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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納粹蘇聯相同 中共選「56朵花」的純潔少女做圖騰

— 唐映紅:為什麼選了「56朵花」的純潔少女?(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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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少女」在歷史上就常常被那些有「宣傳部」的國家或組織用來作為某種「圖騰」象徵物。例如,希特勒時期的納粹德國就曾經有德國少女聯盟(Bund Deutscher Mädel,BDM)。前蘇聯也常常用純潔少女形象來作為標榜其政權的常用標識,從貨幣、郵票、宣傳畫、形象代表等方面,充斥著純潔少女的形象。

「五十六朵花」的純潔少女映稱出誰的「醜陋、暴虐和窮途末路」(網絡圖片)

「五十六朵花」為什麼要用純潔少女做「圖騰」?

近日,在人民大會堂萬人禮堂高調舉辦「在希望的田野上」大型交響演唱會因被同一體制內精英舉報而引發輿論的關注,合作主辦方中國歌劇舞劇院以及審批機構北京市西城區文化委員會為此專門發紅頭文件以撇清與申請方的關係。拋開體制內鬥的是非糾葛不論,主唱的「五十六朵花」少女天團為弘揚主旋律,把歌唱祖國、歌唱「黨」放到第一位,號稱「要培養最純淨的中華少女」。據「五十六朵花」文工團的團長陳光解釋,「我們國家(「黨」)的形象是美、和平、向上、陽光、朝氣、未來,這不就是少女的形象嗎?」

那麼,為什麼他們要用純潔少女來作為「圖騰」呢?

從文化人類學角度,人類自古以來就有用「圖騰」來滿足或表達某種心理訴求的傳統。例如,原始人類部落為了表達希望自己像猛虎一樣勇猛,所以把「虎」作為部落的「圖騰」。在心理學家謝里夫(Muzafer Sherif)半個多世紀前著名的羅伯斯夏令營實驗(The RobbersCave Experiment)中,參加夏令營的男孩們剛一分成兩個組,兩個組的男孩就給自己的組以滿足「圖騰」心理的命名,一組叫「響尾蛇」(Rattler),另一組叫「老鷹」(Eagle)。一般來說,用某種象徵物來作為「圖騰」滿足了人類自身願望的一種投射和自我激勵,即希望自己能具有像「圖騰」象徵物那樣的特質或品質,並以此指引努力和奮鬥的方向。因此,一個群體的「圖騰」也同時具有了某種符號標識作用,其他人看到這個群體的「圖騰」象徵物,也就大體上了解了這個群體崇尚什麼。

按理說,「圖騰」象徵物的符號標識作用是一個群體使用某種象徵物來作為「圖騰」的副作用,但正是因為具有這樣的作為符號標識的副作用,近現代一些竭力向外傳播某種形象的群體也會有意識地通過設計某種「圖騰」象徵物來標識自己的對外形象。一個企業、社團、一個國家都會精心選擇最能體現和代表本群體精神訴求的「圖騰」象徵物以示人。

「純潔少女」在歷史上就常常被那些有「宣傳部」的國家或組織用來作為某種「圖騰」象徵物。例如,希特勒時期的納粹德國就曾經有德國少女聯盟(Bund Deutscher Mädel,BDM)。前蘇聯也常常用純潔少女形象來作為標榜其政權的常用標識,從貨幣、郵票、宣傳畫、形象代表等方面,充斥著純潔少女的形象。

納粹德國時期的德國少女聯盟。(網絡圖片)

前蘇聯時期的純潔少女形象。(網絡圖片)

從上面圖中可以發現納粹時期的純潔少女形象,前蘇聯的純潔少女形象與「五十六朵花」營造的純潔少女形象有著相似的特徵。

之所以納粹和前蘇聯都熱衷於用純潔少女來作為某種「圖騰」象徵物,最簡單的原因就是「純潔少女」形象所蘊含的特質與納粹和前蘇聯所具有的典型特質正好形成兩個極端,如果用「美、和平、向上、陽光、朝氣、未來」來形容「純潔少女」的特質,那麼納粹和前蘇聯的實質都可以用「醜陋、暴虐、墮落、陰暗、沉疴、窮途末路」來形容。由此,用純潔少女來作為某種「圖騰」象徵物,不過是用來掩蓋自身相反的特質。納粹的擁躉不會承認他們所擁護的帝國是暴虐、陰暗、沉疴和窮途末路的;前蘇聯的粉絲也絕不會認為他們所青睞的帝國是醜陋、墮落、暴虐和陰暗的,哪怕全世界除了他們自己之外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到他們這些腐朽的特質。從心理學角度,這反映了一種以「否認」來進行防禦的心理機制,他們要用對立的美好特質來自欺欺人地掩飾自己的本質,並以此來誤導更多的人。

不僅如此,用「純潔少女」的特質來粉飾暴虐、陰暗和窮途末路的實質,還能夠像《1984》裡面通過操弄和模糊一些關鍵概念,通過鼓吹「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來隔絕有害訊息的干擾和侵襲。特別地,人們對純潔少女發乎本能的喜愛,也能通過與特定的組織聯繫起來轉移到對組織的喜愛上,這在心理學裡被稱為積極聯想。

既此,不難看出「五十六朵花」之所以用純潔少女作為某種「圖騰」象徵物,不過是試圖用「純潔少女」美好的特質來掩蓋他們所懷念的那個時代的本質,其心理歷程與歷史上曾經同樣推崇「純潔少女」的組織或時代大同小異罷。

責任編輯: 江一  來源:作者微信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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