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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王兆山之災比地震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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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洪水非常可怕,然而這是自然災害,是上天的作為,我們可以認為,它無論多麼殘暴,我們都無力去評判。然而,有一種中國特別嚴重的人性之災,卻比這些災難更可怕,因為地震只是禍害一小片,洪水只是禍害一條線,並且都為時數日,數月而已。然而,這種人性之災卻可以禍害整個國家長達幾十年,幾百年,上千年。

這種人性之災,就是不顧人民死活、對生命遭到蔑視、摧殘熟視無睹的吹牛拍馬,阿諛奉承權貴的行為和文化傳統。從1949年開始,這一災難愈演愈烈,甚至整個中國文學界都成為阿諛奉承的吹鼓手,那些不善此道者全部被關牛棚,被逼殺或是被殘殺。以郭沫若、浩然等為首的作家,創造了中國歷史上最肉麻的阿諛文字,也展露出了他們最無人性的靈魂。然而,他們有他們的苦衷,無論如何,他們內心世界是怎樣的,我們還不能確定,而那個被暴力逼迫的時代,又有幾個人敢不奉承?人家說畝產萬斤,你說九千斤,就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就會被批鬥刑訊。所以,雖然他們醜陋,卻是一種悲慘的醜陋,是一種鐵蹄下的羞辱,他們有著可以被原諒的理由。

然而,那些處身沒有任何殘暴逼迫環境的人,由衷地阿諛與吹捧,卻是一種永遠都不能被原諒的醜行。他們靈魂的骯髒,已經成為一種災難。並非只有餘秋雨、王兆山這樣的人主動獻媚,他們只是這個群體的代表,在他們的身後跟著一大群屑小之徒,一有機會,就象婊子那樣奉獻自己的熱情。但是他們又各有特點,王兆山直爽,既然做婊子,就掛上牌子做,賣就是賣,顯得既專業又徹底,大大方方地賣,令人一看便知,買主也得的貨真價實。

然而余秋雨就完全不同,他那種既想展示自己的嫵媚身段,獲得一個好的身價,又想端莊如淑女的扭捏羞澀,確令人不寒而慄。他先是弄了一個《含淚》,受到唾罵之後,又弄出一個「自白」(http://vip.bokee.com/20080612551457.html),或許余秋雨秉承了南方人的含蓄委婉,深化了阿諛的精巧微妙;而王兆山借用了山東人的豪爽霸氣,展示了奉承的雄渾力道。這一南一北,釀醇了中華這一人性災難的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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