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哈薩克斯坦,回到家;關上自己的家門,長長地舒一口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腦子裡,還是烏魯木齊之行那幾天,以及姐姐那驚恐的眼睛和那訣別的哭泣,始終縈繞在我的眼前耳邊;一兩個星期,一直處於一種噩夢剛醒來的感覺,惶恐、驚悚,及慶幸那只是一場噩夢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