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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祖笙:可憐的習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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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先生,在我寫作本文之時,你正在「江西革命老區」井岡山視察,與我蝸居處只是相隔著幾個小時的車程,而我感覺你仿佛遙在另一個星球。這段時間來我迫於無奈,向你,向李克強先生苦苦哀告,但到此刻未得到廟堂任何善意的回應。我在顧影自憐的同時,不由也覺得你更是可憐。

同情是一種美德。在幾十個百姓就得合力供奉一個「公僕」的黨國,在黑暗勢力明火執仗地將我一家老小步步逼入生存絕境的魔窟,我看不到油頭粉面的「公僕」們該有的人性何在,該有的同情的美德何在。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我家時至今天未置辦任何年貨,不得不準備到別處搭夥過年。

我曾公開撰文向習近平先生借錢過年,曾一再向習近平先生、李克強先生表示「我餓」。我的言說地帶一直以來受到黨國的嚴密監控,這些監控者若還在乎著黨國的形象,在乎著黨國掌門的名節,我家也就不會迄今是這樣的一種狀態。這些人無人效忠你。習近平先生,你在這點上是可憐的。

任何人的官帽在黨國均為可予可奪。出於私交,能讓一架老舊機器上的某個齒輪呈現出高效運轉,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國家畢竟是一個整體,需要各齒輪的協同運轉,國家從整體上才能呈現出良性運作。而國家到現在為止,更多呈現的也還是荒廢狀態。習近平先生,你在這點上是可憐的。

你總說要「依法治國」,周永康的餘孽們卻公然表現出了不尿你,總用濫施抓捕和你唱反調。我隱隱看到你常被周永康的餘孽們架到大庭廣眾之下,給抽得鼻青臉腫。有些事情你要是無法撇清干係,在民主法治時代興許要被推上絞刑架。有條線到現在你也沒整肅清楚,在這點上你是可憐的。

你說要堅決打贏脫貧攻堅戰,李總理說要確保群眾有飯吃······而獸群也同樣公然表現出了不尿主席和總理。我有落筆成文的寫作能力,獸群竟能搞得一個自由作家也失業;我外出工作,獸群下流地敲掉我的飯碗;我要賣房求生,這筆錢也形同被凍結······被有意難看著的習近平,真夠可憐的。

我能掙扎著活到今天,不外乎是因為我會碼字,對政變集團而言還有著一定的利用價值。我在為口奔馳期間,文章明顯就寫得更少,現在又被當作一枚棋子重新啟用。被政變集團所啟用的棋子,又何止是我呢?政變壓根就未消停,相反已是趨於公開化。被政變集團所蔑視的習近平是可憐的。

這個黨早就成了腐敗和沒有人性的代名詞,在各種惡行中已是氣數已盡,民心盡失。習近平先生到現在為止也還是痴迷不悟,也還在一廂情願地想著「救黨」。你看看,就連為你做臉的人都沒有,就連這般簡單的問題都沒人肯為你出面解決,這個黨如何能得救?夢中的習近平先生是可憐的。

所謂「江西革命老區」井岡山,決非聖地,而純屬一塊罪惡的發源地。習近平先生視察哪兒不好,要冒著嚴寒去視察一塊罪惡的發源地。黨國「建國」了幾十年,披著「公僕」外衣的許多權力野獸也並沒有得到該有的進化,原因之一就是有著太多井岡山的做派。有井岡山情結者,是可憐的。

同情是美德。為了國家的前程和百姓的福祉,我犧牲了最愛,且被黑暗勢力一步步逼進了生存絕境的泥潭,以至就連快過年了,也懷有這般悲憤的心緒,但這並無礙於一個良知未泯的作家,繼續抱有了同情心。我固然是可憐的,但我覺得習近平先生也同樣可憐,在有些層面甚而比我還可憐。

寫於2016年2月3日(廖祖笙之子廖夢君在羅干擔任中央政法委書記期間、周永康擔任公安部部長期間、劉雲山擔任中宣部部長期間、周濟擔任教育部部長期間、張德江擔任廣東省委書記期間,慘烈遇害於廣東省佛山市南海區黃岐中學,和殺人犯同穿連襠褲的流氓集團「統一宣傳口徑」,指鹿為馬,放任絕人之後者逍遙法外第3489天!遇害學生的屍檢報告、相關照片及「破案」卷宗全是不可示人的國家機密!作家廖祖笙在國內傳媒和網絡的表達權被匪幫全面非法剝奪!廖祖笙夫婦的出境自由被「執法」機關非法剝奪,被反動當局連續非法斷網1790天,被公然帶有凌辱性質地置於監控探頭之下!廖祖笙被迫顛沛流離期間,風燭殘年的母親和岳母蹊蹺被摔至大腿骨折、股骨碎裂······在令人髮指的殘酷迫害中,幕後迫害的操縱者能非法控制全國的媒體和網際網路,能控制公檢法,能控制廣東和福建,能控制電信,能控制銀行,能控制學校,能不時操弄「不作惡」的谷歌,能任意操弄無脊樑的百度······為國防事業奉獻了青春年華並立過軍功的廖祖笙,因在文字層面堅持為國家前程和百姓福祉呼號,遭到法西斯新變種瘋狂迫害,呼天不應,叫地不靈,蛇鼠一窩、寡廉鮮恥的無良當局從上到下裝聾作啞!)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來稿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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