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 言論 > 正文

北游:「白左」到底什麼病?(圖集)

如果我們對罪惡無原則的寬容,那麼不只是會給我們自己帶來悲劇,也會給所有人帶來滅頂之災。而現在,歐美白左就正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他們的偽善不但會給自己帶來悲劇,也會給黑人和全社會帶來滅頂之災。

「政治正確」的美國粉絲很博愛,他們代表亞裔演員感覺到不公。

但是,日本人真的覺得被冒犯了嗎?

美國著名電影媒體《好萊塢報導者》採訪了兩位看過電影的日本觀眾,一個是原著腦殘粉,一個沒看過原著漫畫,但是,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表示:

好萊塢並未遵循原著,而是原創了一個故事,這沒關係!

好萊塢用白人演員演了一個日本角色,這沒關係!

相反比起用日本的那些傻白甜演員或其他亞裔演員,斯嘉麗這個白人來演更合適!

這些真正的日本觀眾根本不介意斯嘉麗出演日本角色,他們非但不覺得被冒犯,反而認為由斯嘉麗這個好萊塢白人明星來演好萊塢電影,可能還是最好的選擇。

這就好比在中國電視劇里,觀眾要求日本鬼子必須由日本演員來演,不然就是剝奪了日本演員的權利,這種要求是不是有點讓人無語?!

不要驚訝,美國人的政治正確就是這個邏輯。

吹毛求疵的說,如果斯嘉麗出演日本角色還真有一絲搶了亞裔演員飯碗的嫌疑,下面這件事就完全有點無理取鬧了。

2018年6月,斯嘉麗又曾因要在電影《摩擦與拖拽》中飾演跨性別男性,引起跨性別演員的不滿,竟然遭全網抵制。

原因是因為跨性別演員覺得自己的工作機會被斯嘉麗這樣的「順性別演員」搶走了。

是不是很奇葩?原來用什麼演員合適,不能由製片方決定,是要由觀眾來決定的,是由觀眾來判斷誰合適誰不合適的。

雖然心有不滿,但迫於壓力的斯嘉麗還是最後道歉辭演了。

她只是不明白,什麼時候開始,演員和製片方自由選擇的權利開始被剝奪了?

她在說出那段頗受爭議的話後補充到:

「我覺得(政治正確)在我的領域變成了一種趨勢,這是由於多種社會原因造成的。然而當這種現象影響到藝術,確實令人感到不舒服,因為我認為藝術應該沒有限制。」

這還是經常標榜「言論自由」、「創作自由」的美國嗎?

是的,這就是真實的美國,一個連一線明星都被「政治正確」壓制的連抱怨都小心翼翼的國度,「政治正確」能在多大程度上傷害一個人的自由,可見一斑。

04

黑人的騷亂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政治正確」對全社會的無形壓制,可怕的是,在黑命貴的運動氛圍下,每個人被逼著進行公開表態。

不支持黑命貴,甚至保持沉默都可能意味著你會丟掉工作,被同事同學孤立,這樣的案例在美國已經不是個例。

如果美國的有識之士,到現在這個時候還在保持沉默,那麼美帝的加速墮落,並不會隨著川普可預期的當選而得到根本性的緩解。

因為,白左對文明的傷害,是根本性的,是顛覆性的,是人性之根本惡。

我為什麼這麼說呢?

我們可以設想一下:

當你作為一個強者,可以給弱者大發善心的時候,當你原本是無錯的白人,卻包容犯錯的黑人時,你是什麼感覺?

是不是感覺自己是個聖人,站在高處給窮人發餅,是不是感覺自己是光明使者,在用無限的寬容和忍讓給世界帶去愛和光明?

這感覺很爽,對吧?

這就是讓白左上癮的毒藥——他們把自己當成上帝了,這種把愛心鋪滿世界的感覺讓他們爽到停不下來。

2015年10月,在意法邊境一個難民營工作的女志願者向外界公開了自己的不幸遭遇:一個多月前,她被難民營里的一群蘇丹籍難民輪姦。

她之所以沒有立即報警,是因為「其他人要我保持沉默」。

這位「無國界」志願者所在的組織駐紮於義大利和法國邊境的文蒂米利亞,據報導,在某個周六晚上,這位女志願者被一群難民堵在帳篷附近的一間浴室里。

《新聞報》報導稱這位30歲左右的女志願者原本想報案,但被自己的同事們阻止了,他們勸她保持沉默,因為一旦真相被公開,他們想建立一個「無國界烏托邦」的美夢也會化為泡影。他們甚至指責女志願者公開真相是在「泄憤」。

多麼可笑的烏托邦!被難民強姦不能說?怕影響你「拯救世界」?

恐怕讓世界完蛋的恰恰是這些妄圖拯救世界的「聖母白蓮花」吧。

當一個人自以為是上帝,在拯救他人的時候,周圍人就要小心了,這意味著他要準備害人了;

當一群人自以為是上帝,在拯救世界的時候,世界就要當心了,這意味著我們正走在通往奴役的路上。

我們需要不斷引用哈耶克書中荷爾德林的話:

「總是使一個國家變成人間地獄的東西,恰恰是人們試圖將其變成天堂。」

同時我們也要不斷引用黑格爾的話:

「歷史給我們的唯一教訓,就是從來不吸取教訓。」

雖然無數次入坑,但我們人類總是在不斷犯著同樣的錯誤,從不悔改。

為什麼?因為人性。

因為人性就自帶傲慢的罪性——人總是會不自覺陷入傲慢,自比為上帝,來規劃社會,革命他人。

白左就是這種罪性的產物,他們的偽善源於他們的傲慢,而傲慢是人最大的惡。

05

我曾經剖析過電影《狗鎮》裡的「寬容悖論」。

女主格蕾絲善良、寬容,是個無比虔誠的基督徒。她不斷的寬容傷害她的狗鎮人,不斷壓低自愛之情去迎合狗鎮人,用絕對寬容去原諒一切狗鎮人施加於她的罪惡。

然而,她不斷的寬容沒有換來狗鎮人的良心發現,卻讓狗鎮人的人性之惡徹底釋放,對格蕾絲的侵害更加肆無忌憚。

正如格蕾絲的黑幫父親所說,你試圖寬容一切的行為和觀念,才是最大的傲慢——把自己當成上帝了。因為只有上帝才有資格寬容一切,一個人試圖寬容一切恰恰是在行上帝之事,這就是僭越。

電影的結尾是個悲劇,之前聖母般的格蕾絲殺光了所有欺辱她的狗鎮人,甚至包括孩子,僅僅放過了一條狗。

從絕對寬恕到絕不饒恕,無論虛構的電影還是真實的世界似乎都在告訴我們:

如果我們對罪惡無原則的寬容,那麼不只是會給我們自己帶來悲劇,也會給所有人帶來滅頂之災。

而現在,歐美白左就正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他們的偽善不但會給自己帶來悲劇,也會給黑人和全社會帶來滅頂之災。

責任編輯: 李廣松  來源:北游獨立評論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3/0319/18790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