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 > 人物 > 正文

奧運主持人沈冰自述:我和周永康的故事

二〇〇八年北京奧運會的盛事即將開幕之即,我終於選擇復出,對於我的決定,家人都給予了我很大的支持。爸媽讓我放心,一定會照顧好兩歲的女兒,讓我無後顧之憂。

我有幸成為了見證這場盛事的主角,我將與沙桐搭檔,成為北京奧運直播的總主持人。

對於一復出就挑大樑,成為「中國大陸奧運報導主持人國家隊」總主持我有很大的壓力,希望自己不負眾望,以最好的姿態完成領導的信任與期望。

二〇〇八年八月八號,身為奧運頻道總主持人的我身著一襲桃紅色旗袍亮相演播室,這是我個人在屏幕上從未展現過的形象,同事們評價驚艷,我則希望好運,願這東方女性獨有的優雅與內涵形象帶給我更多的激情與動力。

不想再拿眼淚作文章

央視奧運頻道全天有兩班總主持人,我和沙桐每天下午四點多到晚上十點半「值班」。我值班期間,奧運會賽艇女子四人雙槳決賽結束,中國大陸隊的四個姑娘獲得一塊金牌,這是中國大陸賽艇在奧運會上的第一枚金牌。央視解說員劉星宇興奮失聲。當我看到中國大陸隊的四個姑娘像四個孩子一樣在一起尖叫、擁抱、痛哭時我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流淚了。六年前,二〇〇二年世界盃上,阿根廷輸了,我的偶像巴蒂也輸了,我像個孩子一樣,在鏡頭前哭個不停。但和六年前的傷感之淚不同的是,這次是高興之淚、興奮之淚、激動之淚。

這一次我很冷靜,並沒有在鏡頭前哭泣,只是沙桐報料:「沈冰也因此哭了」。後來有記者聯繫上了我,我承認自己這次情不自禁流淚,是因為這幾位巾幗英雄實現了中國大陸在賽艇項目上金牌零的突破,這讓我非常感動。但我卻並不願意多談此事,只說「這次我沒在鏡頭前流淚,不必費筆墨了。謝謝關心!」

在這次奧運攻堅戰中,有媒體評價說我再次大火於螢幕,其實我只是順利完成了自己的播出任務而已。奧運直播結束後,我感覺自己像被抽空了一樣,連續多日高負荷、精神高度集中的「連軸轉」讓我感到身心俱疲。感覺與六年前的我相比,精神氣大不如從前。那時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都不嫌累,可現在每天在直播台上工作六個小時,到最後就感覺腦子轉不動了,時時擔心自己會突然短路。

節目結束後,當然最希望看到觀眾支持鼓勵的話語,每每看到有觀眾稱讚我「輕鬆鎮定、大氣沉穩、睿智理性」,我就好像再次充電,第二天又能滿血復活。

但是觀眾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觀世音,迎接你的不僅有鮮花和掌聲,還有石頭和磚塊。很多時候還會給你無情的抨擊。對我抨擊最大的一點,就是我說話「大舌頭」。有觀眾在我的貼吧發帖稱:「沈冰說話大舌頭,我真是忍無可忍了,翹舌音不像翹舌音,平舌音不像平舌音,聽著太難受,活受罪啊。」有觀眾跟帖:「每次一看她主持節目我就換台。」還有觀眾把我直播節目中出現的口誤一一貼出來,比如我曾把NBA說成MBA,「還有一九九八年漢城奧運會,」「捷克選手為西班牙奪得一枚金牌之類的話都能說出來,她是不是在睡覺啊。」「她說話一句不順可以原諒,兩句不順也可以原諒,總說不順就讓我鬱悶啦。」

另外,我的長相,穿著打扮都可能成為他們詬病的對象。此外,看著韓喬生老師那麼大年紀了還在被網友們抨擊,有時候甚至是羞辱,我便會不由地有些灰心。我們在光鮮靚麗的外表下,職業的尊嚴到底在哪裡?由此我便萌生了退意。

