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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中華民族的靈魂劫與劫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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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族的靈魂劫與劫後重生

中華民族的靈魂劫與劫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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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劫•秦始皇活著時,有人反秦,一個叫秦俑的說:「如果沒有始皇帝,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來,秦俑不適應沒有始皇帝的生活。但不幾年,秦始皇就死了,他的兒子孫子們也被項羽殺盡了。那個叫秦俑的人是否也跟著始皇帝及其子孫一起下葬還是躲到一邊苟活著?沒人理睬。
20世紀80年代中後期,東歐和前蘇聯人民紛紛起來反對共產黨,有個叫佐貫•努才的老是擔心:沒有共產黨可怎麼活呀?!可不管佐貫•努才怎麼擔心,追求民主的人民一夜間就推倒了柏林圍牆,東歐和前蘇聯都埋葬了共產黨。現在,不知道佐貫•努才是否還活著?他是不是能夠適應沒有共產黨領導的日子?故事沒有追蹤報導。

2007年秋,筆者跟一對50多歲已經退休的工人夫妻交談。男的說:「雖然受愚弄、不公平,可我還是擔心共產黨一垮台就亂了,誰發俺那幾百塊錢退休金。」女的則說:「民主也好、不民主也好,誰給俺錢、俺就說誰好!」聽了他們的話,我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近代文學家林語堂說過,「中國有這麼一群奇怪的人, 他們本身是最底階層, 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在動物世界裡找這麼弱智的東西都幾乎不可能。」

在中國大陸城鄉,懷有臣民心態或小農意識的人比比皆是,他們的思維中總是需要或者渴求有人(領袖、核心)代表他們,有人(黨組織)從上面給他們陽光雨露,有人(統帥、首長)從前面給他們指點迷津並帶領他們「從勝利走向勝利」;他們自己則沒有健全的思想和人格,他們還不是國際社會所公認的具有公民意識的真正意義上的公民。筆者常聽到一些人對毛澤東在位27年導致8000多萬非正常死亡和89.64血洗天安門的評價,他們認為「靠殺人奪取政權和鞏固政權天經地義」,這種觀點是多麼可怕,這種自我輕賤的心態是多麼可悲。他們的潛意識中總是抱著一個希望:偉大領袖、總設計師、黨的核心以及首長和父母官能給他們帶來「小康生活」並由「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走向「高級」或「終極階段」——「共產主義」天堂,他們即使吃再多的苦也心甘情願。然而,他們所得到的只能是貧困、疾病和不公正待遇;挨了打還得說「是爹娘錯打了兒女」,被管被關被殺還死抱著「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以及「父打子不羞、官打民不羞」的陳腐觀念……怪不得鄧小平說中國人是「賤種(素質太低)」,長此下去,我們的民族還有什麼希望?中國的前途又在哪裡?

