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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入 中國大陸愛滋病人的真實狀況

    如果你拍的片子不夠好,那是你離的不夠近!

這組照片,真實地記錄下愛滋病人及其家人的生存狀況,在第47屆「荷賽」中獲得當代熱點新聞類一等獎,拍攝: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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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骨頭的愛滋病晚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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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病晚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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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病人腿部的皰疹,這是愛滋病發病的標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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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化名)的父母感染愛滋病先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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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在給愛滋病晚期的父親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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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想起死於愛滋病的兒子,不禁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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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病晚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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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終前的愛滋病晚期病人,拍下這張照片兩小時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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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骨頭的愛滋病晚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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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感染愛滋病去世,兩個孩子在嚴冬睡在鋪著乾草的屋子裡,相互依偎著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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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頭豬是愛滋病人家庭最值錢的財產,所以人豬同住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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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給身患愛滋病的母親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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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漢的幾個子女感染愛滋病而死亡,78歲的他每天天剛亮就拄著木棍,步行十多里到縣城乞討,要來吃的帶給76歲的老伴和孫子吃。可是現在他已走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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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孤兒指愛滋病患者死後留下的未成年子女,他們並未感染愛滋病。愛滋孤兒小夏(化名)的手臂上刻滿了「忍」「仇」「殺」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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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組照片,真實地記錄下愛滋病人及其家人的生存狀況,在第47屆「荷賽」中獲得當代熱點新聞類一等獎,拍攝:盧光。



父母感染了愛滋病,讀書對這些並未感染愛滋病的孩子來說,是不是一種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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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愛滋病感染人數約70萬 44萬人不知自己感染


核心提示:昨天,衛生部通報,截至9月30日,我國累計報告愛滋病病例264302例。中國現存愛滋病病毒感染者約70萬,有44萬人不知曉自己已經被感染。


京華時報12月1日報導 今天是第21個世界愛滋病日。昨天,衛生部通報,截至9月30日,我國累計報告愛滋病病例264302例,而據衛生部等單位對中國愛滋病疫情的估計,中國現存愛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約70萬,這其中可能有44萬人不知曉自己已經被感染。

65%受訪者不願與染艾者同室

最新的調查數據顯示,我國部分公眾依然歧視愛滋病病人。30%的受訪者認為感染了愛滋病的兒童不應該與其他孩子在同所學校學習;接近65%的受訪者不願意與愛滋病感染者同室生活。

衛生部疾控局愛滋病防治處副處長王維真介紹,根據衛生部門的估計,可能有44萬人還不知曉自己已經被感染。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害怕被歧視而不敢接受檢查、不敢暴露自己。

86.3%縣市區報告愛滋病病例

王維真介紹,目前我國愛滋病疫情處於總體低流行、特定人群和局部地區高流行的態勢。雖然愛滋病疫情上升速度有所減緩,但性傳播已成為主要傳播途徑。男男同性性行為傳播在2005年僅占0.4%,在2007年約占3.3%,感染比例有明顯上升趨勢。

同時,我國愛滋病疫情的地區分布差異較大,今年1至9月,共有86.3%的縣市區報告了愛滋病病例,報告病例數排行前六位的省份,總病例數約占全國的80%,分別是雲南、河南、廣西、新疆、廣東、四川。

領導幹部將上防治愛滋病課

王維真表示,下一步,政府會加大對疫情較重、邊遠和農村等重點地區和流動人口、青少年等重點人群的愛滋病宣傳教育;繼續加強行為干預工作,加大在暗娼和男男性行為人群中的干預力度,擴大干預措施的覆蓋面;提高二線藥物的可及性,逐步擴大中醫藥治療愛滋病的範圍。

此外,還要進一步加強對各級領導幹部的政策倡導和培訓,將愛滋病防治課程納入各級黨校和行政學院的培訓內容。

各省均成立愛滋病防治機構

衛生部疾控局艾防處負責人介紹,2008年我國愛滋病防治工作機制更加健全,全國31個省、自治區、直轄市政府和88%的地州和重點縣政府都成立了愛滋病防治領導機構;同時「四免一關懷」政策覆蓋面也得到提高,截至2008年9月底,15歲以上愛滋病病人累計接受抗病毒治療人數達5.3萬餘人,累計治療1144名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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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距離聽愛滋病農婦訴衷腸

吳治平


2001年4月,在鄂西北的均川鎮發現第一例愛滋病.

