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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金曝與德雲社不合作原因 稱被視作亂臣賊子

曹雲金曝與德雲社不合作原因 稱被視作亂臣賊子(圖)


  
曹雲金


  自何雲偉、李菁退出德雲社之後,「德雲四少」之一的曹雲金與德雲社關係如何就上升為很多人心中最大的懸念。如今,雖然沒有正式宣布退出,但已不在德雲社舞台上登場的曹雲金自立起了門戶,有了自己的場地自己的公司。在接受記者獨家專訪時他對「退社」既沒肯定也不否定,只是強調——

  在勝利電影院演出後台面對記者的曹雲金,鬼靈精怪的樣子沒變,但微微有些發福,眼神中也多了些霸氣。1986年出生的他,由於受早逝父親總穿西裝的影響,生活中喜歡穿正裝。自稱不願太多提及與德雲社恩怨的金子,表示「不管在哪兒,最重要的是說好自己的相聲」,但他還是特意強調了一句:「來這兒的觀眾都是衝著我來的。現在,我的地盤我做主。」

  和德雲社不再合作

  記者:你還會參加德雲社的演出嗎?

  曹雲金:沒有人請我。

  記者:你們之間有溝通嗎?

  曹雲金:目前沒有,雙方都是各忙各的,他們不找我,我自己的工作檔期也排得滿滿的。

  記者:你對何雲偉、李菁退出德雲社怎麼看?

  曹雲金:我覺得無所謂,不管在不在德雲社,只要這幫人還都在說相聲不就得了。

  記者:那你自己的狀態呢?到底有沒有離開德雲社?

  曹雲金:我心裡的狀態是,只要讓我說相聲,在哪兒說都成。我到現在沒有說過要退出,但目前我跟德雲社之間沒有任何勞務合同,他們也禁止我登台,很難建立起合作關係。我在德雲社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演出的舞台,所以去和留的意義不大。但我在德雲社待過這是歷史客觀存在的。

  記者:你的意思並不是你想離開德雲社,而是他們不讓你演出,所以你才出來單幹的是嗎?

  曹雲金:德雲社演出部的人對我說:「曹雲金,你現在不要演出,暫時不要登台。」我問那什麼時候能讓我演呢?人家說「等著吧」。造成這個局面的原因很複雜,但我現在不願意提這個。他們做他們的,我做我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比什麼都重要。

  記者:他們不讓你演出、不和你溝通肯定是因為之間有矛盾存在,是不是錢鬧的呢?

  曹雲金:我在德雲社十年了,也算是其中元老了。我們之間一直是鬆散型的合作。有人認為我和德雲社之間的矛盾是因為錢,但我在德雲社演的是小劇場,而且我敢說在停演之前我基本是義務演出的,那你說我是因為錢嗎?

  記者: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曹雲金:有不融洽的地方,有一些是制度的問題。但我不想去嚼這個舌頭,我特別怕外人看著跟狗咬狗似的,很市井,很低下。

  記者:你有一次接受採訪的時候,談到你和德雲社的關係時特別強調了一個詞——「清君側」。

  曹雲金:我現在在一些人眼裡就是亂臣賊子啊!我只能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記者:那你現在對德雲社和你師傅的感情呢?

  曹雲金:感情還在,畢竟這麼多年在一起,台上台下的天天合作,現在也有點傷感。但我覺得大家不管是合是散,關鍵是干好自己這一攤。我也不願人家說我拿這事兒炒作,這有什麼可炒的呢?炒炒緋聞不比這個火啊?!

  記者:那你有緋聞嗎?

  曹雲金:這不正排著一個話劇呢嘛,有一天大家開玩笑,說不如炒點兒我和女演員的緋聞得了。

  記者:你現在正排練的話劇是《分手大師》嗎?

  曹雲金:對,俞白眉編劇,我、瞿穎、張希、代樂樂等人主演的。劉雲天在戲裡也有角色。12月16日到下月14日在解放軍歌劇院演出。對這個劇場我還是很有感情的,當年德雲社是從在這兒的幾場演出火爆起來的,而且紀念我師爺侯耀文誕辰六十周年的演出也是在這個劇場。

  記者:這是你的話劇處女作吧?為什麼想要演話劇了呢?

  曹雲金:我老說,做主持人是為了養家,拍影視劇是為了掙錢,但現在我把年底最黃金的時段給了這個話劇,也不是從掙錢的角度考慮的,還是因為想嘗試各種藝術門類。

  記者:你在劇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曹雲金:一個吃軟飯、被包養,但仍然有正義感的小無賴,也就是劇名所說的「分手大師」,為人類解決情感的問題。這個人物有幽默之處,也有很多感情戲,有笑有淚的,這兩天排練時,我演的都讓女演員們哭得不成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

  記者:你現在每周六都固定在勝利電影院說相聲嗎?是一種什麼樣的合作形式呢?