再看看孩子們,2007年高考之後,中央電視台《對話》節目邀請中美兩國即將進入大學的「頂尖」高中生參與。其中美國的12名高中生都是今年(2007)美國總統獎的獲得者,國內的高中生也是被北大、清華、香港大學等著名大學錄取的「優秀」學生。節目中中美學生表現的強烈對比令人震撼:美國的學生幾乎一致地選擇了真理和智慧,而我們的學生卻選擇了財富和權力。在價值取向的考察中,主持人分別給出了「智慧、權力、真理、金錢和美」的選項,美國學生一致選擇真理和智慧的理由是——「如果我擁有智慧,我掌握了真理,相應我就會擁有財富和其他東西」。而在中國,只有擁有權力才能擁有有一切。中國高中生除了有一個選擇了"美"外,都選擇了財富和權力,沒有一個選擇真理和智慧的。中國學生直奔權力和財富,與我國數千年養成、半個多世紀強化的官本位的腐朽觀念以及改革開放以來社會上對於金錢的過熱追逐的深深影響有直接關係;孩子們的選擇清楚地映照出了我們的文化缺失和社會政治環境的不良。節目接下來的環節是制定對非洲貧困兒童的援助計劃。首先由中國學生闡述。我們的孩子從中國悠久的歷史入手,從歌頌絲綢之路、鄭和下西洋,到吟詠茶馬古道,然後有人彈古箏,有人彈鋼琴,有人吹簫,三個女生大合唱,一人一句,一會又是一個人深情地背誦,後又是大合唱。最後對非洲的援助計劃竟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一個留美華裔作家發問:你們募捐,要我掏錢出來,首先你的整個援助計劃得打動我,我想知道我的錢都花在什麼地方,我捐出去的每分錢是不是都真正發揮作用了?我國的學生面面相覷,誰也回答不出來(在我們的教育和政治環境中,領導們根本不想讓平民和學生知道財政款是怎麼花的)。美國高中生的方案則是從非洲目前的實際情況、從我們也許都想不到的非洲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包括食物、教育、飲用水、愛滋病、避孕等一些看起來很細小的實際問題入手,每一項做什麼,準備怎麼做,甚至具體到每項的預算,那些預算竟然精確到幾元幾分。每個人分工明確,又融為一個整體,整個計劃拿來就可以進入實施階段。與美國學生的成熟幹練穩重不同,我們的學生卻只會吟詩弄賦。從節目表現的東西來看,中國學生完全與社會實際脫鉤,目光短淺,而且欠缺整體意識,除了才藝展現,就是書本上的空談。該展現出理想和崇高精神的時候,中國學生卻要追逐金錢和權力;該立足實際、腳踏實地解決問題的時候,中國學生卻又吟詩弄賦,在實際問題的外圍不著邊際地輕輕飄浮。由此我們不禁感嘆:到哪裡去尋找既有理想又能做事的公民(此段信息來源:《資訊城周刊》[第51期]內容)?我們的教育究竟要向何處去?

……經過一場巨大的暴力革命洗禮的二十世紀四十年代至七十年代的中國農村跟新石器時期的原始部落差不多(使中國政治經濟倒退回原始社會階段),缺乏公民意識的中國窮人不僅社會地位低,文化品位和辨別是非的能力必然也低。剛剛經過一場巨大政治瘟疫的、在饑寒交迫中掙扎的人民只嚮往溫飽。在那廣袤的天地里,除了跟在牛屁股後面的吆喝,就是逃荒時唱的要飯歌,還有迎合生理要求的一些低俗藝術;二十世紀的世界文明在那兒一丁點兒也找不到。這當然不包括尖端殺人武器和槍斃反革命以及「指導我們思想的那個理論基礎」。要不然,鄉下老漢能把在城市當書記的兒子的電話機偷回家嗎?他以為那是神話故事中的法寶,一搖它就會有幾個漂亮姑娘送來酒飯佳肴哩!還有用煙鍋敲碎電燈泡點菸吸的,拿來草料餵「鐵牛(拖拉機)」的笑話一點也不可笑。當那個「偉人」說「是時代和人民選擇」了他時,人們可不可以平心靜氣地想一想,這樣的「時代和人民」連地球是方的還是圓的都不知道,能夠知道華盛頓和列寧、孫中山和毛澤東的不同在哪兒嗎?能夠分清什麼是馬列主義和三民主義嗎?至於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中華人民共和國與中華民國、蘇聯老大哥與美帝國主義、共產黨與國民黨誰孬誰好?只有聽人家的了,正所謂磨道的驢——只有聽吆喝的份!還有「鴨子過河隨大溜」——誰吆喝得緊就跟著他跑就是了。看誰有宣傳部、組織部,誰會做思想政治工作,誰善於使用陰謀、屠殺和欺騙(甚至拿160多萬平方公里的國土換取蘇聯的軍事、政治、經濟支持),天下就是誰的啦!這就是中華民族的最大悲哀。

