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有一位小夥伴,見了大公雞踩蛋,就揀起石頭狂追不已,我問他幹什麼,他說要制止雞耍流氓。當然,雞不結婚,搞的全是婚外戀,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事,有傷風化;但雞畢竟是雞,它們的行為不足以損害我們——我就是這樣勸我的小夥伴。他有另一套說法:雖然它們是雞,但畢竟是在耍流氓。這位朋友長著鳥形的臉,鼻涕經常流過河,有點缺心眼——當然,不能因為人家缺心眼,就說他講的話一定不對。
拜登勝利,黑命貴要求參政,安蒂法(Antifa)也現身領功,顯露混入美國國會群眾掀起暴力的臥底真身。喜見拜登時代的美利堅,漸像一九六七年前後的紅色中國,不但農民陳永貴做副總理,蒯大富和王洪文的革委會工總司冒出,只差一步手續,看拜登一月二十日後在白宮,會不會模仿毛澤東主席在北京天安門城樓接見紅衛兵女小將宋彬彬一樣,親切會見舉報老母、鬥爭家人的民主黨造反女小將海倫娜杜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