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歷史的轉折,或去或留,都有合理之處。亂邦不居,但生於亂世卻有種責任。好像寫信給我的中學生,說她在網上聽了我的「最後一課」,最觸動之處是我引用梵谷年輕時老師勉勵他要順性地去做自己堅信為正確的事,才不枉此生。她打算升大學時報讀社會學,希望能了解社會更深,「日後能助香港踏上民主之路,哪怕是細微的一臂之力。」讀後讓我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