階級鬥爭和階級壓迫的自豪,那是最高統治者施捨給一部分人的精神籠頭,那些在籠頭裡感到榮耀的人便按照「革命導師」的指示去壓迫另一部分人。有壓迫人的權利就是正統,哪怕是剛吃下一肚子清水泡野菜,哪怕是穿著半條褲子(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中國人均3尺3寸布票僅夠半條褲子),只因被吃大米、洋面(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農民管機器磨出的麵粉叫洋面)的「人民公僕」、「人民勤務員」們說成是「國家的主人」、是「領導階級」而沾沾自喜(真乃阿Q也)。人為地劃分了兩大陣營——工人階級、貧下中農和資產階級以及地、富、反、壞、右,階級鬥爭的魔法巫術誘惑著政治上的狂熱,以窮為榮、以無知為榮、以施暴為榮;這就是中共領導的四十年代「土改」至六、七十年代「繼續革命」的主流意識。

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總設計師」打開了封閉的國門,農村實行生產責任制,土地分給社員管理經營。那會兒,農民的日子過得可真舒心喲!責任田裡打的糧食,除了交公社糧管所一小部分外,其餘全是自己的,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地想怎麼種就怎麼種。但好景不長,在總設計師鄧小平簽署命令(1983年春)全國每人徵收一元錢的軍事訓練費(對農民再盤剝的罪魁禍首)以前幾年,沒有什麼人向農民伸手要錢要糧。「革命導師」列寧說「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自從中央開了口子,省、地、縣、鄉、管理區、村,條條、塊塊、各行各業各單位一起向農民伸出了魔爪;名目繁多的苛捐雜稅像山一樣壓向呻吟的農村(20世紀90年代尤甚),農民剛剛綻開的笑容馬上又收斂了。多少年以後,中國的農民還在嚮往和回味那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的頭幾年。那時的農民基本上沒有負擔,比較輕鬆地生活,連「九天之上」的工人(胡風語)和幹部都有些眼饞哩!
馬克思主義認為,資本的原始積累,每一分一毫都是不乾淨的,每個毛孔里都流著骯髒的血。我國目前正處於資本主義的初級階段,也是封建主義的最後階段和資本的原始積累階段,也可稱後封建主義階段。近些年所謂的「百分之八」、「百分之九」根本不是經濟增長,至多是積累;這些積累都是以最大限度地壓低工人工資為代價的,這個代價造就了「世界上最廉價的勞動力」,造就了「紅色資本家」和國際上一些投機分子對中國工人的竭力盤剝。在「資產階級共和國」,經濟行為要在法律規範和輿論監督下進行。而我國腐朽的社會主義制度正在保護著這種骯髒的資本積累,正保護著這種血腥的、掠奪式的經濟行為,此即所謂「保駕護航」。因此,馬列毛鄧主義以及初級階段的理論就成了共產黨的書記們對人民進行空前殘酷的政治壓迫和經濟剝削的指導思想。因為「我們現在還不是高級階段,而是初級階段,初級階段就得盤剝工人農民等下層民眾,初級階段就得實行專制獨裁,初級階段就得貪污、受賄、索賄,初級階段就得腐敗、就應該腐敗」。看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論就是落後制度和政治腐敗的藉口或遮羞布。

中國的官場,自八十年代中後期,各種腐敗現象便逐步凸現出來;尤其是要求「懲治腐敗、打擊官倒」的一九八九民主運動六月四日遭到血腥鎮壓後,「政改」夭折,腐敗在中國官場占據了主導地位,貪污、受賄、索賄等等腐敗成了主旋律。九十年代頭幾年,黨的「第三代領導核心」以反腐敗為名逮捕了陳希同、王寶森;21世紀初,成克傑、胡長清、王懷忠、李濟周……等成千上萬的腐敗案被揭露出來;但是,由於政治體制改革沒有跟上,也就像臭肉不除必然還會大批地不斷地產生著蒼蠅和蛆蟲一樣,腐朽的政治制度不革除,怎麼可能根除腐敗呢?