那年我才三十二歲,我成為了央視奧運轉播的總主持,我在央視有了屬於自己的主播台及江湖地位,在中國大陸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和觀眾群,我是父母引以為豪的女兒,我是家鄉名人錄上的著名主持人,我是女兒眼中漂亮能幹的媽媽,我還能成為什麼?為什麼在演播室的燈光暗下去時內心是如此的空洞?為什麼在人群喧鬧的時候我會感到孤獨。我仿佛失去了動力,我人生的目標基本都已經都完成了,我前方的路到底是什麼?正在這時,我家裡的狀況也有了一些變化。

一直注視我的周為我解難

我與蔡建國結婚後,為了照顧我的工作,蔡建國把他公司的業務重點項目都落實到了北京,不惜血本開發了北京三環邊上的好幾處房地產。但出人意料的是,賣得並不理想。蔡建國那段時間的頭髮都白了,北京很多時候處理關係的方法與習慣與上海有著很大的不同,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常常搞得他焦頭爛額。

於是,那段時間他的情緒也不太穩定,甚至還出現了頂撞我父母,打罵孩子的情況。我弄清原委後,決定幫他解決眼前的公司危機。既然我們組建了家庭,那麼我們就應該同舟共濟,一起承擔。我婚後已經很少參加一些高層的聚會了,那時王小丫與曹建明也處在熱戀中,也很少參加,我便給王小丫說了我的苦衷。王小丫說︰「這事你看是我跟老曹說合適呢還是找李部長合適?以我看,只要李部長透透風聲,這事兒就成了。」

王小丫果然仗義,為了讓我順理成章的去求救,還陪我一起參加了一次李部長的高層聚會。那是我事隔五年後第一次見到周部長,他進來時我們的聚會已進行大半:「喲,今天怎麼來的都是稀客嘛。」我連忙起身向他問好,他示意我坐。「沈冰,你很忙啊,奧運總主持,怎麼樣?累不累?」我連忙陪笑著說不累,只是精力感覺不如從前了。周點點頭,難得笑笑:「我也看出來了,不然怎麼捷克選手為西班牙贏得第一枚金牌呢?」我又羞又嗔,原來他還看了我的節目。「是是,那天我中午吃多了,犯困了。」席間又爆發出他那標誌性的笑聲,因為當時他們晚間還有會議要開,時間非常緊迫。王小丫趁機貼在他身邊耳語,他一邊「嗯嗯」的聽著,一邊眼睛望向我。

我知道王小丫正在跟他說我家裡目前遇到的困難,不覺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時李部長也拉著其他人談笑風生,以掩飾我的尷尬。等到他們耳語結束,我簡直不敢看他的眼睛。轉眼間,他就起身,與曹檢、李部長等人要去開會,我連忙起身相送。他經過我這裡,與我握握手,說你的事我知道了,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我只好說不敢,他抬手看看表說,「今晚十一點十分,你打給我吧。」

晚上,我一遍又一遍梳理自己的台詞,緊張地如同上直播節目一般,準點在我緊閉的書房裡,給他打通了電話。可是我背的台詞一句也沒用上,因為他一接電話就說:「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就直接跟我說,不需要通過別人來轉達。另外,你的事我會安排,不會顯示這事兒與我有任何關係,我也不需要你領我的情,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們既沒有寒暄客套,也沒有感激求助,我好像什麼也沒說,他好像什麼也沒做。

說實話,這種強勢的幫助讓我感到非常給力的溫暖。果然沒過幾天,蔡建國春風得意的回家了,並告訴家裡的阿姨,今天晚上不用做飯,要請全家人去吃法餐。我問他是不是撿著錢了,他高興地說,差不多吧。三個樓盤銷售一空,遇見的都是大戶,成棟的買了做駐京辦事處,都是省級的部門。碰見這樣的大戶,真的就跟撿著錢差不多了。我心裡想,他辦事效率是極高的,估計也就打了個電話就搞定了,可對於我們全家人來說,不僅解決了債務危機,還解決了我們的家庭危機,讓我們家的那張「冰塊臉」終於融化了。