消息不脛而走,這個地區猶如發生了強烈地震,過去人們只聽說在已開發國家才有愛滋病,以為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事情,沒想到,愛滋病一下子就降臨到我們身邊的農村里來了。那時,人人談"艾"色變,整個地區一下子陷入了對愛滋病的恐懼之中,以至全鎮出產的肉類、蔬菜、時令水果等農產品竟也無人問了。

上世紀90年代,這裡曾有成批的農民因生活窘迫而外出賣血,他們當中有一些人不幸遭到愛滋病魔的襲擊。貧窮、病魔再加上鄉鄰們的冷眼,這些愛滋病人一度曾從生活上、精神上陷入絕境。

可是,在抗擊愛滋病魔中,那些曾感染上愛滋病的農村婦女命運如何?於是,我多次走進該鎮,開始了我的探訪愛滋病婦女之旅......

有人告訴我,要了解愛滋病農婦就一定要採訪鎮醫院的夏治華醫生。05年9月10日,我如約來到鎮醫院愛滋病人的"溫馨家園"。一進門,迎面幾個男的和女的正坐在那裡談家常,夏醫生低聲介紹,他們都是愛滋病人,因素不相識,我沒有主動與這些愛滋病人打招呼,就逕自跟隨進了他的診斷室。

夏醫生得知我是專門來調查了解愛滋病婦女的情況後對我說:他接待了很多做愛滋病研究的機構和個人,到如今,還沒有一個人上門來專門調查了解愛滋病婦女的情況。愛滋病婦女確實是一個特別要關注的群體,過去婦女感染愛滋病的比率還比較低,現在呈逐年上升趨勢,在均川鎮,農村婦女感染的比例大約是100名愛滋病人中大約有42-43名女性,感染的性別比與全國、全世界基本接近,而且婦女是受害者多,婦女感染極易引起母嬰傳播。

夏醫生說:每個愛滋病人,都要經歷一個心理脫敏的痛苦過程,愛滋病婦女也不例外。當確認自己是愛滋病的瞬間,有的痴呆,三五分鐘愣在那裡一言不發,有的激怒大發脾氣,有的痛哭,有的求生欲望強甚至給醫生下跪,也有的臉色蒼白,苦笑或淡然一笑。從總體來看,絕大部分愛滋病婦女比男愛滋病人的心理相對平靜些,性格柔和些,也堅強些,心理扭曲程度也比男愛滋病人低,當媽媽的苦衷,最主要擔心的是後代,對自己的生命無所謂,甚至是置之度外,在某些程度上,她們是為孩子而活著,因為有強大的精神支柱,所以她們對疾病的抗力比男愛滋病人強。但是,愛滋病婦女也有很多心理障礙,最大的壓力是社會的歧視和經濟上的壓力,儘管愛滋病婦女心理比較平穩,但當看到一個個病友離開人間時,愛滋病婦女還是有一種生命的緊迫感和恐懼感。愛滋病如果夫妻雙方一方有,一方沒有,日子還好過點。如果夫妻都染上愛滋病,家裡經濟上幾乎是枯竭的。有一些家庭,丈夫賣血感染上愛滋病,通過性傳染給妻子,妻子懷孕又傳給孩子,那就更雪上加霜了。"

我請夏醫生能否叫幾個愛滋病婦女進來座談一下,他答應了。

我面前坐著六個愛滋病婦女,她們的臉上都掛著笑容,而且都很大方,毫不忌諱她們的身份,如果不是在愛滋病人的"溫馨家園",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她們是一群愛滋病人。剛開始,我小心翼翼地和她們交談,儘量不涉及到她們的姓名和住址,沒想到,她們在談話中很爽快地自報家門,並將她們的姓名、詳細地址乃至家庭電話號碼都逐一告訴我。