然而,當今官場腐敗透頂,卻為什麼沒有爆發陳勝吳廣那樣的大規模起義、反動政體似乎盤根錯節安如泰山?因為數千年的專制統治,造就了國人稍得安生就不思變革的臣民心理;中國人從骨子裡血液里就已經習慣了做臣民、子民甚至奴才,而不習慣做公民、選民和主人;哪怕世界上許多新潮思想滾滾而來,他們總是漠不關心、總是無動於衷。這不僅迎合了統治者把老百姓管理成「安分守己」、「聽話服從」的「安善良民」的心理,還使專制獨裁者更加肆無忌憚地壓制民主訴求、限制宗教信仰、剝奪人身權利,使中國的專制制度更加根深蒂固。奧爾德斯•赫胥黎的《美麗世界》中虛構了一個分化了的階級社會,那個社會的最上層是阿爾法族(Alpha),最底層是埃普斯隆族(Epsion)。埃普斯隆族的大腦被藥物麻醉了,他們一直承受著繁重而乏味的奴隸工作,而且毫無怨言(任勞任怨)。美國神經生物學家巴里•里士曼發現人的大腦中有一種叫D2的基因,阻止D2的作用就可以使人長時間地任勞任怨、無私奉獻。有人稱正在培植中的阻止D2的一種基因叫「奴性基因」,這種奴性基因正在中華大地上無限度地膨脹和複製……魯迅曾經沉痛地指出,「中國人向來就沒有爭到過『人』的價格,至多不過是奴隸」,中國的歷史不過是「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的往復循環而已〔魯迅《墳•燈下漫筆》,載《魯迅全集》第1卷,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年版,212~213頁〕。

由於馬列主義邪惡思想指導的社會主義專制制度是一種極不公平、極不道德的制度,這種制度所派生出來的專制文化導致當今中國出現「瀰漫性謊言」和「暴力強權解決一切」的病態社會心理,這種病態社會心理的根源就是「極端自私」,再加上全社會被引導到「崇拜金錢、不擇手段地謀取金錢」的「經濟建設」上來;於是,在「弘揚主旋律」的誘導下,各級各行各業各單位的當權者無不貪污受賄索賄、大型醫院的醫生無不習慣於吃「回扣」、中小學教師無不熱衷於給有條件的學生「吃小灶」、法官律師無不左右逢源「吃了原告吃被告」、房地產商無不勾結黨政官員致使房價居高不下,官商勾結、「黑道」「白道」勾結、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也都被視為「正常現象」,很少受到良心的譴責;圍觀落水者而不伸出援手,公共汽車上任歹徒強姦少女……官場上說官話、套話、空話、假話甚至說鬼話的風氣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九十年代以來,越來越多的知識分子在威權主義金錢社會的大潮中、在黨文化的潛移默化中正在發生可怕的人格蛻變,他們沒有政治表達意願;他們的眼界過於狹窄,人生哲學又過於功利和世故;他們缺乏那種對祖國、對民族、對社會的責任感以及引領時代潮流的決心和勇氣;他們為了自己「安定」「富裕」和平庸的「小康生活」而迴避敏感、尖銳的政治話題,逃避良知、良心和責任的譴責;更有不顧廉恥之徒,甘願做權貴的奴僕、頑固派的附庸,或以管理學術、管理教育等名義,劫掠公共資源以肥私,成為威權主義社會中學術腐敗和教育腐敗乃至社會腐敗的推波助瀾者。還有一大批偽專家、偽學者在權力和金錢的誘惑下,陶醉於「組織上」施捨的那點奢華和紙醉金迷,甚至心靈扭曲、把作為知識分子的良心良知和責任也一起貢獻給了黨——做黨專制的鷹犬。中華民族哪裡還有一個健全民族的影子呢?

