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食與下跪的背後,是六四學生對共產黨過分的小心翼翼。它不是一個需要民意的組織,所以它即使血染紅了1989的北京,也可以不用帶著任何悔意的走向它眼裡接下來的「一百年」。它是一個靠著謊言維繫的「紙老虎」,用金錢拉攏學者,用宣傳粉飾歷史,用虛假承諾欺騙國際,用法制人恐嚇人心。只有違背自我的人才會有飯吃,所以人們不再討論「六四」。學生領袖至今仍在說,我們當年溫和的不曾提出任何打到共產黨的口號。而他們犯下的最大的錯恐怕就是沒有真正的打倒共產黨。
學生毫無疑問是六四社運的核心,知識份子、工人、市民等只是表示支援,它反映出來一個問題,就是在後文革時代出生的年輕人看到的社會是平反冤案,提倡包容和自由,這樣的環境讓學生更加充滿理想,愛國的情緒也他們對祖國未來更有想像。作者從白樺的民調中點出一個問題,就是雖然市民支持學生,但是他們相信社會運動會失敗,這是基於成年人對於共產黨和中國社會的了解做出的判斷。這同時揭示了這場運動的悲劇,就是工人、市民的自詡世故讓學生成為了政權唯一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