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許多人骨子裡甚至是喜歡、迷戀、崇拜這種不公平的。一句話,我們覺得憤怒,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不公平,而是因為我們覺得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不利位置,我們憤怒的目的不是為了消滅這種不公平,而是想方設法讓自己處在不公平中的有利位置。每一次農民起義,不是為了推翻壓迫自己的制度,而是為了能成為這種制度的主宰,成為新的壓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