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繆的偉大之處,在於他洞悉一切的本質。相比跨越信仰盲目而行的薩特,加繆深知革命的荒誕,在他看來,殺死獄卒式的反抗,不過是讓其他獄卒取而代之,死於蘇聯集中營與死於納粹集中營,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至於烏托邦,去他的烏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