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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無涯 CCTV 央視 最受歡迎的男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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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中央電視台薛飛因在64後和陳道明夫人杜憲一起穿黑衣播報《新聞聯播》,被中共雙雙逐出新聞界。薛飛的形象也悄然淡出了視他為偶像的人們的視野。1992年,他遠赴匈牙利,揮一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在異國他鄉風塵十載,浪跡天涯,多少事欲說還休。2001年,已經步入不惑之年的薛飛再度紮根故土,像是漂泊的遊子,歸來時已是鬢染飛霜。 
 

薛飛:天際無涯

 

藝術的美隨處可見,藝術的魅力永恆存在。

文學作品、書法繪畫、建築園藝、雕塑、……視覺的美令我們陶醉;樂曲、歌唱、朗誦、……聲覺的美給我們無窮享受。有一種聲音,是語言的藝術,是情感的載體,無論播音,無論朗誦,無論主持,那聲音總會震撼聽者的心靈。

薛飛就是這樣一位聲音藝術的承載者和傳承者。

1992年,薛飛遠赴匈牙利,揮一揮衣袖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在異國他鄉風塵十載,浪跡天涯,多少事欲說還休。2001年,步入不惑之年的薛飛再度紮根故土,像是漂泊的遊子,歸來時已是鬢染飛霜。

 

通過辦學傳承聲音的藝術

 

故鄉的雲經常飄在天際,飄在心間,飄在腦海,薛飛是懷著辦學的信念歸來的。

回國後,他首先想到的是以培訓的形式辦學,是對打算從事播音主持工作和正在從事播音主持工作的人進行專業培訓。租場地,建立培訓基地,除了自己親自授課指導還聘請頂尖的播音主持專家加盟。很多經他培訓的學生,目前活躍在各省、市電台、電視台。2002年和2003年,薛飛一方面投入極大精力辦著培訓班,另一方面也意識到這種專業培訓只有與學歷教育相結合才能獲得穩定的生源,使更多熱愛播音主持事業的莘莘學子獲得受教育的機會。正當薛飛與中華女子學院洽談合作的事宜,並且開始招收「成高」大專學歷新生的時候,「非典」作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不期而至。

「非典」過後,秋日陽光燦爛,薛飛開始與中華女子學院合作,在中華女子學院藝術系開設主持與播音專業,2004年正式招收藝術高職學生。2005年,除了招收主持與播音專業學生之外,又開辦了人物形象設計專業;2006年,又增加了編導、表演等專業;2007年,主持與播音專業開始招收本科生。除了正式招收普高學生進行國家統招統分的學歷教育之外,薛飛在寒假、暑假還舉辦短期的培訓班。

每到招生時節,為了那些全國各地的殷殷考生能夠順利步入大學校門投身自己熱愛的專業,他四處奔波,勞神費力,樂而不疲。有時候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一點小小的差錯就可能影響到孩子的一生,來年重考乃至改變人生道路,放棄自己熱愛的專業。在一次招生中,一個成績優良的考生因為錄取工作過程中銜接出現了問題,初期未能錄取,考生哭了,家長焦急,電話諮詢到薛飛,他找癥結想辦法,盡力調節,在薛飛的努力下終於使這名考生跨進了大學的校門。新生報到的那天,這名考生和她的母親見到薛飛,表達了無盡的感激之情,他只是囑咐說:「要珍惜,努力學習」。

表面看,薛飛似乎是個疏狂不羈的人,但在傳道解惑教書育人方面確是很敬業。他親自給學生上課,每周至少10多個課時,而且經常半夜、凌晨一本正經地備課,還在課下為學生進行輔導。辦學涉及到的那一大堆瑣碎的雜事他也事必躬親,忙得津津有味。

藝術的永恆魅力不僅令薛飛上下求索,日益追求完美,而且傳承這種具有永恆魅力的藝術也仿佛是天降的大任,責無旁貸地落在他的肩上。道德文章不可分,士當以天下為己任。薛飛因著對聲音語言藝術充滿難以割捨的摯愛,所以深懷著傳播這藝術精髓的信念,對它的繼承與弘揚也自然充滿了神聖的學術意識和強烈的歷史使命感。中華文化傳統中胸懷理想的文人,在精神上往往也是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計程車人。薛飛是藝術家,他這份藝術家的情懷與承擔,在傳道授業解惑方面尤堪敬仰。「獨善其身」已屬不易,何況「兼濟天下」?但薛飛以傳承為己任,期待著花開滿園的那一天,這正體現出一種對社會、家國和人生的責任感。

