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不怕,那肯定是假的,我覺得任何人都有一個心理防禦機制,看到這個都想躲,我反正是緊張得冒汗。鼻拭子插進去以後,先不取出來,就這麼插著采咽拭子,喉嚨捅完了以後才把鼻子裡棉簽取出來,這段時間我眼淚就這麼一直往下掉著,確實很難堪。當然不是我一個人這麼難堪,幾乎每一個采完了的人都在旁邊的一個垃圾箱旁邊擦眼淚、擤鼻涕。
KUI__YANG:如果大家不願意聽到「韭菜」、「奴隸」、「人肉電池」之類不好聽的詞彙形容當下支持中共的中國人,那麼我認為「中共續命基本盤」會比較中性,不容易傷害到誰的玻璃心。
01大家好,我是魏春亮。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中曾說過,因為被迫流亡:我的生活在世界大戰爆發前一直有一種莫名的臨時感覺。我每做一件事總要告誡自己,這件事還不是真正算數的。他在維也納租了一小套公寓房間,但那裡也僅僅是一個臨時歇腳處;他寫作,但他把它們當作在真正開始創作前的試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