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 大陸 > 正文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一位明星裸替拍完一天的戲,正穿衣回家。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她們在片場穿衣脫衣並不太避人,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大家都看習慣了。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裸替的一天可以說是從脫衣服開始的。裸戲是看得見的工作,她們更怕的是看不見的,那就是潛規則。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這張照片來自一名普通電視製片人,照片中正在穿衣服的女性就是一位裸替,這位製片說:這是完事後,隨性拍的。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休息的間隙,裹著浴巾的裸替MM,正對著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雖然不會在鏡頭裡露臉,但她們對自己的外貌很重視,因為她們大多都有一個夢想——成為主角。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等下一場戲間隙,裸替們一般不會穿太多,為了一會拍戲方便,劇組不用等自己。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拍戲時長說不定,只要有戲就得在片場等著,她們也有自己的娛樂,比如躲在廁所里看漫畫。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目前全國約有近2000人在從事這個職業。她們大多畢業於電影學院或藝術表演類學校,也有一部分來自模特隊伍。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做普通替身一天最高200元,做裸替一次最低2000元。如果所拍的內容被剪掉,那裸替們就一分錢也拿不到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一位裸替MM收工正準備離開片場,我們徵得她的同意,到她的住處看看。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她住在繁華地段一個顯得有點格格不入的筒子樓,僅有兩層,院子裡斑駁的掉落了一層又一層的牆灰。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樓道里晾掛著一些私人衣物,鐵門鏽跡斑斑,過道燈也壞了好久了。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MM們大多是合租,公共衛生間顯然不夠用,這位裸替MM等待上廁所之餘看起了雜誌。

裸替生存實錄:替脫衣替挨打 被摸陪睡是家常便飯(組圖)

房間的角落裡放了一尊佛像。裸替MM每次出工前,都要拜一拜,祈求今天開工順利,祈求一條過,祈求能有個好機遇。

初冬,北京郊區的天氣已零下十度。屋內,夢瑤(化名)當著幾個大老爺們的面脫光了衣服,在沒有任何保暖措施下,一絲不掛蹲在水桶中,做出各種妖嬈的洗澡動作。夢瑤顯得非常專業,幾乎不看劇本,一一完成導演口述的動作和姿勢。從水桶中起身的她,不停對燈光師、道具師、攝影師鞠躬說:辛苦了。服化師扔給她一件髒兮兮的毛巾被,冷冷的說:準備下一場。

這,就是夢瑤的工作。從工種來說,她是一名專業的裸替替身,簡稱「裸替」,就如《夜宴》中章子怡的替身邵小珊、《周漁的火車》中鞏俐的替身周顯欣。全國大概有近兩千人在從事這個職業,似乎僅有邵小珊和周顯欣「出了名」。隱身在明星光環背後的她們有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生活?騰訊娛樂記者「潛伏」北京懷柔影視城、中影基地以及北京一裸替基地,零距離接觸明星裸替,揭秘這個行當的真實生活。

直擊片場:當著男人面脫衣 拍完戲先鞠躬道謝

約了很久,夢瑤都不願意接受採訪。製片人溝通過很多次,記者也打了數次電話,發了N條簡訊,她都說:「多一個人知道我是做裸替的都不願意,我只是在吃那點微薄的青春飯,就這麼短短几年。」

最終夢瑤還是接受了採訪。但即使坐在記者的面前,也很久都不願敞開心扉,只是有一搭無一搭地閒扯著,記者提出想親眼看看她的工作,很奇怪,一直不願意觸及核心的夢瑤,倒是點了點頭。「你看見的並不是我說的。」這也許正是夢瑤的心態。

夢瑤那天在王佐影視基地某劇組開工。這是一個普通的劇組,場記、燈光、道具師分別忙碌著。上午十時,第一場戲,夢瑤替女一號演洗澡戲。

由於只需坐在桶里,所以她是半裸。副導演喊「開始」,夢瑤當著屋裡幾個男人的面,迅速地脫了上衣,跨進桶里,半蹲在水中。她的下身僅穿著一件低腰內褲,上身一絲不掛,「伸出胳膊,來個美的。」能看出夢瑤很專業,不看劇本,只需要導演稍加點撥,就立馬做出各種妖嬈的動作。在鏡頭前,夢瑤呈現的是裸著的後背,但在片場,各種機位包圍了她,當然也有著男人的眼睛在她的正前方。

來不及穿衣服就開始下一場戲

20分鐘後,副導演喊「卡」,夢瑤從水桶中起身,她第一動作不是穿衣,而是向片場的老師們連連鞠躬:「辛苦了,辛苦了」,說這些的時候她依然上身赤裸。老師們忙著收拾器材,沒有一人抬眼看她,也沒人說「你也辛苦了。」隨後,服化師扔給她一件浴巾,冷冷地說:「準備下一場戲」。