藝術的延續也是生命的延續。薛飛愛著他的學生,他的學生們也敬他、愛他,既把他作為高山仰止的良師,也把他當作可以信賴可以交流的益友。他感到了師者的崇高,感到了師者所擔負的神聖的責任。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相信會有更多有識的學子投到薛老師門下,邁出涉足藝術領域的第一步或者在藝術境界裡更上層樓。

 

對藝術的追求永無止境

 

人們對於薛飛的印象,除了長得帥,毫無疑問就是聲音好,好到完美,完美到足以震撼聽者的心靈。他的聲音厚重,純淨,有磁力,充滿男性的魅力。

我不禁感慨:「歲月的磨礪似乎只是蒼老你的容顏而卻完美了你的聲音!」

薛飛卻說:「假如我的嗓音算是好的話,那麼這好嗓音可比比皆是呀!我現在班上的學生,隨便聽一聽,也能發現不少聲音質地比我天生要好的。」

哪怕很多人都具備天生的好嗓音,但分明不是每個人都能把自身的聲音條件充分發揮出來,並鍛造得如此完美的。20多年前,薛飛就讀於現在改叫中國傳媒大學的北京廣播學院,也曾經苦練基本功。如果說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有心人實在是得具備卓爾不群的悟性。薛飛除了刻苦,確實是天分高,不是說天生的嗓音能比別人好多少,而是他在怎樣把自己聲音的特質發揮到極致上領悟能力極強,這或許是他出類拔萃的一個原因。

薛飛說發聲是氣脈的流動,是大自然的天然之氣與人體生理機能的有機結合,從而演奏出的一首人聲樂曲;語言是話筒前的思想感情的運動,不僅是用聲音把文字讀出來,而是

要進入一種創作的狀態――用心靈對作品本身的再創作。這種狀態要從分析作品的內容入手,從內涵進行剖析,剝離出大結構、小結構,體會感情的層次,找到文章或者詩歌的凝聚點和落點。把聲音注入情感,用情感裝飾聲音,使聲音形象起來,生動起來,具有感發生命的力量。

另外,朗誦文學作品,薛飛特別講究配樂。他從網上精心挑選音樂,下載備用。要讓作品的延伸與音樂的起伏完美結合,讓每一個文字和每一個音符配合得恰到好處,這既要下功夫去搜尋去配試,還要具有超凡的靈感去洞悉去感悟。薛飛就這樣以他的勤奮和才智不懈地打造著完美。

回國後的這幾年,薛飛經常要參加一些朗誦會,還不時要主持各類的晚會。薛飛總認為作品僅僅照著讀,出不來真正的藝術效果,所以無論作品多麼長,一頁兩頁乃至更多,只要是他決定要好好朗誦的,他就必須全文背誦。只有這樣,才能完成感情的傾注,才能使作品與聲音完美結合,成為一體,達到物我兩忘的境界。

有人說薛飛用靈魂愛著藝術,視藝術為生命,其實藝術與他的生命本身就是合而為一不可切分融匯澆鑄在一起的。他對藝術愛得熱烈也愛得深沉,愛得執著也愛得灑脫。他的生命體現著藝術的光輝,藝術憑藉他的精神而具有永恆的生命力。

 

玩兒也要玩兒出境界

 

似乎是老天的眷顧,給他那麼好的形象,那麼好的氣質,那麼好的聲音,還給他大的智慧小的聰明,讓他玩兒什麼都玩兒得卓爾不群。有些事情他似乎特別不經意不認真,偏偏能夠達到頂峰玩到極致。

除了備課、上課,薛飛似乎全天候都在運轉著自己,各種活動和應酬鋪天蓋地。他抽菸很兇,到了煙不離手的程度,甚至開車的時候也抽;他雖然不至於達到酗酒的程度,但視酒如水,啜飲、豪飲、一飲棄千鍾;他忙得一塌糊塗,生活毫無規律,熬夜經常通宵達旦;他幾乎是在用一切常人認為是糟蹋嗓子糟蹋身體的方式對待自己,偏偏那嗓音就是那麼純淨,那麼厚重,那麼渾然,那麼富有磁力。