  曹雲金:對,我每次負責攢底(最後一個壓軸表演)。前面由我們邀請一些優秀的年輕相聲演員來表演,陣容不固定。主打節目還是曹雲金,大家買票來看主要是衝著我來的。我們是三方合作,勝利電影院負責場地,滿座網負責售票,我們負責節目。這是我的地盤,我可以做主。

  記者:現在演出的情況怎麼樣?

  曹雲金:已經演了四場了,場場爆滿。都是由滿座網以團購秒殺的形式在網上售票,誰先買就往前坐,後買就往後坐。每次都是在幾分鐘之內五百多張票就全部賣光了。

  記者:你們在勝利電影院演出的票價是48元,為什麼訂這樣一個價格呢?

  曹雲金:這是我提出來的,我們就是要做平價相聲,老百姓看得起的相聲。以後也不漲價、不換大場子,因為大劇場不能代替小劇場和觀眾之間互相交流的感覺。在小劇場演出本來就不是為了掙錢,如果想掙錢,可以去排戲、去商演。

  記者:那你最近的商演都有什麼計劃?

  曹雲金:12月在天津人民體育館有兩場演出,12月31日在北展有一個跨年相聲晚宴,大家先吃飯,吃完了到一個四五百人的報告廳聽我們幾對相聲演員的節目,會從12月31日晚上9點一直跨年說到1月1日凌晨。

  從不排斥上春晚

  記者:你是不是還在給電視台做節目主持人?

  曹雲金:對,有央視一套的綜藝節目《我們有一套》;還有青海衛視的《一百萬夢想》,湖南衛視也有一檔汽車類節目。

  記者:除了說相聲、拍影視、演話劇、當主持,你還剛剛出了一本自傳《金聲金事》。

  曹雲金:原本我覺得自己年紀尚輕、資歷尚淺,還沒有資格出書,但出版社把我的這個想法打破了,讓我覺得寫書並不是為了怎麼教育人,而是和大家分享自己生活中的各種事兒,所以也就出了這本書。隨書還附贈了一張我說的單口的《隋唐演義》的光碟。

  記者:又到年底了,你對上春晚是什麼態度呢?

  曹雲金:我不排斥上春晚,因為春晚是能讓全國觀眾最快了解一個演員的途徑。像小瀋陽就是因為在春晚最好的時段展示了自己,才火遍大江南北的。要站在春晚這樣的平台上,必須要有優秀的作品,不能演完了,反而落一罵名。目前和央視春晚還沒有什麼合作的機會,但以前曾經上過地方台春晚,今年春節應該也會上地方台的春晚。

  記者:一天到晚忙這麼多事、這麼多領域,你累不累啊?

  曹雲金:我覺得特別快樂!我是個精力旺盛的工作狂,就喜歡把日程排得滿滿的!不過我還是把我生命的重點放在相聲上。但有個事情我想不通,為什麼相聲演員干點別的,就是不務正業,但其他領域的演員干點別的,就是多才多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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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傳學藝艱辛

  雖然已經不再和德雲社合作,也沒有和何雲偉、李菁多來往,但曹雲金的新書《金聲金事》總不能避免地提到郭德綱和何雲偉等人。

  書中曹雲金回憶了自己第一次到郭德綱家中,就把師傅家中29寸大彩電鼓搗壞了的小插曲,也記錄了自己跟著郭德綱學徒學藝時吃的苦:「剛拜師的時候,無論春夏秋冬,我早上5點鐘準時起床練功……早起不光練功,還得打掃屋子,掃地擦地、買菜、買報紙、沏茶、做飯、遛狗、擦狗屎、給狗做飯,學藝就得先幹活,想要幹這行,首先得明白什麼是傳統。」

  「我每天跟著師傅,除了練功就是幹活,沒有別的娛樂。早上刷完牙洗完臉,就出去喊嗓子壓腿做功課,跟著回來屋裡屋外都收拾完了,師傅睡到中午起,我把報紙放好,茶沏好,這一切都是我該乾的。可能我這廂背著貫口呢,師傅一句『買菜去』,我就二話不說買菜去。生活中要是沒有眼力見兒,沒有眉眼高低,相聲的活兒也好不到哪兒去。」

  書中還特意寫了當年和何雲偉一起「同居」的日子。2004年,住在西三旗的何雲偉和租住何雲偉家中的曹雲金,每天來回要倒好幾趟公共汽車,花6個小時的路程到潘家園演出,這其中發生不少趣事,也積累下深厚感情。「我們一起出早功,練活,經常有時間就去公園裡對活說段子,每天如此也不覺得枯燥。他給我捧一個,我給他量一個,我們兩人都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互相提意見,互相琢磨包袱,這樣的生活,對我們倆的業務也有很大幫助,我們都想比對方強,所以我們都下苦工夫。」第一次兩個人終於掙到錢,就拿加起來的40元錢在大排檔喝啤酒、吃烤串花了個精光。「但是那頓飯到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香,打心眼兒里感到滿足和快樂。」但曹雲金也不無感觸地感嘆道:「我不知道,這樣的機會,以後還會不會再有了!」

責任編輯: 沈波  來源:北京晚報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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