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毛藥酒」和「內蒙古」變成了譚秦東生活中碰不得的敏感詞,他把鴻毛藥酒事件稱為「那件事」,內蒙古則是「那個地方」,家人和朋友為了避免他再次受到心理創傷,也儘量不讓這兩個詞出現。從看守所出來之後,譚秦東在第一時間接受了心理干預,他找到精神方面的醫生朋友,主動要求對方為自己進行催眠療法,相信這能抹去那半年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