對如此「輝煌戰績」,那個野心勃勃卻心胸狹隘、鼠目寸光的小學生,及圍著他這個核心的一幫包衣奸佞和馬屁精們正在彈冠相慶,意淫著他們可比肩甚至更勝於毛當年「公私合營」的偉大勝利。從長遠來看,實則是飲鴆止渴,亦無異於殺雞取卵,毛當年「公私合營」後造成的經濟發展大幅倒退,民生凋敝的歷史悲劇將會重現。

那些叱吒風雲於業界的佼佼者,他們的企業一旦被中共收入國有的囊中,納入計劃經濟的作死軌道,立馬就失去活力。這些企業當年賴於生存和發展,並登上輝煌峰頂的創新和競爭精神,以及橫掃江湖而無往不勝的秘笈、武功頃刻化為烏有,最終只能頹廢為中共大鍋飯里一勺平庸的稀粥。私營企業的這些精神和活力,正是幾十年來中國經濟突飛猛進的源泉所在,是中國經濟列車能高速前進的引擎,中共毫不手軟地堵死這個源頭,毀掉這個引擎,也就斷了中國經濟健康持續發展的路。

當初的改革開放,其本質就是打破政府對資源的壟斷,把資源從政府手中解放出來,讓市場發揮主導作用。經濟學家許小年認為,中國改革開放的發展過程就是「政府不斷地向後退,政府退出農村,農村經濟就繁榮了,政府退出城鎮,城鎮經濟就繁榮了。」,「如果我們認為政府比市場聰明,我們1978年就沒有必要改革,你讓國家計委去高瞻遠矚地計劃就行了,我們為什麼要改革?我們為什麼要把國家計委解散了,把國家經委也解散了,就是因為我們知道搞經濟政府絕對不如市場,就是因為政府不如市場,所以我們才提出的口號是讓市場發揮配置資源的基礎性作用。」如今,一尊毫不猶豫地已將中國經濟列車掛上了倒檔,並且加速越來越猛,正在一步一步地跌向深淵。沙燁的「犧牲紅利」論,助紂為虐,他甘當了中共「割韭菜」的打手,也就徹底泯滅了知識分子應有的良知。

參考:

1.沙燁,《答案:新挑戰下的關鍵抉擇》(《文化縱橫》新刊,2019年12月出版)

2.沙燁,《危機之後中國企業的新時代》(觀察者網,2020-11-28,https://m.guancha.cn/ShaZuo/2020_11_28_572899.shtml)

3.沙燁,《中國能有今天,靠的是無法被定價的80年犧牲紅利》,https://mp.weixin.qq.com/s/6a6iYximSz-qq6q2GUf40A

2020年12月初稿

2021年1月8日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李廣松

來源:縱覽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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