猜疑下只有離婚

這件事本來如同他在電話中告誡我的一樣,只有他知我知,大家都高興也就過去了。但是,我那多疑的丈夫非得去查甲方的官方背景,對方在已有「駐京辦事處」的情況下為什麼還要設置駐京辦?結果就扯出了與政法系統千絲萬縷的聯繫。後來,他又找到曹檢,想要搞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我向周部長求助的事情逐漸浮出水面。他披星戴月地回來,就質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我把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就是還要我說清楚。

我突然明白,他所謂的說清楚並不是指的求助賣房這件事,而是我與高層之間的關係。我反覆解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沒有任何金錢的交易。他抬起頭盯了我半天:「那美色呢?」我愣了,我沒想到我的丈夫會問出這樣的話。我一時覺得氣短,窩在沙發里半天沒出聲,他卻說:「被我說中了吧,看來傳言是真的,你們央視真的就是個高級淫窩。」然後,我打了他一耳光,他摔門而去。後來,王小丫勸我:「你這又是何必呢,多哄兩句也就過去了,你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他好,他轉過勁也就明白了。」可我不明白,我找人生伴侶,不就想找一個知我、懂我、疼我的人嗎?可現在,我知道他在懷疑所有的一切,懷疑我的人品,懷疑我的職業,懷疑我對這個家的付出?

一時間,我心灰意冷,已經沒有了解釋的欲望。那段時間,我沒有心思上班,跟台里告了假,一個人在家收拾東西,把他的,我的,孩子的,一件件的分開。有些東西合在了一起就很難分開,我的心仿佛也被硬生生地給分開了,很痛。

二〇〇八年底,我們辦理了離婚手續,我們也算是和平分手吧,如果不算那一耳光的話。女兒還小,跟著我,周末節假日他隨時都可以來看她。父母和姐姐對我離婚的決定十分驚愕,爸媽勸我為了孩子別拆散了家,但姐姐卻站在我這邊,說我既然想好了就無條件支持我,另說我們完全有經濟能力和教育條件帶好孩子。

他也是個高傲的人。他沒有再要我的解釋,也沒有再與我交流。他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也利落地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親了親一無所知的女兒,將行李搬上了車,就頭也不回地前往上海。在他的心目中,北京一直是他客居的地方。這裡是我的地盤,只有上海才是他的家。他走時,把房子、大部分存款都留給了我。他說因為女兒在我這裡,他不想讓女兒吃苦。當時的我正是在盛名之下,不知他怎麼卻並不看好,對家裡的一切都有著憂患意識。我不理解他的想法。從發生分歧到離婚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只有一個月我的家全變了!

我後來想,為什麼別人離婚又吵又鬧,要分開又複合,我們卻這樣決絕?我想可能一開始我們就愛得不夠深,只是認為對方是理想的結婚對象,卻沒有朝思暮想的情感糾扯。另外,再加上我們兩個人都是如此地高傲,性子又冷,所以分開對於我們來說是件很容易的事。但他走後,看著空空的衣櫥我有些傷感,尤其是女兒總是問起爸爸去哪兒了,我為自己沒有放下姿態而有些懊悔。

我和周永康的第一次

那段時間的我很苦悶,我甚至沒有勇氣在出現在屏幕上,我再次萌生了辭職的想法,去地方台做製片人?去作生意?我搖移不定。王小丫主動約我,說周部長想見我。我沒有理由拒絕他的約見,何況我還欠著他的一個大人情,雖然這件事弄得我自己狼狽不堪。我開車去了他指定的地下車庫,他從他的專車上下來進了我的車。然後我自己開車去了一個法國人開的酒莊。在車上,他問我:「聽說你們因為我離婚了?」這話問的,我不怒反笑:「算是吧,聽起來是不是特別荒誕?」他一聽竟然有些高興:「那我今天好好喝兩杯。」這是我與他相識八年來第一次與他單獨見面。雖說我們之間並沒有所謂的私交,但我們之間各自家庭的建立,包括對方事業的發展都比較熟悉。

