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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測難斷 溫家寶露面三個「不尋常」

海外黨媒多維/正值2015年春夏之交,中共已退休領導人露面趨於頻繁。繼前一屆中共國家主席胡錦濤與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兩人罕見在「同一時間」出現於非正式場合後,溫家寶在5天後再次現身,於5月12日前往山東臨沂平邑一中,旁聽了一節課並與同學共餐。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包括《中國日報》、財經網等一眾媒體均參與了此次報導。其實,溫家寶此番現身至少有三個看點,而媒體的競相關注只是其中之一。

事實上,胡錦濤在幾天前也露過一次面,參加了母校清華大學104年校慶。而胡錦濤與溫家寶在近期調露面頻率之高以及官方的態度,如往常一般再次引發一些觀者的揣測,認為是中共反腐陷入焦灼之後胡溫現身力挺反腐的表現。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官方媒體對胡錦濤和溫家寶的公開報導,也可以是中國政治公開化和趨於常態的表現。至少對胡溫兩人而言,一是沒有「老人干政」因素,不會有礙新政;二是兩人仍然帶有一定的政治符號,其現身極具新聞價值。官方媒體直面新聞參與報導,恰恰是一種正常之舉。

三個「不尋常」

《中國日報》和財經網等媒體的報導都源於名為「雙鷹河-微博」的新浪微博。該博主在5月12日的消息稱,當天上午,溫家寶在平邑一中聽了一節課,中午在學校領導的陪同下進入學校餐廳與同學們共同就餐。而就在數天前的5月6日至7日,溫家寶還曾第四次到河北省承德市興隆縣六道河中學,為學生作地理講座,留宿一晚,第二天又與同學一起做課間操等活動。

與其他已退休政治局常委外出後的到訪地點不同,溫家寶去過次數最多的地方就是學校,而且還有向大學贈書等活動。這可能主要源於他對中國教育工作的特別關注。2013年10月末,溫家寶出版了自己退休後的第一本書《溫家寶談教育》,由人民出版社、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發行。

有觀察人士指出,溫家寶此行實有三個不尋常之處。其一,溫家寶在數天之內連續兩次出行,這種高節奏頗為罕見。一般情況下,退休常委出於一個目的,只安排前往一地,不然會引起外界過多猜想。其二,溫家寶出行與胡錦濤的行程日期高度重合。胡錦濤在4月末曾現身清華大學,參加該校104年校慶。5月7日又到四川北川新縣城看望汶川地震後恢復狀況。當天,溫家寶正在河北的六道河中學。其三,則是包括官方媒體、入口網站、網絡和民間輿論的強烈關注。

胡溫現身猜測不斷

胡錦濤和溫家寶自中共十八大和之後的全國兩會中完全退休後,即迅速消失於觀眾視野。他們雖然也曾在一些必要場合出現,但基本遵行了「裸退」和不干政的新規則。這也就導致了,其出現頻率一度不及已經退休多年,卻多次現身表達存在感的另一位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儘管如此,胡錦濤和溫家寶也曾不止一次出現於非正式場合,尤其是選擇在春夏之交的時節出行。此次胡溫雙雙亮相引發輿論熱潮,可見作為前一屆兩位重要領導人,其在外界的威望和影響力仍然存在。

退休領導人如果過於活躍,一般都難免引起是否涉嫌「老人干政」的猜想。然而,此番胡錦濤和溫家寶兩人「不約而同」的現身,卻並未導致此一結果。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正是胡錦濤自己樹立了「裸退」榜樣並克己踐行之,而溫家寶亦已多次表態明志,在民間產生了清苦為民的印象。時間的安排或許頗有用意。胡錦濤與溫家寶在6月初現身的時間點,正是習近平啟程歐亞之行的時候。如此的話,兩者既體現了一種銜接和配合,又能夠避免對習近平施政的影響。

另外,媒體能夠「大膽」地播報有關胡溫的新聞,也說明了管理者的「放心」。至少對胡錦濤和溫家寶兩人而言,既不會對現領導層的治國施政造成阻礙和干擾,對其正常報導還能說明中國政治生態的某種良性變化。畢竟,胡溫兩人雖然退休,身上仍然存在特定的政治符號和影響力,其現身自然極具新聞價值。媒體對此正常報導即可,刻意管束反而會弄巧成拙,說明中國政治生態的「不正常」。

當然,外界一些熱衷於政治鬥爭思維的觀察者也有自己的分析。在其看來,結合中國反腐打虎百隻之際止步不前,周永康案被傳推遲,「特赦論」無端風起,令完成、郭文貴海外或隱忍或叫板,或許再加上江澤民幾番露面官方秘而不發,似乎都印證了腐敗與反腐敗仍處焦灼、需防「大老虎」們聯手反撲,甚至「對決」將至的嚴峻形勢。而胡溫恰在時機的露面,則是意在表達對現領導層反腐的支持,在習近平外訪之際助其鎮守時局。

觀察人士指出,同以往的政治鬥爭論類似,這一觀點同樣沒有也不會有足夠和有力的證據支撐。而值得關注的一點時,即使是按照這一權鬥思維的揣測,也對胡錦濤和溫家寶的此番露面抱以正面和認可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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