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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本流產3次 結婚3次 被背叛 被洗劫:絕色背後 全是創傷

原生家庭破碎。

沒有父親。

童年時,納粹入侵,家裡被洗劫一空。

大哥、二哥全部失蹤,生死未卜。

她的舅舅和表哥們,當著她的面被集體槍殺。

成名以後,一度淪為票房毒藥。

婚戀亦不順。

她被稱為「渣男收割機」,結婚3次,被出軌多次,

流產3次。

她墜過馬,肋骨斷過,脊椎斷過,身心都是傷......

她叫奧黛麗·赫本。

史上最美女明星。

人人稱讚她的優雅。

但少有人知,她的絕色背後,有過怎樣的傷痛和孤獨。

1929年,赫本出生。

六周後,她染上百日咳,差點喪命。

她曾說:

「如果將來我要寫自傳,開頭會是這樣:1929年5月4日,我出生在比利時布魯塞爾。六周後,我告別人世。」

據說當時赫本已停止呼吸。

家人以為她已經走了。

但奇蹟般地,她又活了過來。

就像重生。

這件近乎神跡的事情,給了赫本受用一生的好心態。

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

「世間沒有不可能,如果說不可能,也是:不,可能。」

赫本是記者們的噩夢。

好萊塢的狗仔埋伏她多年,想挖出醜聞。

但多年來,一無所獲。

她乾淨美好如璞玉。

一如鏡頭前。

媒體人說:「是個人都會有醜聞。但,赫本是例外。」

《羅馬假日》男主角派克也說:

「她從不說人壞話、道人短長,從不笑裡藏刀、陽奉陰違......要愛上赫本,實在太容易了......」

當時的好萊塢縱慾成風,吸毒成習,潛規則成了明規則。

但赫本無可指摘。

她在這些混亂之外,活成蓮一般的存在。

她近乎完美,清澈如初。

可《生活》雜誌說:

「她是世界的公主、人間的精靈......心裡卻好像裝著奇妙的孤獨。」

怎能不孤獨呢?

那樣一個成長不順的女子。

赫本沒有父親。

生理上的父親是有的。

但在她6歲時,他就開始缺席。

一個毫無預兆的日子,他提著行李,離開家。

一去不回。

沒有音訊。也沒有交代。

「我感覺天崩地裂......

我6歲時,他就離開了我,讓我非常傷心。

我受不了再也看不到他......

可是,一天又一天,他再也沒回來。

父親離開了我,也讓我一生遠離了安全感。」

後來,父親回來了。住在倫敦的另一處。

從1936年-1939年,他去看望赫本的次數,不超過4次。

再後來,他被囚禁。

再再後來,他失蹤。

再見到父親,已經是20年以後。

他已至暮年,白髮蒼茫。

而赫本已名滿天下。

她遠遠地張開雙臂,想要擁抱他。

他卻無動於衷。

她問:「回家好嗎?」

他一臉漠然。

他似乎從始至終,都未曾知道「女兒」二字的意義。

1981年,父親去世。

她沒有去見他最後一面。

從英國回荷蘭不久,

二戰開始了。

「如果我們知道阿納姆會被德國兵侵占五年之久,我們一定會飲彈自殺。

當時,我們以為噩夢下周就會結束,也許六個月後,或者明年——

我們就是這樣一天天挨過來的。」

納粹入侵後,

赫本家族被洗劫。

德軍沒收了家族的所有財產——工廠、房子、土地、證券、黃金、珠寶......

一夜之間,家裡空空如也。

她們陷入赤貧。

可還沒來及等她們回過神來,更可怕的災難到了:

殺戮。

當時納粹已經開始大規模屠殺猶太人。

赫本曾親眼見過,

老人、小孩、孱弱的人們......