當她們得知我是專門來調查農村愛滋病婦女情況的,一個個都毫無顧忌地敞開心扉,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了起來:

本珍:"我今年35歲,是1993年-1994年賣血得的病,我出生才4個月媽就死了,我的哥嫂狠,我爸當不了家,17歲時我就出嫁了。婆家弟兄六個,丈夫也沒媽,我嫁過去時家裡窮得叮噹響,分家只分了一間舊土磚屋,後來我們生了3個孩子,當時家裡困難,3個孩子都要上學,我們也想把屋子換一換,看到村裡有人賣血,我也跟著去,那時候村里人賣血真是賣瘋了,聽到哪有賣血的就剜牆拱洞地往那兒跑,我開始賣血還是到正規醫院、血站去賣血,那裡消毒比較嚴格,采鮮血時先量血壓、體檢,過3-4道關,後來村裡有人跑黑道去血頭那裡賣血,那時候人們都不知道有愛滋病,我第一次去見血頭,還生怕他們不讓我賣血呢,我拎了兩瓶酒去見血頭,那時灣里也有給血頭送禮的,我當初不知怎麼就像被鬼迷住了,後來回想起來,我這不是在給閻王爺送禮嗎?那時候,黑血頭地下採血,只要查出血型就搖漿,黑血頭只要血漿不要血清,血漿搖下,然後再把剩下的血清回到我的身上,我也不懂,還以為把自己的血回到自己身上是好事,我一天輸幾次血的事也幹過,我一次抽2-3袋血,一袋賣20元,後來就染上這種病。當初我只聽說賣淫、亂搞男女關係會得病,不曉得賣血也會染病,要是早知道,就是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會去賣血的,黑血頭害慘了我們,他們自己也都沒有好下場,他們是帶頭賣血、帶頭死,聽說現在黑血頭都已死光了。"

遠芹:"我只賣了一回黑市血就傳染上了,當時是40元一針,我們村里女的感染愛滋病的至少有10人,都是賣血被感染的。那時候因為窮,屋裡這也沒有,那也沒有,就出去賣血,我原以為賣血沒有事,如果曉得賣血會染病,就是給我1萬2萬我也不會去。現在我就是精神上的壓力太大,病人眼睛尖,想法多,看到不公平不順眼的事,氣得腿直發抖。親戚們聽說我是愛滋病,都躲著我,有一天晚上我去一個親戚家幫忙燒火,我做了20多盤菜端到桌子上,可滿桌的人都不伸筷子,一個個說:我中午吃飽了,晚上不想吃了,給他們斟酒誰都不喝。一桌子的客人不吃不喝,你說急不急人?我知道,大家是嫌棄我,我急得喉嚨直想吐血,於是趕緊打電話叫家裡來人用摩托車把我接回去,從此後,我再也不出去幫人燒火做飯了。"

菊花:"我19歲還沒結婚就在賣血,我的腿從小就患有坐骨神經病,是個殘疾人,沒有勞動能力,丈夫也是愛滋病人,女兒上學雖然減免了學費,但一個月幾百元的生活費還得自己想辦法,所以家裡經濟困難得很。我想貸款養豬,貸不到錢,銀行怕我死了無人還貸款,上級扶貧給我們發救濟款,扶助我們蓋房子,村里也有人說,瞧,那幾個賣血的倒發了,上級撥款扶持我們種袋料香菇,也有人說風涼話,愛滋病人想搞什麼都難。現在,黨和國家給了我們溫暖,吃藥治病不要錢,對我們做到了仁至義盡,我們心裡很平衡。我們主要的壓力是社會上的歧視,我走出去大夥張一嘴李一嘴,有的人當著我的面說得嘴直歪,走人家,親戚們也都是給我們搞專門的碗筷,人走後把筷子、碗都甩掉,記者來採訪我們,左鄰右舍的村民們像看百把戲似的,我們不敢出去見人。"