中國人世世代代盼明君、清官,卻世世代代培養著神仙、皇帝、救世主,世世代代造就獨裁者,世世代代養成屈從專制的奴性,而且至今不肯改悔。在中共統治下,所進行的教育都是與世界文明和中國的優秀傳統文化背道而馳的。正像清華大學校長顧秉林接受記者採訪時所說的那樣,現行的大學教育制度就是"在往學生們的腦子裡灌屎(灌輸垃圾和邪惡)"。在家裡對子女進行傳統文化和傳統道德教育(如上海的『孟母堂』),反受到當局種種刁難和限制。當局在竭力營造一種專制文化氛圍,不斷對人民進行反動思想的教育、進行暴力教育,如遍及全國的烈士陵園、血色(紅色)教育基地、紅色旅遊基地、馬列學院、各級黨校以及那編造的歷史遺蹟等等,都在不斷地對人民進行洗腦(典型地強姦民意),都在竭力弘揚數千年一貫的封建專制思想;精神垃圾充斥電影電視,甚至連遊戲節目也成為暴力和毒化宣教的陣地。中國的傳統觀念認為,搶劫是不道德的;毛澤東則把「打土豪、分田地」說成是「高尚的革命行為」。奪取別人的土地財產本來是一種野蠻的、違反法律與道德的行為,毛澤東卻發動農民去搶劫富豪的土地和財產。由此,共產黨把人性中反道德的、最邪惡的一面「弘揚」了出來;這叫人不犯罪都不行。毛澤東崇尚暴力的一句名言——「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和「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一樣——是野蠻社會的縮寫,槍桿子不僅能奪取政權,而且還能從事犯罪——打人、殺人,還能搶銀行、搶珠寶店、販運毒品等等;總之一句話,槍桿子幾乎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可見,靠槍桿子辦事不是什麼新發現,更不是文明的行為。崇尚「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等於崇尚暴力與邪惡,和平年景尤其是這樣。

近來,崇尚希特勒的前中共中央政治據委員、前國防部長遲浩田說:「同志們,我今天很激動,因為我們委託新浪網做的大型網上問卷調查說明,我們的下一代大有希望,我們黨的事業後繼有人」;遲還說,「希特勒德國當時萬眾一心,比我們現在強得多!」在問卷調查上回答「你會向婦孺和戰俘開槍嗎」這個問題時,竟有超過80%的人做了肯定的回答。試問,他們的骨子裡還有沒有人性?他們的是非標準是什麼?

在中國,要麼就做頤指氣使的獨裁者、施暴者,要麼就做任人宰割的順民、奴才;中國人沒有別的選擇。各類學校的思想政治教材無不充斥反動內容,教材中貪污犯、獨裁者、殺人狂、心理變態者的言論及故事比比皆是,而且這些惡人正在成為學生的偶像和榜樣;除馬恩列斯毛鄧江胡的言論和故事外,還有被處死刑的大貪官成克傑,江南時報2001.9.24報導:……河南新鄉初一教材扉頁上有成克傑在一大幫天真爛漫的少年兒童簇擁下得意地微笑,照片說明是:黨和國家領導人關心我們成長(這本身就是無情地諷刺)。全國的大中小學、各級黨校、馬列學院就是培養貪污犯獨裁者施暴者、培養順民和奴才的基地,學生被培養成唯我獨尊、頤指氣使、極端自私的「首長」或者思想僵化、庸碌之至、任人宰割的「綿羊」。幾乎所有題材的電視劇都在規勸人民不要爭民主、人權,只要吃飽飯就行,由此還培養出一大批出賣靈魂每天都在製造精神垃圾的反動文人。所有電視節目都在鼓動民族仇恨和階級仇恨,反動的忠君思想和狹隘的民族主義均披上了「正義和愛國」的外衣。到處展覽的兵馬俑和傳統的封建文化使人民越來越弱智,潛移默化中人民深受封建專制思想的毒害,人民正在被麻醉、被奴化、被毒化。幾乎所有的論壇、所有關於正方與反方的辯論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所有的(主要是指吃國家財政的)專家(實為偽專家)講座從不涉及現實與時政,有的只是咀嚼精神垃圾、只是對幾百年前幾千年前的歷史事件或歷史人物以及他們「指甲縫裡的灰垢」作津津有味的褒貶品評;中國大陸的學術講座並不是根據專業水準的高低,而是以學者對黨忠心不忠心為標準;對黨忠心者學術水準再低也可以上CCTV講座(如孔慶東就是典型的一個);對黨不忠者水準再高也上不了CCTV,這就是中共學術講壇的法則。央視3頻道竟然出了這樣一道問答題——「北京四環與六環之間是五環嗎?」他是不是還會問「吃飯用嘴還是用耳朵?」真是無聊至極!不僅如此,就連那個冠以「科學與教育」的央視10頻道(實為『裝神弄鬼』頻道),也都把「xxx湖裡的神秘怪物」、「三清觀神像會說話」以及「牛下蛋」等垃圾扯淡當作研究對象,還花著納稅人的錢,聘請一些故弄玄虛的「專家、記者(偽專家、偽記者)」一次又一次地採訪考察、一集又一集地製作播放……社會上種種駭人聽聞的犯罪皆源於此。