由於是單獨約見,我反而沒有了平日裡的惶恐與侷促,但是因為最近我家庭的種種變故,我竟然一路開車無話。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約我見面,要跟我說些什麼,只是感覺自己內心深處積聚的各種委屈、憤怒、迷茫需要找一個出口。到了酒莊後,我們直接進入預定好的包間號。一會兒,便有侍者給我們端上來上好的法國原裝紅酒和鵝肝醬法式麵包、以及六成熟的牛排。「這全是為了你啊,不然我死都不會吃西餐。」我連忙笑著領情:「我本來就欠著您情呢,本來想請您頓大餐,現在又表錯了意,只好請您多多包涵。」周擺擺手說:「我是石油工人出身,吃慣了大餅油條,平日裡吃的都是統一配餐,現在由你這喝過洋墨水的大小姐培養培養品味,多好的事兒啊,免得老有人說我們土啊。」話是這麼說,但我看他吃西餐時的姿勢十分老練標準,吃的順序絲毫不差,可見他只是在逗我。我猜想作為國家領導人他們可能有過類似的培訓吧。我還未向他道謝,他卻先向我道歉,說本想幫我,沒想到卻幫了倒忙,把好好的一對夫妻給拆散了。我連忙解釋,周部長的大恩我還沒報,我們分開主要是價值觀的不同,而且主要是兩個領域的人彼此猜疑,與這個事情本身沒太多關係。這時他才說:「男人就是要大氣,要有胸懷,要有氣魄,這樣的男人小肚雞腸,不要也罷。我手下有著出生入死的兄弟,你想要什麼樣的我再給你發一個。」我被他逗笑了,隨後又深深的感傷,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他將一張紙巾伸到我臉下,「別讓眼淚滴下來,壞了這杯好酒。」

我又破涕為笑。「你這樣又哭又笑的,把我快弄瘋了。」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手裡的酒杯一直沒有空著。我突然有了一種暢所欲言的衝動,後來我也不知道喝了幾瓶酒。再後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依偎在了他的懷裡,不知道是因為空虛,還是想放縱,還是酒精的作用。總之,我越界了。

等我從睡夢中醒來時,自己躺在潔白如新的床單上。

酒醒之後,我以為我會很尷尬。其實他早已結好帳離開。我一個人開車回家,回家後收到他的電話,對於發生的一切他隻字未提。他只說,如果我不想呆在央視,他可以把我安排進政法系統,當然會考慮我的特長與工作需要。從政這條路我以前是想都沒想過,雖然我們台里也有一些這樣的先例,但一般都是男性以謀求事業上的發展,女性鮮為人知。

他的提議讓我陷入思考,我真的要放棄頭頂上的光環去從政嗎?我適合嗎?我突然想起來我們主播隊伍里有兩位從政的傑出代表,一個是王志,一個就是張政。央視原著名主持人王志,主持電視訪談,那可是央視名副其實的一哥。朱軍的訪談節目,和他比,簡直就是小學生。了解新聞界的人,應該都知道王志的過人之處在哪裡。

我和朱迅很熟,為了能夠更有借鑑意義,我給朱迅打了個電話,電話居然是他們的兒子王法接的,一會兒朱迅接過電話說不好意思,我說清楚了來龍去脈,朱迅說,「哦,王志在家呢,我讓他直接跟你說。」

王志對我說,沈冰,你不要在意別人怎麼看,央視是很寬容的,你既可以進也可以出,關鍵在於你自己覺得適不適合。

我後來又打電話問了張政,張政對我說,從政這條路上,拼得更多的是情商,你的綜合能力比業務能力要重要的多。沈冰,你挺適合的。

有了這兩位前輩為我打氣,我似乎有了些信心,這時李部長也給我打來電話鼓勵我,他認為我作為央視名嘴從政有著天然優勢。他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著權力的嚮往,這是人性使然。當官本身無錯,想當官也並非見不得人。央視主持人當官更有著自己的優勢,只要好好干,這些優勢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好平台,是當一個好官的重要的基礎。

