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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號稱才子加流氓 喪盡天良不止錢學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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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良知或良心,實際就是一個人的道德標準和價值觀念。「個人的良心」,是一個人判斷事物的正確與錯誤的底線。而「社會的良心」,就是指一個社會的道德底線。在自由民主的國度,人們說「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那麼中國的知識分子又如何?據說著名學者鍾敬文先生在去世前曾說:「知識分子應該是社會的良心,是社會的中流砥柱。」注意到鍾敬文先生把「是」替換成了「應該是」,陳述語態變成了虛擬語氣。我仔細研究歷史,得出的初步結論是,中國的知識分子不僅不是中國社會的良心,很多人甚至根本就沒有社會良心。他們沒有對社會的責任感和道義感,就如他們在個人的生活中,缺乏道義和責任的私德一樣。他們會為了一己私利,昧著良心,充當極權專制的走狗。由於他們的特殊地位,以及社會對他們的盲目崇信,這些無良心無良知的知識分子,對中國的發展造成的極大的危害。

郭沫若錢學森,讓我們來看看兩位當年文藝界和科技界的領軍人物的例子吧!1966年6月文革剛開始,舉行過一次國際國內作家的聚會「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25周年討論會」。郭沫若致閉幕詞,題了一首詩歌《做一輩子毛主席的好學生》。在向毛澤東表忠心之後,郭沫若還意猶未盡,接著向在場的江青肉麻地朗誦他的詩歌:《獻給在座的江青同志》。詩歌是這樣的:「親愛的江青同志,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你善於活學活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你奮不顧身地在文化戰線上陷陣衝鋒,使中國舞台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

郭沫若公開表態,應當燒掉他寫過的所有的書。我們也知道,這個燒書、砸文物的歷史任務不是由郭沫若完成的,而是郭沫若讚揚的「善於活學活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江青領導下的文革小組所支持、操縱的紅衛兵完成的,經過最高統帥和副統帥親自檢閱的百萬紅衛兵「在文化戰線上陷陣衝鋒」,在首都又在全國打砸搶燒殺的偉大得無以復加的大革命中,充當了歷史上不光彩的「英雄形象」。他拍馬屁甚至到了這個程度:迫不及待地說自己「沒有把毛主席的思想學好,沒有把自己改造好」,自己「以前所寫的東西,應該全部燒掉,沒有一點價值」。郭沫若一邊無恥地拍馬屁,一邊對自己的親人不管不顧。1967年4月,他的三子民英在部隊自殺身亡,明明是冤死,他還是向組織寫信,作自我批評,說「我沒有教育好子女」。1968年4月,他的二子世英被北京農大歹徒綁架關押,他不敢過問,見到周恩來也不敢告知,還言不由衷地說「我是為了國家好啊」!

郭沫若號稱才子加流氓,為了私利反覆無常。有人諷刺他說是「軟軟腰肢,彎彎膝蓋,朝秦暮楚,門庭常改」;還說他「大風起兮雲飛揚,風派細腰是彈簧」。「文革」中郭沫若甘心當專制獨裁的走狗,把學術當作了政治宣傳。今天已經沒有什麼人讀他的書。人們提及郭沫若的時候,總是把他當作是無良文人的典型。古人告訴我們說「文人無行」,這話說得很對。有多少文人擅長窩裡鬥。得勢的時候,他們曾經拼命表忠心,惡狠狠地批鬥那些同行。可是卻想不到,下一個批鬥的對象,恰恰就是自己。「文革」中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舉過文人郭沫若的例子,我們再來看看錢學森。早在「大躍進」時代的1958年,錢學森就在報紙上鼓吹「畝產萬斤」的科學性。當年農業大放衛星,危機四伏、餓殍遍野,餓死數千萬人。可是錢委員還故作嚴肅地說:「土地所能給人們糧食的產量碰頂了嗎?科學的計算告訴我們,還遠得很!」他說,太陽光能射到地表,只要利用其30%,畝產就可能達到「兩千多斤的20多倍!」一年後,他為了迎合大魔頭毛澤東的狂熱,又經過「精密計算」得出畝產潛力是5.85萬斤。據說他的文章還真的糊弄住了大魔頭,毛澤東還天天擔心起「糧食多了可怎麼辦呀?」在勞動人民被極權專制壓迫,遭受人為的慘重饑荒的年代,錢學森公然大肆鼓吹「畝產萬斤」這套理論,明顯就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在自然科學工作者中,這種喪盡天良的例子,恐怕不止錢學森一個人。無論是文藝工作者,還是科學工作者,極權專制的寵信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政治」立場正確,「永遠跟黨走」。於是,中國的某些知識分子就成了極權專制的政治制度的附庸,使得他們必然地喪失了社會良心。

除了郭沫若和錢學森,再舉一個經濟學家薛暮橋的例子。薛暮橋曾任國家統計局局長,並且在中央財經小組工作。對於「大躍進」的瘋狂,他明明知道各地官員上報的數據是假的,但他仍舊指示下屬說:「現在大躍進的浪潮誰也頂不住,就按省委意見上報。」知識分子本來是與愚昧作鬥爭,與專製作鬥爭,傳播真理揭示真相的人。可是當時中國最有知識的那些人,根本沒有利用自己的知識,去喚醒勞苦大眾。他們不僅不能承擔起「社會良心」這副重任。相反,他們卻利用自己的知識、自己的地位使專制極權變本加厲。讓專制統治者的一切瘋狂愚昧的行為,變得合法化。

陳寅恪先生曾經說:「我認為研究學術,最主要的是要具有自由的意志和獨立的精神。」對比於上述這樣例子,我更加佩服陳寅恪先生。依附於野蠻的極權專制,甘心作極權者的走狗,這些人不配叫做知識分子。陳寅恪先生還曾經說過:「士之讀書治學,蓋將一脫心志於俗諦之桎梏。」。「俗諦」在當時的中國,就是指共產主義的思想。沒有自由思想,沒有獨立精神,即不能發揚真理,即不能研究學術。在共產主義的壓迫之下,有良知的知識分子可以選擇沉默,選擇非暴力不合作。不管怎樣,也不應該跳著出來,心甘情願地為極權專制充當馬前卒。陳寅恪先生在當年的中國,也面臨著如郭沫若,錢學森和薛暮橋一樣的選擇,可是他卻在《對科學院的答覆》,寫道:「我決不反對現政權,在宣統三年時就在瑞士讀過資本論原文。但我認為不能先存馬列主義的見解,再研究學術。我要請的人,要帶的徒弟都要有自由思想、獨立精神。」陳寅恪先生能在那樣的社會氛圍中,依舊坦然地說出「自由思想、獨立精神」的話,著實讓人欽佩不已。

極權專制下的知識分子問題,是一個值得深入探討的話題。知識分子的良知,涉及在共產極權制度下那些普遍性的價值觀、文化、社會和國家制度的種種問題。暴虐共產專制統治下的思想史:謊言和欺騙,人的軟弱和自欺、迫害和自我迫害,受害者成為了加害者,背叛、告密和出賣……對於這些嚴肅的問題,人們往往下意識地選擇了遺忘。文革離開我們的時間並不太久,當代中國已經普遍地喪失了良知和誠信。「後極權」的中國知識分子,是些政治投機分子和道德虛無主義者。他們以玩世不恭的方式,追求個人的私利。一旦失去了個人的良知,也就不會再有什麼「社會的良心」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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