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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強暴又糾纏十年 落下了一身病

  傾訴人:林子 二十八歲 職員 我出生在原陽農村,6歲就到原陽縣城上學,18歲那年有一次和同學一起出去玩,偶然的機會認識了安然,他說跟我是老鄉又是鄰居,在一家有實力的公司工作。

    可以說,從認識安然的那一天起,我的命運發生了改變。

  有了那次見面後,安然就開始經常約我,可那時我對一個老鄉又是大哥沒有絲毫戒心與防備,他約我到他單位,還開車叫我出去說話。一天晚上,他叫我到他單位去,說有好事叫我去一趟,沒有想到,那天晚上就在他的單位,他強暴了我。見我不停地哭,他威脅我說:這種事情,若傳出去對我不好,還說我要是給家人說的話,他就叫我永遠抬不起頭來,還說讓我臭名遠揚。

  

那時我年齡小,又不懂法律法規,被安然的三言兩語嚇唬得害怕了。感到自己上當受騙了,卻又沒有勇氣去擺脫他,不知道該怎樣保護自己,所以一直默默忍受著痛苦。

  我當時還不滿18歲,從未談過戀愛,安然則經常有機會出入娛樂場所。他領我去酒店吃飯,跳舞時翩翩起舞,老練地邀請一個又一個女人做他的舞伴。我現在才明白,那是他風流的本性。

  有了第一次,他越來越膽大。沒多久我就懷孕了,他騙我說現在可不能要孩子,否則會影響他提拔。他領我到長城賓館開房間,併到街上買了流產藥,當時我肚子疼得蹲在衛生間起不來,他也假裝心疼地抱住我說:「咋不讓我替你肚疼呢?」可是疼過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在我的眼淚下要求滿足他的獸慾。

  在他的蹂躪下,我落下了一身病

  有一次我到他單位找他,同事說他在後邊賓館的歌舞廳招待客人,我在賓館樓上的一個包間內找到了他,看到他正摟著一個小姐坐在沙發上聽歌。我看到這情景驚呆了,這一幕讓我頭暈心痛。小姐當時趕快跑了,我把包間的水壺打落在地,賓館經理趕快跑來勸說,然後我打鬧到安然的辦公室,我提出和他分手,他把我按在沙發上抱住我,跪在地板上求我不要走,不要分手。看到一個高大男人脆弱的樣子,我動搖了。

  第二天,他為了挽留我,帶著他單位的下屬請我和好朋友吃飯,在飯桌上,他小心翼翼地賠不是,並信誓旦旦地保證儘快離婚,他得講策略騙老婆離。在他的哄勸下,我們又和好了。我比他小二十多歲,他經常帶我去吃飯,到賓館開房間,更多的是在他單位的辦公室套間恩愛,或者在他值班時喊我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再走。那時他對我很有激情,每次見面都很激動,甚至在我有特殊情況時也克制不了情慾。在他幾近變態的蹂躪下,我落下了一身病。

  轉眼我已經20多歲了,正是談朋友的時候,我感覺這樣和安然交往下去沒有什麼好結果,心想如果自己交了男朋友就可以擺脫安然的糾纏了,可是我想錯了。當他得知有人要給我介紹男朋友時,又嫉妒又威脅地說:我要告訴你男朋友我倆之間的事,他肯定不要你,還會罵你騙他,所以你不要談男朋友,再等我一段時間,等我和老婆離婚了,再談我們之間的事。我被他的謊言所欺騙,最終放棄了一個又一個條件不錯的男孩。

  他阻止我交男友,也不給我任何承諾

  1997年我到了新鄉工作,這恰巧是我面對新生活的好機會,可是沒多久安然就追到新鄉,我哭著說要分手,我要面對將來新的生活,和他沒有結果,不願再這樣糾纏下去。另外我怕將來他妻子知道後罵我是個壞女人,他堅決不分手,在他的勸慰和哀求下,我的心又軟了,只好任其發展下去。可是此後他對我卻管得更嚴了,不但限制我和其他人的交往,而且有什麼朋友都得給他匯報,每天給我打電話都要查問我的行蹤,否則他就敗壞我的名聲。他在來新鄉辦事或者有空時就來看我,總是恩愛一番後戀戀不捨地離去。

  2000年,安然的工作也調到了新鄉。他住在單位的宿舍,工作的變換讓他少了很多應酬,所以他晚上有很多時間陪我。見面多了,難免話也多了。我說你天天跟我在一起,跟同居差不多,我年齡這麼大了,人也快老了,你就放過我,讓我談男朋友成家吧,要不我沒法給家裡人交代。他口頭上答應了,但是用電話監控我行蹤的行為卻越來越過分,只要我的電話占線,他就會突然襲擊地跑過來看我在做什麼。這時我已經看透他的用心,他只是想霸占我,並不想對我負責任,我和他永遠沒有結果。由於他的不斷干擾,我只好對我所交往的男朋友說謊話。