德玉:"現在,我心中最痛苦的是親戚們的歧視。我娘家姊妹幾個都在城裡,媽還健在,弟弟在城裡搞建築,還有小車。過年時,我丈夫到妹妹家拜年,妹夫連門都不開,他們幾家開車到我家來拜年,在門前場子裡站一下,打聲招呼,把禮物放在門口,門都不進就走了,氣得我也決心不走這些人家了。最讓我傷心的是我的兒媳婦也不願意接近我,他們結婚後就走了,連電話也不跟我打一個,有了孫子後,媳婦不要我引孫子,連小孫子的衣服都不准我摸,孫子只要接觸我,她就打孫子。我的掌柜的(丈夫)是殺豬的,在村里人緣很好,過去村民們都願意找掌柜的去殺豬,自打我們夫婦兩人得病後,村里人都不願意讓掌柜的殺豬了,就連我的婆婆殺豬也不找自己的親兒子殺。可是村裡有個老書記,他看過報紙後,知道愛滋病除血液、母嬰、性生活傳染外,其他的途徑不容易傳染上,所以他一直和我們來往,他家照樣請我掌柜的去殺年豬,請我們去喝血花湯,還經常打電話要我到他家去玩,要我和他們一起打牌,他知道我沒錢,就說打牌只畫烏龜,不打來錢的,看來懂知識的人就是不一樣。"

韶芹:"我不是賣血,而是被輸血感染上的,1999年做婦科手術割子宮瘤需要輸血,當時為圖便宜,找一個賣血的親戚輸血,沒想到被感染上了。家裡四口人,丈夫有高血壓,全家只我一人得了這個病,提起病我就要掉眼淚,急得我耳朵也聽不見了。現在我做生意,西瓜、蘋果沒人買,理髮沒人給我理,蘋果爛了就沒人要,你說急不急人?我得了愛滋病,一個媽生的兄弟姐妹態度也不同,姐姐嚇得不敢見我,弟弟非要接我去他家玩,弟弟說,姐,你有病我不嫌你。人們害怕傳染,但是每宣傳一次,人們對我的態度就好一點,我心裡就舒坦一點,街上做宣傳活動,每宣傳一回愛滋病知識,我心裡頭就吐一回悶氣。"

菊萍:"灣里人都說我是最造孽的人了,我爸賣血染上病已死,我一家兄妹四個都有愛滋病,大姐已死,我是老二,老三是妹妹,老四是弟弟,但是,我沒有感到受歧視。前幾天,有人到我家給我姑娘做媒,我姑娘沒有愛滋病,我當時就打開窗戶說亮話,說我們兩個老人都有愛滋病,請做媒的人如實轉告,第二天男伢就到我家吃中午飯,他長得五大三粗,是個蠻好的男伢,張口就對我說:我不嫌棄您們,我與您的姑娘過一輩子,又不是與您過一輩子。原先人們對愛滋病怕得很,經過反覆宣傳,現在要好一點,看來還是多宣傳好。"

我問在座的幾個婦女:"你們心中最大的願望是什麼?"

幾個婦女異口同聲地說:黨和國家給了我們溫暖,我們心裡平衡,主要的壓力是社會上的歧視,最大的願望是希望政府、領導和醫生,還有報紙、廣播電視上要多宣傳防治愛滋病科學知識,多做宣傳廣告,多辦培訓班,宣傳多了,人們就不會歧視我們。

幾個愛滋病婦女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不覺間已到中午12點,她們要回家了,分手時,她們再三誠懇地邀請我去她們家。我答應待秋收割完稻穀後再上她們家去採訪,她們笑了。

在世界愛滋病日前夕,我把愛滋病婦女的呼聲和願望發出來,請網友幫這些愛滋病婦女想想辦法,怎樣才能讓她們不受歧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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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病毒擴散到中國高危人群之外 記者: 齊之豐
華盛頓
2008年10月7日