被裝進運牲畜的車輛,

開往集中營,遭受集體大屠殺。

她自己,也差一點成為犧牲品。

有一回,赫本經過街頭,

被一隊納粹士兵發現,

趕上軍用卡車。

卡車前往的地點,是另一種人間地獄:

德國官兵俱樂部。

到了那裡,女人就是必死的玩物。

當時卡車上已經有很多女人,

大家蹲在地上,

被槍聲嚇得蜷縮成一團。

赫本以為自己沒救了。

但她命不該絕。

機會來了。

當時路邊忽然出現了幾個猶太人,

納粹士兵一見,停了卡車,舉著槍,跳下車,用槍托砸他們的臉,並大聲吼叫。

赫本趁此機會,

立刻敏捷地跳下了車,

彎著腰,一滾,從車底穿過,避開司機的視線,飛快地逃離。

每每想起此事,她都感到驚悚不已。

此後的每一天,

之於她,

都是劫後餘生。

赫本的親人,

卻沒有這麼幸運。

德軍入侵後,

赫本的母親和舅舅,暗中召集志願者,發起地下抵抗聯盟。

他們炸毀了德軍的軍需供應者。

不幸的是,

舅舅和表哥被捕了。

那天,納粹在中心廣場公開處決他們。

並將全城人都趕去觀看。

赫本和母親,就在人群中。

她看著親愛的舅舅和哥哥們,從卡車上推下,一字排開,被納粹士兵驅趕著走近圍牆,用槍抵在牆上。

她看著他們絕望的雙眼。

她看著一聲聲槍響後,子彈穿過親人的身體。

她看著他們當面被射殺……

她渾身都在痙攣般顫抖,

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但不敢哭,因為納粹就在旁邊。

她只有抱著母親,無聲哽咽。

不久以後,

她的大哥和二哥也相繼失蹤。

大哥在戰爭中被俘。

二哥在抵抗時被抓捕。

都杳無音訊。

生死未卜。

「我們的天黑了,黑暗如潮水一般,淹沒了城市......」

但悲劇還在繼續。

1944年9月,「市場花園」戰役打響,

納粹的裝甲部隊開進,盟軍幾乎全軍覆沒。

十天後,

盟軍戰敗,

全城居民被迫撤離。

「到處都是廢墟和炮火,我們在轟炸中倖存,又被迫離開......」

大流亡開始了。

死傷無數。

多年以後,赫本說:「我才十多歲,就已然明白人性的殘酷。」

後來,她和母親躲在一所被遺棄的老房子裡,度過戰亂。

她常年藏在地下室里。

沒有書。

沒有光。

沒有藥。

沒有食物。

她得了黃疸,差點死掉。

她買了一本《安妮日記》,一直不敢讀。

60歲時,她終於打開那本書。

然後痛哭失聲。

《安妮日記》的作者和她一樣大。

她們都在地下室避難過。

不同的是,赫本生還。

安妮不幸離世。

赫本說:「讀她的日記,如同從她的視角里翻閱我的經歷。我感到震撼,也悲痛得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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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這個原因,

後來她投身慈善,解救正在經受戰爭、貧困、疾病、天災人禍之苦的兒童。

1945年5月4日,赫本正躺在床上,

忽然聽見歌聲。

她正在疑惑:誰這麼大膽?

接著,又有一群人唱著歌走過。

她打開窗一看,

一隊英國士兵站在門口,告訴她:戰爭結束了。

她激動得一躍而起,

竄出門去。

自由終於來了。

那一天,正是赫本的16歲生日。

停戰以後,更好的事情仍在發生。

她們重新獲得了莊園。

大哥回了家。

三周後,二哥也幾經輾轉,回了家。

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可父親一直沒回來。

母親說,可能回不來了。

而其他人也說:不要等了。

在赫本的生命里,父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她在臨死前,曾說:「哪怕我明天就走了,我也會回顧……為悲傷、流產和父親的出走而喟嘆。」

這種遺憾,

成了她缺愛之因。

心理學告訴我們,父愛缺失的人,一生都會尋找理想型父親。

她們會比一般人,更崇拜權威,更依賴成熟的、霸道的男子。

因為他們是「父」的化身。

能給予她們遲到的補償。

赫本的第一任丈夫,也是這種角色。

他年長她12歲。

梅爾·費勒

與赫本相識時,他已經37歲。

是有婦之夫。

為了赫本,他離了婚。

此後以不容拒絕的勢頭,強行介入赫本的生命。

就身份而言,他是一個作家、導演、演員。

但與赫本相識後,他只剩下一個身份:赫本的丈夫。

他控制成癮。

會擅自處理赫本的劇本,掌控她的生活,安排她的發言。

同時對她不忠。

當時媒體紛紛質疑:為什麼赫本會愛上梅爾·費勒?

赫本眼瞎了?