人們知道,狼群里長大的是狼孩,豬圈裡成長的具豬性,環境決定屬性。中華民族的發明創造力正遭到空前的政治壓抑,中國人正在別有用心的人鼓動或引導的狂妄自大中迷失自我。

我們的人民為什麼五千年「不願意放棄」做奴才的權利,因為那些人上人、大救星、總設計師、黨的核心以及各級領導都在一成不變的頤指氣使;他們只有看到屈服者的眼淚和哀告,興許會「可憐」你一番,或者令人作嘔地說你是「真正的主人」,他們倒是「公僕」,是「人民的勤務員」;讓你覺得他們和藹可親,讓你覺得有被奴役的資格和權利也不失為一種巨大的精神享受(真阿Q也);然後你就會感激涕零地、竭盡全力地保持這個千年一貫的永遠不變的受奴役的資格和權利。由此看來,人民政治上受壓迫、經濟上受剝削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黨的書記們壓迫人民剝削人民似乎也是天經地義的;在這個問題上,中共統治階級和人民似乎已經有了「共識」,達成了一種「默契」,形成了一種「習慣」。中國社會正在大批地培養著生產著貪污犯、獨裁者,中共統治階級正在不斷強化暴力和「不勞而獲」,暴力和不勞而獲、強取豪奪已經成為中共統治集團崇尚的主流意識和全社會的主流意識;處於弱勢地位的尚未覺悟的人民正在供養或培養著自己的死敵;中共頑固派及其既得利益集團正沾沾自喜地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人民的培養或供養。整個中國社會政治越來越腐敗、道德越來越淪喪、風氣越來越敗壞、暴力犯罪越來越嚴重。各種各樣的犯罪早已成為政府行為,馬恩列斯毛鄧主義以及三個代表等反動思想早已成為犯罪的指導思想。山西省嵐縣農民李綠松因集資建校問題到縣委上訪,被縣委辦公室領導連踢帶打,再次上訪又被警局刑事拘留,並被打傷致殘,最後被綁在木板上,用鉗子、刀子撬開嘴巴割去了舌頭。甘肅省武威市警局竟然推出慘無人道的新發明創造——「吃棒瓜(就是用電警棍往嘴裡捅,如果是女嫌疑人則往陰道里捅)」、「王祥臥冰(把『犯罪嫌疑人』的衣服扒光,讓他趴在潑上水結了冰的水泥地上)」以及「五馬分屍(把四肢分綁在四張小床上,有一人抓住頭髮,五人一起牽拉)等酷刑」。還有那些把母親推到河裡淹死的(臨沂),用刀砍死父親的,為了生男孩殺死親生女兒的(遼寧),因為妒忌把親侄子推到井裡的(山東郯城勝利鄉),為兩萬元殺死女兒同學的(中央12頻道2005年報導)。尤其讓人氣憤的是,貴州威寧縣新發鄉中學竟有兩名教師脅迫13歲至17歲女生「賣處(首次性交易)」,民間傳聞受害女生達百人以上,有報導稱受害人數83人(此案正在查處中2007.7)。重慶一名讀法律專業的女生劉某為了給女友籌集路費竟然殺死住在隔壁的年輕美貌的女鄰居,貴州省5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竟用杖刑、滴臘、溺水、活埋等手法殘忍殺害一個12歲男孩,而且他們還自創酷刑,讓那個男孩抱成一團當沙包,然後一人衝上去就是一腳,這種酷刑被他們稱為「紅蘋果」,他們還輪流將那個男孩攔腰抱起然後砸在膝蓋上,這種酷刑被他們稱為「死馬腰」。2006年7月北京順義區仁和鎮軍營村三少年學生打死一15歲同學;9月24日河北清苑縣六個少年(其中4個不滿14歲)逼著15歲的弱智兒佳佳吞生辣椒、喝尿,還將其扒光衣服吊在檁條上抽打,最後站在肚子上又踹又跳;不為別的,施暴者僅僅是為了尋開心。