最新一期的科學雜誌「自然」雜誌發表的研究報告說,愛滋病病毒在中國已經擴散到最初的高危人群之外。專家呼籲中國採取措施,阻止愛滋病病毒在中國普通人口中擴散。與此同時,中國從事愛滋病教育的非政府組織表示,在預防愛滋病病毒在中國普通人口中擴散的問題上,中國需要妥善應對一系列挑戰。

*已經擴散到中國所有省市*

中國最先的愛滋病病毒感染高危人群是南方雲南等地的吸毒者,以及河南等內地農村地區的賣血的人。最新一期的「自然」雜誌發表的研究報告說,愛滋病病毒已經擴散到中國所有的省份,在男性同性戀者當以及性工作者當中擴散勢頭明顯。

報告說,在雲南省,愛滋病病毒通過異性性行為傳播的病例在2006年增長了38%。從全國來看,感染病毒的婦女比例呈現大幅度增長,由1996年占感染者比例的7.1%增長到2006年的35%。男性同性戀者感染病毒的人數則增長了7倍。

為了避免愛滋病病毒在中國普通人口中全面擴散,有關專家建議在性工作者當中推廣使用保險套,以乾淨的針具換取吸毒者使用過的針具,向吸毒者提供美沙銅幫助他們戒毒,給病毒感染者提供免費的抗病毒治療。

*政府應努力防止在普通人中擴散*

在中國從事愛滋病教育的非政府組織北京東珍納蘭文化傳播中心主任李丹表示,儘管愛滋病病毒在中國的傳播範圍擴大,但是,中國還有機會做出最後的努力,制止病毒全面擴散傳播;但是,人們應當意識到,中國在這方面面臨一系列的挑戰。

李丹說,首先是中國的性教育還很不發達,很不完善,不要說中小學的性教育十分稀少,近乎沒有,就是在大學生當中,性知識也是十分匱乏,導致許多人只是通過色情的音像材料獲得一些支離破碎的性知識,而這樣的不完整的性知識只是刺激年輕人的欲望,沒有責任和安全的教育。

另外,李丹說,儘管中國人在性的問題上已經相當開放,但是中國社會整體依然是傳統而保守的,因此,在規定性工作者使用安全套以及用乾淨的針具換取吸毒者使用過的針具以避免愛滋病病毒擴散的問題上,中共政府面臨一些現在還無法克服的困難,因為這牽涉賣淫和吸毒合法化或非犯罪化的問題。他說,即使是美國這樣的已開發國家到目前也沒有克服這些問題。

另外一個問題是預防愛滋病的政府投資是否能得到中國公眾認同。李丹說,他在愛滋病教育和救助的實際工作中遇到許多人質疑政府在這方面的投資,他們認為政府的公共衛生投資應當投資於癌症病人這樣的病人,而不是賣淫、吸毒者。

李丹說,他完全理解中共政府所面臨的這些艱巨挑戰。他認為,中國解決問題的辦法應當是政府放寬政策,讓民間組織能夠充分發展,應對中國的愛滋病問題所造成的挑戰:「無論是賣淫的人也好,還是吸毒的人也好,他們都屬於社會的邊緣人群。政府不可能堂堂正正,很公開地把這些邊緣人群納入到自己的政策里來,把他們納入法制化軌道,這是很難的。因為主體的人群還是很保守的。要在中國這樣的一個發展中的文化保守的國家實現這些合法化,實現這些投入,由政府來做是不太現實的,會受到很多的阻力。這些我先前講過了。那麼,唯一的途徑就只能是把這些事情交給民間組織去摸索,由民間自發地去解決這些問題,消除這些問題。」

科學家們通過分析鑑別病毒基因,認為愛滋病病毒是在1980年代通過販毒的人從東南亞出產大量鴉片的「金三角」地區最初傳入中國的。愛滋病病毒後來在中國河南等內地地區擴散,原因是非法的賣血站把感染病毒的血液輸給賣血的農民。

 

責任編輯: 鄭浩中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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