他說:「玩兒是一種心態,太較勁了反而適得其反,用玩兒的心態做事更放鬆,駕馭起來更自如。」

薛飛上學的年齡正值「文革」時期,他喜歡玩蛐蛐,每晚打著手電在荒草地和豬圈的磚瓦縫隙里捉蛐蛐,而且一不小心就成了高手,不說打遍天下吧,反正當時方圓十里之內還沒遇到過對手。

薛飛的烹飪手藝一直為朋友們讚不絕口,其實一貫胡吃海塞的他根本算不上美食家,只是偶爾為填飽肚子才下廚房。他凡事追求完美,既然做菜就要做到色香味俱佳。

薛飛是1989年考的駕照,按理說這不過是門實用性的技術,能夠開車代步就足夠了。可是薛飛不管玩兒什麼,都能玩兒出藝術來,在堵車的北京他的車技不僅給自己帶來很大方便,而且還能起到緩解交通擁堵的作用,他開玩笑地說:堵車往往是因為車技太「潮」的新手們優柔寡斷造成的。有一次,一群朋友出去吃飯,兩輛車同時出發,到同一個地點,走幾乎相同的路線,坐薛飛車的在餐廳足足等了另外那輛車一個小時。

薛飛接觸電腦時已經40多歲了,可沒幾年就讓不少IT專家甘拜下風,他自行開發錄音軟體,還成了網絡高手。

有一次聚會,去了好多書法家,大家紛紛揮毫潑墨,興致淋漓。當然大家也一再懇請薛飛留下墨寶,盛情難卻,他的壓力可想而知。要知道,聚會之前大家簽名的時候,薛飛可是還不會拿毛筆呢。沒奈何,薛飛說得先練練,於是偷偷拿了三張宣紙到沒人的地方去練,回來,手提毛筆,飽沾墨汁,一揮而就,在場者紛紛誇讚,並認定他剛才是虛懷若谷。

我認真問他,他認真回答:「真的沒練過,就是小時候上大字課描過幾張紅模子。」

有書法家見到薛飛的字,得知他確實沒練過,不無感慨地說:「他要是好好練個一年半載,准成大家!」

是高手難免寂寞,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朋,薛飛大概也不願陷自己於「高處不勝寒」的境地。於是,他就「何似在人間」,乾的投入,玩得率真。他說,台灣作家七等生的一句話他非常喜歡:「冷眼看繽紛世界,熱心度灰色人生」。

    他玩兒得率性,但是不張揚;他為人處事嚴謹自律,卻毫不死板。也許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成為矛盾的統一體,但是薛飛往往是把極端的兩者可怕地統一起來。有時候那樣平易隨和,有時候卻那樣琢磨不透;有時候「像個孩子似的神情忘不掉」,有時候那目光又仿佛讓人感覺隔了千山萬水。

他腳踏實地卻超然塵外的灑脫,他漫不經心卻萬事瞭然的睿智,他的魅力是一個永遠的迷。

 

最愛英雄花

 

薛飛住在北京老城區的一所大雜院裡,雜亂而破敗,沒有「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幽靜。他的屋裡屋外擺滿了一盆一盆的花花草草,木本、草本,乃至院子裡生出的野草都種到了花盆裡――薛飛一視同仁稱它們為「花」。他精心地照料它們,再忙都忘不了澆水、上肥,有時候他就只是平靜地凝視著它們。在這喧囂的年代,在這嘈雜的都市,在嘈雜都市中的這個破舊小院,居然還有著這份寧靜和寧靜中的這些綠色……

    我問薛飛在這些花里,最愛的是哪種。

他沉思片刻,說:「我最愛的不是這些,是英雄花!」

我只知道英雄花也叫木棉花,其實那是一種樹,很高大。遺憾的是我沒有見過。

「你在哪裡見過英雄花?」我問薛飛。

「在書里。是照片。」薛飛跟我有著相同的遺憾。

也許世界上幾乎所有的花朵都是屬於女人的,惟有木棉例外。木棉樹屬於速生、強陽性樹種,樹冠總是高出附近周圍的樹群,以爭取陽光雨露。它花型大而豐實,花色鮮紅,像血又像火,朵朵朝天,熱烈豪放;它枝幹蒼勁有力,像錚錚傲骨,猷勁剛毅;它奮發向上,氣勢不凡,具陽剛之美,更具英雄氣概。故此,木棉被譽為英雄樹、英雄花,也被稱為男人之花。