2008年6月15日包頭市昆區一16歲少女為與兩男孩性交竟掐死將她養大的77歲親祖母(信息來源: 阿波羅新聞網2008-09-04訊https://tw.aboluowang.com/news/data/2008/0904/article_58094.html )。2008年7月,為了一台學習機,四川宜賓觀音鎮14歲少年余某殘殺11歲男童,並藏屍居民房後……山東《祝你幸福》雜誌1997第10期載文:中國城市孩子平均每日勞動不及美國城市孩子的六分之一。在北京某小學四年級的一節作文課上,一名學生宣讀了他的作文《將來我要當一名工人》,立即招致全班同學的鬨笑。身為工人的家長得知後,也慚愧地數落了他一頓,並說「真沒出息」。山東《幸福雜誌》還報導過這樣一個故事,說的是北京某小學進行過一次測試,老師問同學們,現在大街上有一隻受傷的小貓奄奄一息,大家該怎麼辦?結果絕大多數男女學生一致回答:「打死它!踩死它!把它扔到垃圾筒里!或者扔到下水道里。」只有一個父母是旅美華僑的小女孩娓娓道出了她的心願(她沒有接受過『階級鬥爭』教育),她要把小貓抱回家,給它包紮傷口、餵藥,為它治療。令人痛心的是,這種仁愛之心在擁有五千年文明的禮儀之邦,在接受了「列寧史達林主義毛澤東思想」洗腦的社會主義中國的大人、孩子們心中已被淡忘;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遭到嚴重破壞,取而代之的是暴力、殘忍和自私。另據《新華文摘》1990年第一期第82頁報導,一九四七年中共在冀東平原搞「土地改革」處決地主時的慘烈景觀:被組織起來的農民們,「依照古老的家族遺風,將黃豆粒投進土台上的大瓷碗裡。當唱票人用異樣的嗓音宣布『票』數超過一半時,行刑手舉起裝滿火藥的統槍(俗稱『洋炮』)……」有條壯漢沒有立即死去,小學生們被動員來,「用錐子、剪子、小刀、鐵釘,一下下的在壯漢身上戳眼、掏洞、割肉,再往傷口上糊泥巴。一個男孩子手舞足蹈,像剪樹葉一樣剪掉了罪犯的兩朵耳廓(這種非人的行為竟讓孩子去做,共產黨還是人的組織嗎?)。據說,那個壯漢的全部罪惡只因他祖父那輩曾經雇過一個長工,依照黨的政策將這位片瓦皆無的貧農改劃為地主,一夜之間變成敵人。」更有甚者,『文革』期間韋國清掌權的廣西還發生了大批剝人皮吃人肉的事件,單一個武宣縣就吃掉一百多人(黃克誠親自過問了此案);『文革』後期槍殺張志新竟然先割斷喉嚨插進塑料管(為了防止她呼喊口號);秘密處死「罪犯」摘取人體器官,酷刑虐待「犯罪嫌疑人」和「勞教人員」的事屢見不鮮,數千年前的奴隸社會也不過如此。另據《當代中國的北京》第一卷第168頁報導,一九六六年的文化革命中,京郊大興縣發生了黨支部書記召集貧下中農、民兵,將十幾個村的地主、富農悉數滿門刀劈斧砍,連吃奶嬰兒也不放過,造成先後打殺三百二十五人的慘劇……孩子們打小就接受血腥暴力教育和薰陶,長大後既使不能成為江澤民、羅干、成克傑、胡長清、田鳳山、陳希同、陳良宇……也會成為他們的另類人物——白寶山(殺15人)、黃勇(殺17人)、邱興華(殺10人)、胡文海(殺14人)……再不,就只有做任人愚弄的順民奴才、任人宰割的羔羊魚肉。由此不禁使人想到,在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文化大革命中青少年紅衛兵學生經常打死「階級敵人」、在歷次政治運動中隨便殺人、整死人的現象是有其很深的社會淵源和歷史文化淵源的。這個淵源就是五千年自相殘殺的劣根性加上馬恩列斯毛鄧的暴力學說形成的政治主旋律。