  2001年年底,安然去西安學習培訓了兩個月,這兩個月,讓我自由地找到了男朋友,可是他還經常打電話監控我的行蹤。男朋友見我經常接一個男人的電話,不由有些奇怪。我給他解釋不清,只好說是家人委託的大哥操心我,怕我上當,所以經常過問我的事。

  2002年年初,他到濮陽市任職,可是距離並沒有割斷這種畸形的關係。我認為他沒有給我名分,沒有給我家,沒有給我孩子,沒有盡責任地照顧我,我找別人照顧我並沒有錯,我找男朋友他沒有權利管,我已經決心徹底離開他了。有幾天聯繫少了,他半夜三更從濮陽趕過來找我,我看他喝醉了,知道他不清醒,談不成事,又擔心他耍酒瘋,所以讓他先回去,等酒醒後再說。他趁酒勁拉住我的手,我排斥地甩開他,他就認為我變心了,強行拉住我不放,在我一再攆他走的情況下,他把我的家砸了,並且還說,不許我找別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他絕不能容忍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快活。我一看他情緒失去了控制,又拉不住他,只好無奈地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他見我哭了,趕緊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抱到床上安慰我、哄我。我看到他的手在流血,就顧不上再哭,趕快找紗布給他包紮手上的傷。

  從身體到精神,我都傷痕累累

  說到這裡,林子理了理頭髮,說: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的路該怎麼走下去,可是我需要人照顧,需要有依靠。

  苦苦守望中,林子等不到結果,於是她又一次成了安然的俘虜。

  他也經常趁喝醉酒後要我配合他從錄影帶中看來的樣子,稍有反抗他就對我拳打腳踢。有一次他趁機大打出手,把我打得地上床上都是血,直至流產他才罷休。

  2002年秋天,他來看過我幾次,還帶來兩包藥,後來感覺身體有些異樣,並且發現他的症狀比我還嚴重。

  經過看書和去醫院檢查,我知道這是性病。我問他這是怎麼回事,他說不知道。可是我除了他沒有別人,只要他不找女人,我們不應該有性病,所以當時我一直認為是他在濮陽的被褥潮濕或者是他回家被貓狗傳染上了細菌呢。我囑咐他要多曬被褥,並注意家裡寵物的衛生,還說讓他老婆也治療,要不三個人互相傳染,就再也治不好了。他說老婆到更年期了,跟老婆基本沒有性生活。他每次走後我的病就減輕了很多,他一從濮陽回來,病就又重起來。

  2003年夏天,安然又回到了新鄉工作。當知道我和男朋友準備結婚時,他感到很不平衡,說我找的男孩怎麼窩囊、怎麼不懂事。在我和男朋友相處的時候,安然經常打電話騷擾我,讓我對男朋友無法解釋。後來男朋友也開始懷疑我有什麼事瞞著他,我只好解釋說是一個哥哥操心我。漸漸地,男孩感覺我和這位所謂的「哥哥」關係不正常。當時安然總是在喝過酒之後打電話,讓我必須趕快過去,否則就拿告訴我男朋友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來威脅我,漸漸地,我和男朋友的關係越來越僵,安然就趁機讓我找房子,和他住在一起。無奈中,我只好照他的意思辦了。我和他2003年10月份同居在一起,我對他說過不止一次:「我們年齡懸殊,你不對我負責任,以後我該怎麼辦?」他說:「我現在正忙工作,等扶正之後再和老婆攤牌,你先委屈一點吧!」 

    一切理想對我來說都是空談

  安然的工作經常要去應酬,他經常說,只有趁喝醉了才能在家找藉口打老婆,逼迫她提出離婚。我當時就勸他不要這樣,我覺得他這樣做對他老婆不公平,並且是毫不知情的老婆。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們的畸形關係還是讓安然的老婆知道了,安然的老婆動用關係找我談話,還到單位敗壞我的名譽,現在我和安然的關係在我單位的同事和朋友圈裡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別人都知道,我一個二十七八歲沒成家的女孩跟一個將近50歲的人曾經有過將近10年的不正當關係,都知道我將來的家庭肯定會受影響,能不能成個家還不一定呢。因為安然的緣故,給我造成了心理障礙。因為除了他,我排斥其他任何男人,他霸占了我將近10年,誰還會要我啊!10年,女人一生能有幾個 10年?用什麼也換不回來。

  安然騙得我好苦!從身體到精神,我都傷痕累累。這麼多年來,我對他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感情,忍受了痛苦——我曾為他流產過9個孩子,而且其中一個已經8個月。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安然反而認為是我揭露了他的虛偽和醜陋,所以他恨我。因為怕老婆告他,為了逃避責任,他就找藉口來傷害我。

  這一切都是安然造成的,一切理想對我來說都是空談。林子最後說。(中國西部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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