不。

赫本只是太匱乏。

控制雖然令人不適。

但對於匱乏者而言,

它意味著另一種東西:安全感。

赫本在梅爾面前,猶如小女孩。

就這一個理由,就足以令她飛蛾撲火。

她從沒有好好做過一個孩子。

整個童年,她都在戰火中度過。

她提早懂事。

提早成年。

一個沒好好做過孩子的人,

也很難像大人一樣理智地愛。

他們會不自覺地,在親密關係里退行。

退回嬰兒。

退回孩子。

像孩子討糖、孩子撒嬌、孩子耍賴一樣去愛。

而這種愛的本質,不是獨立的。

是共生的。

就像一個嬰兒與母親一樣,我依戀你,因為你保護我。

為了這種保護,

我寧願被控制。

赫本的經紀人曾說:

「赫本已經不是赫本,她是梅爾的傀儡。」

這不是一個人的聲音,是許多人的共同看法。

但赫本一意孤行。

而赫本的母親也趕來了。

旗幟鮮明地反對。

她吃過類似的苦。

也受過相似的傷,不願看見女兒重蹈覆轍。

赫本的母親,是荷蘭王室後裔

同樣高貴,美麗。

她嗓聲非常出色,一度想成為歌劇名伶。

但很不幸。

時代巨變。

她的情感也動盪不安。

她一生結過兩次婚。

離過兩次婚。

第一次,她嫁給一位貴公子。生了兩個兒子。

5年後離婚。

這在1925年的彼時,離婚非常罕見。

但赫本的母親做到了。

第二次,她帶著兩個兒子,嫁給赫本的父親。

赫本父親是英國人。

叫羅斯頓。

他英俊,瀟灑,家境富裕,家族一度極氣派。

他擁有蘇格蘭、愛爾蘭和奧地利等多國血統。

會13國語言。

會開滑翔機。

審美一流。

馬球打得非常好。

能用100種方式,討女人的歡心......

他是社交場上的皇帝。沒有女士,能逃出他的追逐。

赫本母親也是。

她當時雖已離婚,但因為美貌,追求者眾。

1926年,她在東印度群島度假。見到了羅斯頓。

一見鍾情。

欲罷不能。

當時羅斯頓是有婦之夫。

沒離婚。

而且是他的第二次婚姻。

但他們顧不了那麼多,激情蕩漾,滾到了一起。

艾拉說,如果你離婚,我就嫁給你。

羅斯頓後來果然離婚。

他們結了婚。

只是,羅斯頓雖是美男子,卻非良配。

他有魅力,卻不承擔。

有馭女術,卻無上進心。

他對家庭幾乎不聞不問。

從赫本記事起,父母就一直在爭吵。

吵到後來,兩個人都非常崩潰。

母親悲愴地說:「你根本不愛我。」

羅斯頓開始還否認。

後來直接說:「沒錯。我之所以娶你,不過是因為你的貴族背景,和厚實家產。」

這是一個交易性質的婚姻。

沒有溫暖。

沒有愛。

一般名媛貴婦也就忍下去了,畢竟誰不是這樣過呢。

赫本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母親。

她再次果斷離婚,回到荷蘭。

赫本有這樣的父親,是不幸的。

但她有這樣的母親,是幸運的。

赫本母親是一個偉大的女性。

是的,

我使用了「偉大」一詞。

因為她配得上。

父親離家出走,赫本一遍遍地問:「爸爸為什麼離開我們?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母親就一遍遍告訴她:「不是的,奧黛麗,你的父親愛你。」

