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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征時:與解放軍官兵說說心裡話:兩營傾覆談起

—從「土豪旅」傾覆、藍軍旅瀕危談起(增補)

一黨獨裁,遍地是災。一人獨裁,屍體都來不及埋。共產黨、習近平不僅禍害人民,客觀上甚至主觀上也禍害自己手中的軍隊,這是問題的本質所在。即使僅僅看現象,說得最輕也是完全無視部隊在泄洪區域的存在,完全無視涿州、保定駐軍官兵的生命。這是當下的嚴酷現實,這是以多少戰友、同袍死於非命的慘痛代價換來的深刻教訓,所有解放軍官兵都應該充分地認識到這一點,銘心刻骨地牢記這一點。

時準備赴京「勤王」、臨危「救駕」的虎賁之師。

據不少媒體關於2012年3月19日北京軍事政變的報導,時任中共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書記、「江派」(江澤民派系)人物周永康準備指揮大批武警部隊發動政變,伺機包圍中南海、搶出有關其盟友政治局委員薄熙來政變案的一名證人徐明,並準備行刺力主處置薄熙來的時任國務院總理溫家寶。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中央軍委主席胡錦濤於當天命令北京軍區第38集團軍軍長許林平少將立即率部火速進京,才得以制伏謀反的武警部隊[7]。

據各方面資訊來推斷,第38集團軍時任軍長許林平所率之進京部隊,出自第112師的可能性最高。作為第112師的王牌,機械化步兵第334團(66295部隊)當時就駐紮在河北保定涿州市松林店鎮[8]。因此,第344團當時隨許林平進京平叛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為該團是全師及全集團軍戰鬥力最強悍的機械化步兵團,也是全師及全集團軍駐地最靠近北京的機械化步兵團。2015年至2017年軍改後,由第112師改編的第112旅把該旅兵力重心從高碑店市移至該市以北偏東的涿州市,地理上更靠近北京,可以明顯縮短部隊進京所需時間,況且其下轄的王牌部隊原第334團本來就駐紮於涿州。

比起第112師師部所在地高碑店市,第112旅主力部隊駐地涿州市距河北省與北京市交界處的直線距離僅約11公里(減少約20公里),部隊出軍營沿著地面道路向北行進約23公里便可到達京冀交界處(減少約27公里)。涿州市中心與中南海或天安門廣場之間的直線距離(或直升機直飛距離)僅約62公里(減少約19公里)。真可謂:抬腳一跨到京門,三步兩步入帝宮。把第112旅主力部隊駐地從高碑店向北前移至涿州,有利於「兵貴神速」,與該部隊隨時赴京、「勤王救駕」的任務要求也是相符合的。

滿廣志,中文世界的媒體受眾對這個名字應該並不陌生,解放軍官兵則更為熟悉,因為他是中共陸軍藍軍旅最出名的旅長。所謂「藍軍旅」是外軍模擬部隊。滿廣志於2015年擔任中共陸軍第一藍軍旅第三任旅長,該旅模擬的外軍主要是美國軍隊。

這位藍軍旅旅長的名字怎麼就進入了本文的涿州及保定洪災主題呢?因為滿廣志1999年起就在第38集團軍服役任職,並且在2012年7月出任第112師第334團團長,該團當時就駐紮涿州。距當時四個月前的2012年3月周永康政變時,滿廣志正任職第38集團軍某師作戰訓練科科長。儘管他任職的「某師」是否第112師或進京部隊尚有待考證,但滿廣志肯定會與第38集團軍其他軍官一樣,都對那次進京處理突發情況的緊急行動印象深刻。難怪《人民網》記者能夠在2014年採訪到如下內容–––

第334團第2營營長廖帆接受採訪時介紹:2013年一個周末下午,我們團長滿廣志從涿州軍營回北京與家人團聚,在北京西六環道段遇到公路嚴重堵車。周一早上團長返回軍營後,立刻召集參謀長、作訓股長開會,說我團駐守京畿要地,肩負首都安全、處理突發情況的重要職責。北京在快速發展,而我們的戰備方案還停留在五年前的交通狀況上,已經與現在的實際情況嚴重不符。他要求作訓部門每個月都要更新北京地區和重要目標的道路情況,確保遇有情況,部隊能反應迅速、動作準確[9]。

滿廣志所言顯示出,他這個王牌軍的主力師的虎賁團的首要任務就是隨時準備直撲北京,介入中南海內鬥。距當時(2013年)一年前的2012年第38集團軍進京平息武警政變,就是此類任務的一個實例。該部隊另一個重大任務就是鎮壓人民的反抗,而1989年「六四」鎮壓學生和北京市民的和平請願、民主運動時,第38集團軍殺人最多。北京戒嚴部隊記功受獎的建制單位,級別最高者為師級。在參與「六四」鎮壓的第38集團軍、空降兵第15軍、第27集團軍等軍級、准軍級戒嚴部隊裡,第38集團軍的第112師是由中央軍委授予集體一等功的唯一師級單位,其他師級部隊所獲&ld

責任編輯: 李安達  來源:北京之春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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