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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高智晟拒絕當秘密警察之後 秘密警察傻了

—中共秘密警察的卑鄙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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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秘密警察對他說,別以為逃出去就萬事大吉了,「你也太小瞧共產黨了。你不管逃到哪裡,我們照樣能找你事,說明了,沒有我們的拳頭構不到的地方。在國內,你們在我們手心上;在美國,她們同樣在我們的手心上。你那倆孩子在國內,我們的手段只是小打小鬧,說白了也就只是噁心噁心你們;你別以為到了美國就安全了,老高我明確地提醒你,你的兩個孩子在美國能不能安全的事,我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們的手段。……。」

以親人、親情為要脅,是中共秘密警察逼迫異議人士就範常用的一招,也是非常卑鄙陰毒的一招。高律師在女兒上高中問題上的遭遇就是個例子。

2008年那會,中共打起了逼迫高律師與其合作,結成所謂「利益共同體」的算盤。北京秘密警察頭子於泓源曾多次向高律師提及,如果他完全依循他的設計,他的官會越做越大,到時他們會擁有很多資源,「我們合作吧」。

那段時間,攔在高律師面前最現實的問題即是女兒上高中的問題,周永康及其打手們將之視為終於可以迫他俯伏在地的軟肋。他們曾公開在高律師跟前調侃道:「老高有著他不同階段的『七寸』,過去是老太太(指我母親),現在是倆孩子。」

「我們不可能永遠懸而不決。」於泓源有一次在和高律師談話中肅然以道。

「我這裡從來不存在懸而不決的問題,懸只在你們那裡。只要我一家還能有基本的生活空間,孩子們也還能正常地去上學,我是一個胸無大志的人,我願意為他們苟活著。你若非要改變現狀,而朝著你期望的方向的改變是沒有零以外的概率的。我清楚你在想什麼。」高律師也介面肅然道。

然而,高律師的決絕並沒有使對方死心。為了最終達到讓高律師與自己合作的目地,當局拋出了三大「誘餌」:一是要把高律師大哥家的一個兒子安排在公安系統;二是給高家批一個煤礦(那時段高律師的表弟想在北京活動批受煤礦開發,引起了給批個煤礦之說);三是孩子在北京上最好的學校,將來工作安排全由政府操辦,可立即把全家戶口轉至北京(於泓源曾不止一次說過「這是咱系統能辦得了的小事」)。但前提是高律師必須「填個表改變身份」。秘密警察孫荻在跟高律師提這個要求時往往會接著再加一句——「願做官的話,警銜遠在我和老於之上」。說完,他便死死的盯著高律師的眼睛。

誰知高律師依然不為所動。他提醒對方:「共產黨政權在過去六十多年裡,作為一個龐大而現實的存在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組成他龐大系統的無疑都是中國人。作為個體,我不認為人人都無恥,個個都不光彩,但那裡面絕不能有我,至少已經成了今天的我。」

在孩子上學的問題上,高律師多次跟當局強調:如果你們不從中作梗,我有條件解決孩子上學的問題。可秘密警察卻蠻橫的告訴他,「絕不」允許他自己解決,只能由政府來解決。說要將他的問題打包解決,如果他願意的話,他們會下檔專門解決,給倆孩子安排最好的學校。他們多次來講:「老高,政府的正式檔都準備好了,你們附近的最好中學是十七中學,只要你一句話,不光他們的上學,今後的工作安排政府都全包。」說白了,還是逼高律師入伙,成為「利益共同體」。

由於高律師始終拒絕「入伙」要求,女兒在北京上學的問題因為秘密警察的阻擾一直得不到解決,即便他想盡了各種辦法,包括讓女兒去北京以外的地方上學,結果仍是一籌莫展。試想,有秘密警察從中作梗,這個問題怎麼可能解決呢。

到外地尋夢的期望破滅後,孫荻給高律師打來電話,說:「不要去外地折騰了,沒有用的,回來吧,還是我們幫你解決吧,而且是一定能夠解決的。」

就在這個萬分危急的時候,幸得法輪功學員的無私幫助,高律師夫人耿和與兩個孩子成功逃離中國抵達了美國。事情被秘密警察發現後,他們暴跳如雷,再次綁架了高律師。

接下來,兩個孩子再次成了當局要脅威脅高律師的砝碼。

一位秘密警察對他說,別以為逃出去就萬事大吉了,「你也太小瞧共產黨了。你不管逃到哪裡,我們照樣能找你事,說明了,沒有我們的拳頭構不到的地方。在國內,你們在我們手心上;在美國,她們同樣在我們的手心上。你那倆孩子在國內,我們的手段只是小打小鬧,說白了也就只是噁心噁心你們;你別以為到了美國就安全了,老高我明確地提醒你,你的兩個孩子在美國能不能安全的事,我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們的手段。我可以再給你明確一步,這倆孩子在國內,我們是不會要他們的命的,到了美國,我們不排除進一步的考慮。」這個秘密警察滔滔不絕說了半天,其中心內容無非就是他們要傷害高律師的兩個孩子,且實現起來易如翻手,而避免這禍事的唯一途徑就是高律師「成為我們或成為我們的朋友」。

在談話過程中,高律師至始至終不復一言。對方問:「怎麼不說話呀?連兒女都不在乎,就是你們這種人的德性。連兒女都不管的人就不配做人。」在他一再催促下,高律師只好回答他:「你們要施行傷害我倆孩子的壯舉,我的表態並不是必經程序,聽你的口氣是易如翻手,也就是說你們不大會需要技術支援。我的確本不打算跟你說什麼,不是因為我有多高大,實在是因為你太卑下。其實,你給我喋喋不休講了半天,如果我的倆孩子活在這世間,與你們政權的美好有礙,除掉他們就是了;而把除掉孩子的事非要事先說與他們的父親,不管有多高尚的裹飾,究竟還是脫離不了卑鄙一途。」

高律師的話可能使他很驚異,他竟一臉詫愕地盯著他,足有三分鐘。

秘密警察的邏輯真是匪夷所思,明明是他們毫無人性可言,在拿孩子要脅威脅高律師,卻說高律師不肯屈服就範是「連兒女都不管」,「不配做人」。要說不配做人,還有誰比卑鄙陰毒外加下流無賴如此的他們「不配做人」呢!

責任編輯: 江一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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