30年代,女子有這樣的覺悟,真的超級難得。

一般女人在遭遇背叛、變節、拋棄以後,怨懟滿腹,

在孩子面前百般編排伴侶的不好。

艾拉沒有。

她一直是樂觀的。

也一直是充滿生命力的。

她是奧黛麗的精神源頭,也是赫本的光。

而戰亂時,

她也給予了赫本最好的保護。

她把赫本的名字,巧妙地改成了艾妲。

她救助了無數難民。

她家的地下室里,藏過很多聯軍軍人。

她帶著赫本,為聯盟軍和難民募集善款。

她雖為女子,卻成了地下抵抗組職的發起者。

她遭遇了無數困苦,但髮絲永遠一絲不苟,衣服乾淨整齊,永遠美貌。

因為有她,

赫本雖生長於單親家庭,

卻一直滿懷希望,

不曾向黑暗、骯髒、混亂、邪惡低頭。

也因為有母親的護佑與引領,戰爭沒有摧毀她。

反而讓她有了堅定的靈魂。

她的姿態更昂揚。

腰身更挺。

她沒有萎頓,更加靈氣四溢。

歷盡滄桑,看遍繁華,艾拉的識人能力當然是超強的。

艾拉見到梅爾後,

非常不喜歡。

她覺得,他們難以善終。

而在婚姻解體時,梅爾一定會讓赫本極為受傷。

果不其然。

他為她接的工作越來越多。

她壓力爆棚。

從前一天抽一包煙。

現在一天必須抽兩包,甚至三包。

她的厭食症加劇,

整個人更加虛弱和瘦削。

更糟糕的是,她頻繁流產。

她那麼愛孩子。

一直以做母親,當成理想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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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2月,赫本以《龍鳳配》獲得奧斯卡提名。

與此同時,她懷孕了。

她非常激動。

可惜三個月以後,她忽然腹痛。流產了。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

不聲,不響。

任何有關孩子的話題,

都會讓她潸然淚下。

1959年1月,她再度懷孕。

可她不得不前往墨西哥山脈中,拍攝《恩怨情天》,演一個印第安女孩。

1月28日,她騎在一匹沒有馬鞍的馬上,

馬忽然受驚,

前蹄高揚,

把赫本彈向空中,又重重墜地。

她4根肋骨骨折。

兩節脊椎嚴重受損。

膝蓋嚴重受傷。

醫生說:可能癱瘓。

但她只問了一句:「那麼孩子呢?」

一個月後,

孩子再度流產。

1965年,她在「和平之邸」又懷孕。

她已經非常虛弱了。

哪怕千方百計地保胎,依然以流產告終。

她悲痛欲絕。

從醫院回到家後,梅爾不知去向。

也沒有安慰。

那一刻,她心灰意冷。

梅爾的控制,終於令她覺得不適了。

當年紀梵希為赫本,設計了一香水,名為「禁忌」。大賣。

梅爾認為,紀梵希應該給赫本巨額代言費。

他找到赫本的經紀人。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赫本經紀人真的飛了一趟巴黎。

紀梵希聽後,很溫和地說:「當然。我必須給。」

可紀梵希之於赫本,是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之一。

比摯友更甚。

比家人更懂。

比愛人更不離不棄。

她大哭。

並由此解僱了經紀人。

而此時,梅爾的緋聞也開始源源不斷出現。

拍攝《麗人行》時,赫本也有緋聞鬧出。

於是婚姻由暗潮洶湧,

轉向明槍暗箭。

他們終日爭吵。

在片場時,赫本煙不離手,心事重重……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婚變。

只是在等最後的官宣。

1968年,她終於離婚。

肖恩歸她撫養。

其他方面,她讓了一大步。

1968年,赫本離婚後,她帶著療愈的目的,

乘船前往希臘。

在豪華遊輪上,她遇見安德烈·多蒂

「他向我走來了,這個英俊迷人的大男孩,就像上天的安排,我們相逢在希臘的海上……」

他雖然年輕,比赫本小9歲。

但他是羅馬大學精神臨床學科的副主任。

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醫生,

面對一個孤獨的、渴望愛的女人,

要拿下,真的比想像的容易。

他根本無需套路,

也無需騙局,

只需一點專業知識+傾聽+技巧,就能打開赫本的心防。

何況他本人,確實也有魅力。

而15天的海上航行,

也是戀情滋生的最好溫床——

信息為零。她會放大情緒。

風景清空。她會本能地渴望看見。世界遠在天邊,那就只有去看人。

海水浩蕩,也有一種命運無常感。

面對無常,人會更渴望連接。渴望有人在身邊。

所以,多蒂的靠近,真的是天時地利。

希臘游以後,她便答應了他的求婚。

輿論再次譁然。

人們不解:

為什麼赫本總是愛上比她差的男人?

為什麼赫本總是無法拒絕人渣?

