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權階級沒有錢,但他們有權,有權就可以弄到房子和食品」,羅蘭在日記後的《附記》中流露出他對此的擔憂,因為這與人民的生活存在著驚人的差距,是一種嚴重脫離人民的危險傾向。看到一個宣稱以消滅剝削、消除階級壓迫為使命的國家,竟然是如此景象,紀德十分憤慨:「他們受人剝削,卻不知道受什麼人剝削,也就更不知道自己的貧困應當歸咎於什麼人,應當反對什麼人!」
在脫衣時他突然發現上衣口袋中有一封匿名信,一定是有人在與他擁抱或趁人擁擠的時候悄悄塞進了這封信。信中寫道:"請您不要相信別人對您所說的一切,請您不要忘記,當您看到他們給您看的一切時,他們還有許多東西沒有給您看。您得記住,跟您交談的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沒有把他們想要告訴您的話對您講,而只是講了可以允許跟您講的話。我們所有的人都受到監視,您受到的監視也不會少。您的女翻譯要向上匯報每一句話,您的電話被竊聽,每一步都有人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