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到現在,網上都在為央視記者在燕郊被攆的事喋喋不休。
特別是,昨天中國記協發了一炮——《正當採訪是記者的權利》,更是把關注災難的目光給揪到輿論生態上了。
對這個助攻,我不想多說,主要也是不敢多說。
老鐵都知道我,主要是為底層發聲,為普通人維權。央視記者是正部級單位員工,應該不缺愛的。這次吃癟,未必就不是件好事。
人嘛,也都是因為痛,才能真正醒過來的。
至少,這事有助於打破他們自覺還是「無冕之王」的最後錯覺。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誰也不能倖免於掐滅媒體監督批評後的反噬。
其實,這次中國記協力挺央視記者的表態發聲,也沒上升到監督批評的地步。
說白了,文章發出的三大叩問,克制隱忍,已經到比常識還低的地步了。
一問是「記者應該進行採訪嗎」,二問是「記者是添亂嗎」,三問「一紙通稿真能代替現場報導嗎」。
對此,我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記者不採訪難道去殺豬?記者如果是添亂還要這職業做甚?如果通稿能代替報導,媒體何不全部解散?
特別是標題「正當採訪是記者的權利」,讓我有點目瞪口呆。
真不是我太刻薄。從邏輯上講,這分明就是個偽命題。
小心翼翼地專門加了「正當」二字,是挺辛酸的。問題,正當地幹啥事,又不是權利呢?
教書、賣貨、行醫、舉報……,正當幹的事,當然都是權利這就跟公理一樣,不需要論證呀。所以,我說也是偽命題。。
當然,我真不是說中國記者這文章就不需要,就沒有價值。
舉個例子講,前些年,有些大領導退休後出書,腰封上的口號就是「講真話」。
從邏輯上,這也讓我有點目瞪口呆。哇巢,講真話都能賣錢,好魔幻現實主義喲。
但,講真話還真的是稀缺品。所以,講真話的書,就能洛陽紙貴。
同樣,「正當採訪是記者的權利」,這話看起來很無厘頭,但,能正常採訪這種突發的「負面新聞」,還真的是難事。
不論如何,中國記協能為記者發聲,把動靜鬧得這麼大,都是有震懾作用的。
至少,下次別的地方又想幹這醜事的時候,會掂量掂量。
當然,我還有個願景:中國記協不僅要為央視正部級媒體單位的記者發聲,更要為地方普通記者,比如區縣融媒體記者。
如果格局能再大點,也應該為自媒體發發聲。
其實,不管它是哪種媒體,只要能說出真相,傳播真善美,傳遞公平正義,都是好媒體嘛。
好了,這方面已經說多了,得收。
下面,我要說點個人感受,就是央視記者吃癟這事,讓我想起了一段舊仇。
準確說是兩段,一段是鄭州水災時,我通過公號捐物,不僅被受災地的小幹部冷拒,還被惡狠狠咒罵,說我揭了他們的丑。
這段今天不提,不然繞遠了。總之,有些人是真配得上他們所受的苦難。
下面主要說這段舊仇——我和湖北民族大學新聞學院教授柳倩月的對戰。
2022年6月,我寫過一篇牛逼哄哄的爆款文章,題目叫《柳倩月教授,一朵足以寫進當代新聞恥辱史的奇葩》。這文章因被她舉報,現在我公號上沒有,但網上仍隨處可查。
本來,我是極少懟女人的。但這個專家教授,反智腦殘到令我憤慨的地步了。
她沒有半點專業也算了,不懂法律也算了,文字狗屁不通也算了,我最痛恨的是,她扭著一張閻婆式的臉,拼了命地在把新聞記者往陰溝里推。
當時,河北唐山打人案讓舉國震驚,一些勇敢的外省記者前往採訪,結果受挫受辱受難。
面對這種情況,這個柳倩月牛逼哄哄地地這樣評價:「在任何情況下,跨省區採訪,首先應該向目的地主管部門報備……」
柳大腦殘,這回央視記者現身了吧,但差點獻身了。這,怎麼報?
這觀點有多蠢和壞,我都不解釋了,只是想暴粗口。
不妨先看看網友怎麼說:
中國新聞學界,公然將記者「跨省採訪」行為定性為違法違規的第一人,就是這個叫柳倩月的教授。
這次央視記者吃癟,我真不知道這廝能不能醒過來。
其實,人民日報早就明確捍衛表達過「跨省採訪」是一種合法權利。學界公然否定和剝奪這種權利,只會形成的錯誤導向,讓記者之路越走越窄。
她表面是「蠢」,其實是「媚」,「媚」到深處,就是「壞」了。
這種新聞學院的教授不學無術,教出來的學生寫不能寫,評不能評,拍不能拍,這些都算球了。
把這個專業糟蹋到讓張雪峰看不起,讓優秀考生捂著鼻子逃,其實主要責任都是這些二貨搞的。
跪舔成性,權力攻心,最後,還要以掐斷記者正當工作來給自己鋪路,這當然是可惡的。
真的煩透了這種自以為是傻逼,對專業記者指手畫腳了。所以,當時,我才痛罵這個又蠢又賤一身媚骨的教育界混子。
如果按柳倩月這種教授的打法,記者能幹的,就只能「作秀式採訪」「表演式採訪」「跪舔式報導」。
那,這個行業還能有什麼公信力,真正有新聞理想的人還有個屁前途。
我在文章中說,「柳倩月,如果你還有起碼的文化道德和學術良知,請向新聞學子懺悔,請向新聞記者道歉!」。
但,這種學界混子,死不悔改。
我還說:「這個世界不能讓給被我們一起鄙視的人」。現在,連央視記者也吃癟了,這盛況,大抵如柳倩月所願了。
今天,我們都在關心記者的前途命運。我舊事重提,含恨請大家再看看柳大教授這些挑戰常識、侮辱記者、媚權施惡的髒污之論:
還尼瑪「記者採訪得有隨行人員」,中國有你這樣的「高人」,這是國家的悲哀。
柳倩月不是個人,更不是高人,而是一種現象!
大家不妨再去打撈一下,還有哪些學術混子在錯誤引導業界,他們為了點職稱,為了點獎金,在一些所謂主流的刊物上發的那些驅趕記者「跪舔」的文章,真的有毒呀。
說白了,他們是要磨平這個行業記者的骨頭,然後在上面雕出花,來作為自己的貢品。
央視記者這次吃癟了,我又想起了這段舊仇,內心無限辛酸苦澀。
鐵肩變成香肩,道義變成工分,這背後有太多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深層次原因。
在這種背景下,我也只能把柳倩月這個教授再擰出來暴錘一下,哪怕是用作泄憤,也是一種治癒。
中國記者走到如此不堪之境,柳倩月式的學界作惡,也是一大推手。對此,我們不能再看不見了。
最後,原諒我不能無底線地悲憫和同情,我得做個殘酷的假設。
如果像燕郊這樣的爆炸災難還會發生,我希望燒死的是這種既蠢又壞只知彎腰獻菊的妖貨。
只有這樣的喪事,才會是真正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