片場是個石牆的屋子,四面通風,穿著羽絨服還凍得直哆嗦。夢瑤迅速裹上浴巾,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就開始下一場戲。

下一場戲是和男一號的「裸替」拍激情戲,除了必須的工作人員,其他人都不得入場。近兩個小時後,夢瑤出來了,還披著那件浴巾。問她可以收工了嗎?她說:「不行,還得替某女明星去對戲。」

裸替身材要求不比明星低 還得替挨打

19歲,夢瑤做這行,如今24歲,她在圈中已經算是「老人」了。夢瑤說,這是最短暫的青春飯。她已經準備退休了。

「這幾年我幾乎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雖然只是明星的替身,但對於裸替身材的要求,卻一點也不比明星低。女性身高要在162厘米——168厘米之間,身材勻稱,不高不胖,不矮不瘦,三圍標準絕對講究黃金比例,身體稍微走樣、比例不好都會被淘汰。「這幾年為了保持身材,我幾乎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更為重要的一點是,身形得像某些女大牌,且肢體表演欲望要強。

什麼叫肢體表演欲強?夢瑤告訴記者,「導演要求的每一個動作做到位,身體的靈活度和肢體的柔韌性要強。」所以,做裸替的很多都是平面模特,或是學跳舞的。

如今「裸替」的隊伍正在一點點擴大,目前全國約有近2000人在從事這個行業。她們大多畢業於電影學院或藝術表演類學校,也有一部分來自模特隊伍。這些年輕女孩主要活躍在北京、上海和廣州等地,她們大多有一定表演功底,且很能吃苦。

裸替也有男性,只是男裸替的標準沒有女裸替那麼嚴。男裸替更多的工作是完成一些激情戲,而對象也是女裸替。

挨打、挨耳光、掉水,也都是裸替做

裸替和替身的區別自然在於,裸,是要脫衣服的。但其實,裸替和替身是有共性的,裸替並不只是裸,「表面上是裸替,實際什麼都做。」夢瑤無奈地說。全身替、半身替,裸肩、裸背、裸胸,這些自然是裸替的本質工作。但實際,挨打、挨耳光、掉水等一些苦活,也都是裸替做。

在劇組裡,能明顯感覺到夢瑤被孤立。在一整天的拍戲間隙,只有兩三個人偶爾過來和她說句話,說的也都是工作,直到逸塵趕來拍戲。逸塵也是名裸替。她在緊挨著的另一個攝影棚上工,上工之前,她特意來看看夢瑤。

逸塵當天的戲是裸後背,再加上替女明星掉水。「今天簡單,一會就完。」逸塵(化名)滿不在乎。「拍完了,你喝點姜水。」夢瑤對著逸塵的背影叮囑一句。「我經常在冬天拍水裡的戲,一拍就是三、四個小時,人已經凍麻木了。那種狀態,只想快點拍完。」在夢瑤看來,情願扇耳光,因為對手不會很使勁,只是受點皮肉苦,速度也快。

被吃豆腐已成家常便飯 陪睡是心甘情願

但裸露挨打都是看得見的工作。夢瑤稱,還有看不見的,那就是潛規則。

「我們這行,按理是只賣『藝』不賣身,可是,不是每一個男演員都很正派,尤其送在嘴邊的肉,不吃也要聞聞。做這行被吃豆腐是家常便飯。」

「有時候從側面看他只是抱著你,而另一隻手卻在亂摸。」

「聽到『下一個女一號就是你』我肯定會屈服」

腳和照片的主人都是一名普通製片,正在穿衣服的則是一名裸替。潛規則,是這個圈子平常又無奈的事。

「第一次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男演員,鏡頭前很正派、儒雅。可在對戲時,卻裝作不在意的摸,捏。我推開了他,得到一句『一個裸替,扮什麼清高』。」

「『下一個女一號就是你』,聽到這話,我肯定會屈服。雖然心裡知道,這又是個謊言,但也許就真的是我了呢。」夢瑤提到了所謂的潛規則。

一名普通的電視製片人,在其私人手機里存了這麼一張照片:照片中,一名女人光著全身,撅著屁股,在床旁邊找衣服,床上是一雙男性的腿,男人沒有露臉。男人就是這名製片人,相片是他自己拍的。他說:這是完事後,隨性拍的。撅著屁股的女人是名裸替。

經紀人全盤掌控裸替 抽走三分之二的收入

「這個行業殘酷吧,但更殘酷的不止這些。」夢瑤說自己至少是自由身,屬於裸替行業中的野裸替,而她的好姐妹逸塵,則戴上了「專業裸替」的帽子。「專業」的字眼看上去正規、高級,但其實是被所謂的經紀公司簽了約。而這些經紀公司,不少都是沒有正規執照和專業經紀手段的「私人作坊」。

