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學淵新按:昨天是林彪之死的五十周年,那時我正為「收聽敵台」而被勞改;林彪死後,各色囚徒走出各種牢籠,飢餓沈悶愚昧的中國大地上,反軍辱毛言論四起,中國思想也走出了樊籠,它催化了一九七六年的騷動和一九八九年的沸騰。三十三年後,我在美國回憶了叛逆們的喜悅,這篇借題發揮的紀念文章發表在金鐘先生和蔡詠梅女士主辦的《開放》雜誌上,如今又過了十七年,讀來仍能激奮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