肖恩曾說:「我的繼父,他是個……不知忠實為何物的獵犬式的丈夫,他隨時都可能被其他女人所誘惑。」

可當時的赫本未曾覺察。

1969年1月,她成了伯爵夫人。

當年夏天,她懷了孕。

1970年,次子出生。取名盧卡。

與此同時,多蒂不忠的苗頭也出現了。

在赫本懷孕生產期間,

他的緋聞層出不窮。

記者拍到他頻繁出入夜場、酒店,與多名美女摟摟抱抱。

赫本佯裝不知。

她只是比預期的,更提前回家。

1976年,她參加一個電影的首映。

記者問她:「請問你的丈夫是否對你忠誠?」

赫本臉色驟變。

隨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

深情易逝。

人心易改。

天使的婚姻,再度走向名存實亡。

後來,赫本以法律手段,提起離婚訴訟。

她不是趕盡殺絕之人。

之所以走到這個地步,

是因為多蒂已經不留餘地——

他趁她外出,將美艷女郎帶回家。

赫本開門時,

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而多蒂不以為然:「義大利丈夫若沒有幾個情人,豈不惹人笑話?!」

婚姻解體時,

恰逢她拍的一部R級暴力電影上映,她被罵得一塌糊塗。

什麼「晚節不保」、什麼「為錢不顧聲名」等聲音,都出現了。

當時跟了她多年的經紀人也離開。

團隊解散,

人生最重要的人與事,

仿佛都在破碎。

好在赫本不是別人。

她坦然接受一切。

她對紀梵希說:「我已經離婚了,終於離婚了,我承認這是人生中最大的失敗。」

赫本的感情間隔,好像都很短。

剛剛結束一段,又開始一段。

不知是因為太怕孤獨。

還是過於需要。

1979年,她遇見了第三任丈夫。

羅伯特·沃爾德斯。

他剛剛喪妻。

她剛剛失婚。

羅伯特出生在荷蘭,也經歷過二戰。

相似的來處,相似的成長,相似的痛苦,令她覺得:這是同類。

赫本說,她與他「一見如故」。

他則對赫本說:「希望我的愛,不會造成你的負擔。因為我愛你,就要愛得自由自在。」

1980年,他們正式交往。

此時,她第二任婚姻的離婚判決尚未下來。

1981年,他住進她的家。

從此同居。

冷嘲熱諷如山海,向他們撲來。

1982年,她的離婚才判定。

當然,他們此時已經成為公眾眼中的一對了。

此後餘生,羅伯特都在她身邊。

流言也好,

非議也罷。

於她,都是身外之物了。

她在乎的,無非膝下之子,枕邊之人,和平之邸,以及是否幫助了更多人。

晚年的時候,赫本的精力一直用於公益。

羅伯特和她一起。

他們的足跡,已經遍布索馬利亞、蘇丹、薩爾瓦多、孟加拉國、瓜地馬拉、肯亞…….等幾十個國家。

她募得幾千萬美元。

她以一己之力,拯救了無數孩子。

可惜,她的時間也不多了。

1992年,她在洛杉磯的醫院裡,

確診患上了癌症。

醫生馬上做了手術,切除了部分病灶。

之後就是化療

第一次很順利。

但幾天後,腸梗阻,醫生再次手術。

赫本從麻醉中醒來後,

得知自己時日無多,

她說:「好可惜啊,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做……」

在生命的最後日子裡,

她回到「和平之邸」,回到家。

彼時大雪紛飛。

一切風聲、人聲都在千里之外。

大廳里,是紀梵希精心準備的滿屋子白百合

他說:那是與她靈魂最配的花。

她在親友的照顧下,度過最後的日子。

但那天終於來了。

1993年1月,赫本陷入長時間昏迷。

有一天,她睜開眼睛,看見床邊的羅伯特,輕輕說:「羅比,你給了我最好的愛情回憶。可是現在,我要走了......」

「你有遺憾嗎?」

「我沒有遺憾,謝謝你們,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孩子在受苦。」

這是她最後一句話。

這一生,她經歷戰亂、貧苦、恐懼、孤獨......

這一生,她患過百口咳、厭食症、失眠症、黃疸、癌......

這一生,她被拋棄過,也被辜負過......

這一生,她也被無數人中傷過......

但她不恨,不怨。

她以虔誠與潔白,活成了人間最好的赫本。

赫本接演的最後一部電影,叫《直到永遠》。

在片中,她飾演一個老天使。

那時,赫本已經老了。

皺紋橫生。

不復當年。

但歲月給了她深層之美:恩慈,博愛,悲憫。

她以此生、此身,

告訴每個人:

真的有天使,來過這人間。

阿波羅網責任編輯:趙麗

來源:周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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