薛飛愛的就是這種特別男人的花。

有人說,薛飛骨子裡有一種平民情結。他堅持住在大雜院裡,精心呵護那些知名或者不知名的花花草草,獨自體味花開時的美麗與花落時的惆悵。

但偏偏,薛飛愛的是那種他不曾親眼見過的英雄花。雖然不曾親見,但是卻感受到了那種震撼。花開滿樹的木棉像一團燃不盡的火焰,照亮遙望它的人,也燃盡它的一生。它的花火紅熱烈,無需絲毫綠葉的襯托,花期一過絕然落土,不容半點凋零的頹勢,大氣凜然。

木棉在人們眼中有一種卓爾不群的陽剛之氣和英雄本色。

薛飛說:「所有的花朵,看來該是柔美的,只有英雄花是雄壯的。」

英雄花綻放的是一種耀眼的紅色,開的時候連一片葉子的襯托都不要,像一碗紅麯酒,斟在粗陶碗裡,火烈烈地,有一種孤傲凌人的霸氣。英雄花很美,美得樸實,美得熱烈,美得率性,美得執著。

 

最憶是江南

 

在網上,薛飛的許多朗誦作品被視為經典,讓人百聽百感,如《大堰河――我的保姆》、《黃河》、《青春中國》、《悼念一隻小灰雁》、《白楊禮讚》、《朗姆!朗姆!朗姆!》……

    偶然聽到一篇詩意的散文。低回婉轉的背景音樂。蒼涼沉鬱的男聲朗誦。

《最憶是江南》。

「江南,我回來了!一千年了!周遭世事,滄桑變遷。」我不知道千年的輪迴是何等樣的漫長,我只知道亘古的痴情不是美麗的錯誤。漫長的等待是漫長的期盼,美麗的守望是美麗的承諾。片刻的迷惘因著片刻的追尋,永恆的執著因著永恆的愛戀。

「你在我心裡。而我――在天涯!」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深深震撼。不是因著我的多情易感,而是那聲音傳達著一種感發生命的力量。

我被那情緒感染著,被莫名的無奈困擾著,其實我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類似的追悔與苦痛。是的,許多情感會在瞬間迸發,瞬間消散,根本就沒有理由,也不必去找尋什麼理由。走過跑過跋涉過徘徊過,不是每個腳印都值得度量與推敲呀!

「那時的我畢竟是個少年人吶!」「我再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年少輕狂的我如何想到這世事不在我的掌握中啊!」「你一定不知道我怎樣刻骨蝕心地想你!」「鬢染微霜,少年已老。……回首一路蕭瑟才發現自己已經孤寂無依。」「你還負氣恨我嗎?還耿耿於懷,不肯原諒我嗎?」「竟讓我用千年的時間來懊悔呀!」「我如何可以在現實中辨認過往的故事?……那些零星散落風蝕鏽腐的舊物如何能拼回一段真實的記憶?……誰能讓往事重來?誰能追回我們虛擲的時光,彌補我們的過失?重新圓滿我們年少輕狂中錯過的美好。」「我終是個無根的人。我是個永遠的異鄉人吶!」「我真的再也找不到你了嗎?」「終於可以在晚來的追悔里恪守與你的諾言。……我再不會背離你!」

這世上原來是有一種愛,可以愛得如此蒼涼,愛得如此悲壯,愛得如此盪氣迴腸,愛得如此感天動地。難道無數次的追悔,上千年的等待,真的追不回年少的時光,追不回擦肩而過的遺憾?

在異國他鄉漂泊了差不多10年,滿載風塵歸來。他不做無根的異鄉人,就因著那一份無怨無悔的愛,他回來了。一切的改變或許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但現實仍然值得期待。

終於明白。

最憶的豈是江南?!分明就是這難捨的故園情懷!

「我對你的愛因了這追悔和等待而成永恆!」

遊子啊!原來你對這土地愛得如此深沉!

 

「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薛飛註定是只飛鳥,飛夢天涯,誰知何處棲息?如果曾經無怨無悔地飛過,天空真的留不下翅膀的痕跡嗎?天際無涯,那飛鳥飛得執著。

今天的薛飛,更加成熟,更加睿智,舉手投足之間更有一種舉重若輕的瀟灑,他持重深沉卻又行雲流水般的氣質也越發耐人回味。

也許薛飛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我們衷心祝願他奮翮翱翔,擁有一輪理想的人生。

天涯網友找到薛飛近照和其兒子的照片

薛飛的兒子?

責任編輯: zhongkang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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