劫後重生•解決上述問題,拯救中華民族,建設一個全新的現代化國家;首先必須確立民主憲政體制、確立「三權鼎立」的政治架構,重塑中華民族的真善美靈魂;建立切實可行的制衡機制和高效的國家機器;立法權、選舉權、罷免權、監督權、輿論權必須掌握在人民手裡,而不能讓人家給「代表(實為剝奪)」了去。堅決廢黜那個強姦民意的「委員」「代表」制,實行「普選」和「直選」,各個省、縣市實行憲政法統下的自治,聯邦政府不得違法干預地方事務。軍隊是保障政治穩定和國家安全的重要力量,必須立即清除軍內(包括武警、國安)的所有黨派組織;軍隊必須國家化,改稱「國防軍」;除民選的合法總統與最高統帥部,任何黨派組織和個人都不能凌駕於軍隊之上;任何黨派組織都不得在軍內發展組織及從事非法活動。

憲政法統和政治架構一旦確立,全面改革教育刻不容緩。教育改革的重點是改革教學內容,要傳承「仁愛」為中心的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剔除「忠君思想」及「官本位」等封建專制糟粕;擯棄暴力、擯棄馬列毛鄧以及「三個代表」等反動思想,培養學生和公民的法制和道德觀念。學校和社會要允許各種思想流派、各種學術課題自由爭論,逐步形成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局面。改革教育體制、廢除黨文化教育是建設民主憲政體制、建設文明社會的基礎工程。中國目前的教育體制,包括教育機構分類、教育行政管理、教學內容設置等等,都是專制制度和黨文化的產物;必須立即革除。立即取消各級各類學校中的那種極端反動的專制「政治課」,廢除學生入學、教師晉職時的「政審」。提倡獨立思考和開放式教育,科學、客觀、全面地認識中外歷史,平等對待、合理汲取全人類的文明成果。實行高中以下全民免費教育(包括教材等一切費用),建立教育學術獨立、自由、公平機制,允許多種辦學方式公平競爭。學校要增設公民教育課,培養現代公民意識,要教育公民必須具有質疑和監督政府的意識、具有思想的獨立性和人格的完整性,要使人民知道憲政就是用憲法限制政府,使政府「利維坦」只能為人民服務,而不能傷害人民。讓人民知道「文明就是妥協」、「真理就是非暴力(注)」,知道什麼是共和、什麼是民主、什麼是公民的基本權利?集權專制不是共和,不是民主,集權專制之下不可能有平等、自由和博愛;任何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的思想、主義、理論都不能作為國家政治和民族進步的永久指導思想。因為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總有他的時代局限性和階級局限性以及人格局限性,無論任何組織和個人都不可能代表全體人民的根本利益,每個人的利益都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那一個人的統治和幾個人的集體領導實際上是就龍頭老大和犯罪團伙。一旦人民把希望寄託於一個偉人或者一個黨派的時候,災難就會越發頻繁、越發深重;無論那個偉人那個黨派多麼睿智、多麼偉大、多么正確。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不自私的人,只要不像中共頑固派那樣極端自私就行;人類社會需要的不是大話、假話、空話和政治屁話(『三個代表』、『八榮八恥』純屬政治屁話);民主是憲政的基礎,憲政是民主和國家統一的保障;只有民主憲政法統+制衡機制和妥協精神才是立國之本。沒有不同意見根本不是議會,沒有議會和反對黨、反對派根本不是共和國。現代國家理念是:國家不應是階級壓迫的工具,而應是各階級共生共存的協調形式……

註:「真理就是非暴力」一語是印度前總理英•甘地在抗議英國殖民統治時期提出來的。英國殖民者對甘地用傷害自己身體抗議殖民統治的行為感到羞恥,而當今中國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絕食者、自焚者的和平抗議,不知羞恥、喪失人性的中共頑固派連殺人都不眨眼,對於這些還屑於一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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