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國棟希望我給他主編的《中國大律師》寫個序,我給他寫了篇《律師興則國家興》。十年後國棟希望我為他主編的《律師文摘》創刊十周年寫篇祝語,我自然而然又想到了這個題目。這個題目能不能反過來說?反過來說是否更正確?現在談"律師興則國家興"是不是過分提高了律師的地位...
有人問我,一生中最難忘的經歷是什麼?我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一生最刻骨銘心的是劃右派的經歷!1960年秋,我在北京門頭溝大台煤礦勞動改造的時候被火車軋斷了一條腿。當火車軋斷小腿的時候,那個血淋淋的極限傷痛,終究是一時的,而劃右派後撕心裂肺的那種極限的精神傷痛...
繼習近平在全國政法隊伍建設工作會議上的講話後,大陸法學界專家江平發表文章表示,現在國家刑事冤案不少,呼籲依靠有勇氣的律師查冤案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