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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穎性愛日記

頭兩年,趙忠祥對我還不錯。每次通話都甜言蜜語,覺得為他付出,再怎麼辛苦也值得。趙忠祥時常對我說,要我好好跟著他,除了給他做保健之外,還可以慢慢幫他談一些事情,說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我當時也很動心,從內心覺得他確實是需要我。為了更好的為他服務,給他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在2000年上半年,我報考了北京某醫學院,本來我是要學針疚骨傷,趙忠祥卻要我改學中醫專業,好給他做保健醫生,一輩子伺候他。既然他要求,我也沒有意見,順從了他的要求學了中醫專業。因為要經常接觸一些外面的朋友,為趙忠祥談一些事,他希望我能夠提高一些「談判技巧」,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企業管理研究生班。

  因為上學,必須放棄工作。沒有了收入,我和孩子的生活怎麼辦?被他誘騙這麼多年,除了一包巧克力和一瓶香水,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任何禮物,更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但這一次,我真想得到他的一點幫助,好安心完成這四年學業,實心塌地的幫他。

  我剛說了我的想法,趙忠祥冷冷地說:「你看著辦吧!」後來,他勉強答應我一萬元作學費。2000下半年,我辭去工作,開始上學。同年,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交了第一年的學費後我一一無所有了。為了生計,我只得給人去做保健醫生,每天清早上午上課,下午就去上班,掙點零花錢。趙忠祥知道後,叫我放棄打工,並斷斷續續地給了我一點生活費。    

  這時,我的這些情況終於被我丈夫發現。我主動提出與丈夫離了婚。孩子判給他,我搬出原來的家租房單過。

  但從這個時候開始,他明顯感覺到他慢慢在疏遠我,很長時間也不和我聯繫。慢慢的發展到開始罵我,什麼粗話都罵得出來,有時罵完之後又向我道歉。記得他第一次罵我,是因為我怪他幾次食言沒帶我出去玩,這時他露出本相,直率的說:「我就是騙你,不騙你騙誰去?」我非常驚異。以後他更是常常罵我。話不投機,他在單位遇到不高興的事,也罵,後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也和他對罵。

  我越來越難以承受,就尋找辦法脫離他的魔掌。我有幾次機會出國發展,但趙忠祥知道後,堅決不讓我走,他威脅說:「你能走到哪去?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嗎?」我忍氣吞聲,沒有離開他。然而沒想到,他對我又開始了肉體的虐待。有幾次在一起,他用刀割我的手臂,用針沾了他的唾沫扎我的下體,說是消毒。我痛得喊叫,他卻興奮不已地說:「寶貝,你不知道這樣做,我有多快樂,讓我扎扎吧。」

  趙忠祥虐待成性,即使我在經期,他也要與我發生關係。我不願意,他就罵我打我,迫使我屈服。2000年上半年,我的泌尿系統因此受感染,治療不及時,導致腎炎。趙忠祥對我的虐待從2000年持續到2001年3月,我的手臂上至今還留著他用刀割的傷痕。2000年,趙忠祥姐姐的死,給他心頭蒙上一層陰影,有一次他對我說:「我們家人都很短命,我60歲的人了,恐怕也活不長了。」因此他要性虐待,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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