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向善的信徒死於共匪之手,教皇既不抗議,也不批評,似乎是死了的教徒都是該死的。面對著世界反共大同盟的出現,這位教皇更沒有個公開的表態,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自鳴得意地當教皇,當教主,當神,放棄了作為一個人的起碼的道義良心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