裸替基地,隱藏在CBD後的破舊筒子樓

在逸塵收工後,記者和她一起回到了「家」。

這個家在北京繁華的東四環,這裡稱為CBD。混跡這個圈子的人,經常會收到一些裝扮入時的模特遞上的各類名片,寫著「某某公司,地址,大望路、國貿」的字樣。就像逸塵,她的名片上也寫著「建國路多少號」。只是,當路過國貿的標誌性建築,走過車水馬龍的大道後,一個老舊的兩層小樓就這樣出現在面前。

這是一個破舊不堪的筒子樓,僅有兩層,院子裡斑駁的掉落了一層又一層的牆灰。這裡的確屬於建國路XX號。逸塵住在二層,同屋還有7、8個姑娘。晚間近23時,同屋的姑娘們大部分都收了工,在屋裡各自忙活著。僅有30來平方米的屋子,擺放的是一排排的高低床,屋子裡,亂七八糟,姑娘們的衣服、用品隨處可見,還有沒有清洗的餐具,夾雜著冬日裡的黴菌氣。

一名姑娘喊著「我要上廁所,誰去?」「我去」,兩人披上羽絨服衝出屋外。這個筒子樓沒有廁所,上廁所需要繞道到樓後面。一名姑娘把洗完的衣服,晾到屋外。晾衣服時,她只穿了條內褲。

她們身材都極好,她們都是「專業裸替」,所謂專業,是她們都和一個經紀公司簽了約,這個筒子樓,就是她們的基地。

經紀人接戲之餘還拉飯局

逸塵的簽約公司,有個光鮮的帽子——小型裸替基地。據悉,全國上海、北京、廣州、橫店都有這樣的基地。這樣的基地,其實還有個更通俗的名字——仲介公司。筒子樓的一層是個辦公室,因為晚間,只有一人在值班。逸塵說,她們的老大,白天會經常在。

逸塵的老大就是她的經紀人。經紀人管姑娘們吃喝住,並安排她們的工作,明天上什麼工,拍些什麼,都是經紀人頭天安排通知。「老大認識不少人,他說各種導演、製片都認識。」在逸塵看來,她的拍戲頻率不少,幾乎每天都有活。逸塵沒有透露自己和老大簽了多長時間的約。這是行規,大家都不願意說。還有個行規,是逸塵不經意間透露的,「沒戲拍時,老大會帶我參加各種飯局,陪吃飯,也能賺到一些。」

一萬元收入公司拿走三分之二

和逸塵滿不在乎不同的是,曉琳(化名)雖然身在基地,卻將「家」稱為牢籠。

「這個院子就像一個籠子一樣罩住我。當時認識老大,他遞給我的名牌寫著某某影視公司簽約經紀人,公司也在國貿,還包吃包住,本來做裸替這行就沒有安全感,想著如果有這樣的經紀公司幫介紹角色何樂而不為,但簽約後住進去才發現,簡直是一個牢籠。」

更讓曉琳憤怒的是,簽約了公司後,她的收入不增反減。「以前自己接活,一萬元一次的單子也是有的。但現在,一萬元的收入公司拿了三分之二。」為啥要抽這麼多,「他說,打點各個製片人不要錢嗎?你們吃住不要錢嗎?』」「我們吃的都是劇組的盒飯,住的這個還不如地下室呢,沒有暖氣沒有空調。」

裸替究竟能賺多少錢?2000元一次是底價

一些裸替的經紀人不僅幫接戲還幫她們接飯局。

戲份被剪掉就一分錢沒有

做普通替身一天最高200元,做裸替一次2000元,這是最低價。

半裸、裸後背、全裸、露點、激情戲,價碼一層層往上遞加。激情戲尺度大的,一場能拿到2萬元的報酬,市面上普遍都是這個價碼。但和專業演員片酬不同的是,如果所拍的內容最終被導演剪掉,那裸替們就一分錢也拿不到,白拍。所以看似比「白領」要賺得多的現實,讓大多數裸替們依然在堅持這個「影子工作」。

她們更多人想和鞏俐替身周顯欣一樣,走到幕前。

她們還為了個很「俗」的詞堅持:夢想

除了報酬豐厚,還有個支持她們堅持下去的原因,很俗但卻真實——夢想。

曉琳說,她們平時在宿舍中,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是,學周迅的眼神、模仿鞏俐的談吐、范冰冰的氣場、張曼玉的手勢。有這麼一個細節,在筒子樓的姑娘們宿舍里,有個角落裡擺放了一尊佛像。曉琳信佛,每次出工前,她都要點上香火,拜一拜。祈求今天開工順利,祈求一條過,祈求能有個好機遇,讓自己在鏡頭前慢慢轉過身。

責任編輯: 於飛  來源:騰訊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12/1207/272388.html

相關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