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跟各位讀者描述,大學期間至今,經歷了三位數以上的各式各樣的約談之後,我是如何成為在約談中遊刃有餘、口若懸河的狀態。我想,我的經歷並不能代表約談的這一普遍體驗,這次約談8小時,3分之二甚至4分之3的時間,是我在說話。我有朋友,3年前在學校被約談後,戰戰兢兢,自此不敢發聲。我比他好點,話敢說法敢普理敢講,但這種唇槍舌劍於我而言,傷害很深。我常自黑,因為自己解構自己,自己嘲弄自己,才能反求諸己,獲得些許免於恐懼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