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地主被押解到會場之後,禽獸不如的劊子手們首先扒光其衣服,把她們調戲夠之後,然後開始行刑。有的割掉乳房,有的割掉耳朵,有的豁開嘴巴,更有甚者,記得是堤口村的一例,竟往女同胞的陰道里塞玉米芯,直至折磨至死。
當天要鬥爭的女地主被押解到會場之後,禽獸不如的劊子手們首先扒光其衣服,把她們調戲夠之後,然後開始行刑。有的割掉乳房,有的割掉耳朵,有的豁開嘴巴,更有甚者,記得是堤口村的一例,竟往女同胞的陰道里塞玉米芯,直至折磨至死,其娘家就是我們鎮東關的胡姓。上世紀九十年代的一天,和一個大我九歲的郭老太太聊天談起土改之事時,她說,我見過割乳房,太可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