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社會,最殘忍的地方,不是壞人太多,而是「制度性」的逼著好人變壞。看著他零星的幾句話,我還想起了另外一位離這個世界而去的醫生,他只是將自己的疑惑在半公開場合進行探討,同樣遭受無理的鉗制。悲劇人物的悲劇性,就發生在如此可恨的倫理悖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