周安排我進政法系統

聽從了兩位當官前輩的親身經歷,再加上李部長的勸告,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決意離開央視。但我也有我的顧慮,因為我的女兒還小,我不願像張政、王志他們那樣先要去偏遠地區掛職鍛鍊,我的條件是不離開北京。周的回答很利落,「你不用,你就呆在北京掛職鍛鍊。」

周永康辦事極有效率,僅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拿到正式的調令,通知我去報到上班了。我於是自二〇〇九年二月起,從央視離職,擔任中央政法委影視中心副主任,享受副廳級待遇。我的人事任命走的是正常人事調動的流程。當時他只跟我強調,一定要低調,從此你不再是名人,而是一名普通的官員。

於是,我在主持完北京奧運會後就淡出了屏幕,曾有一些網友發帖詢問「沈冰哪裡去了?」但我個人都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我想觀眾應該是容易健忘的吧,何況現在新人輩出,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忘了沈冰是誰了吧。

我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已是三年後,二〇一二年七月的某日下午,我以中央政法委信息中心副主任的身份現身於北京市海淀區法院,參與中央政法委信息中心即將開辦的一檔法制欄目的調研。因為這次座談的議題是中央政法委信息中心將與上海第一財經合作開辦一檔新的法制欄目《財經看法》,需要媒體跟上做宣傳,因此,我才再一次的被拍到新聞里。

於是,眾人又開始大驚小怪「這不是沈冰嗎?她什麼時候當官了啊?」於是,網絡暴民們開始發攻擊我的帖子,比如說周為了我專門建立影視中心等等。這種說法是無稽之談,我只能說我基本上沒有離開我的老本行,而且我個人在影視中心副主任這個位置上是「物盡所用,人盡所能」,甚至可以說是大材小用,我完全有能力勝任這個工作。

政法委影視中心不是為我而建

中央政法委、中央綜治委為進一步加強政法工作和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宣傳,拓展政法、綜治宣傳工作的覆蓋面和影響力,促進我國民主法制建設進程和依法治國方略的實現,二〇〇四年經中央政法委秘書長辦公會研究決定成立了中共中央政法委影視中心。

這些年來.中心積極完成機關交辦的工作,先後拍攝、製作了《平安之路》、五十集社會主義法治理念系列劇《法鑄方圓》、彩色寬銀幕電影《八十一格》、內部參考片《群體性事件警示錄》、《司法個案的輿情引導》等多部法制題材的影視作品。二〇〇八年中心為加大政法、綜治宣傳工作,經上級領導批准與中國法學會民主與法制社共同合辦了《民主與法制時報·法制影視周刊》。同時,中心聚集著具有多年工作經驗的編導、攝影、後期製作等專業人員和價值數千萬元的先進位作設備。我們影視中心的主任,也就是我的上司大家其實也非常熟悉,他也是央視的著名主持人,他也是央視第一個從政的主持人。他就是曾為「唐老鴨」、「孫悟空」配音而為廣大觀眾熟悉和喜愛的李揚。

李揚曾在央視主持了著名欄目《文化生活》、《祖國各地》、《九州方圓》、《為您服務》等專題節目。為電視連續劇《西遊記》中的孫悟空、動畫片《米老鼠與唐老鴨》中的唐老鴨以及俄國電影《莫斯科保衛戰》中的希特勒配音,還數次主持央視春節晚會及元旦、元宵和國慶晚會,是央視當時最具人氣的男主持人之一。一九九二年,李揚在配音和主持事業如日中天時,離開央視去香港繼承叔父的遺產,同年創辦了香港李揚集團有限公司,最終成為一個成功的文化商人。一九九九年,李揚重新回到北京從政,出任中央政法委影視中心主任,主抓大型法制類節目的製作。其後李揚調至中國動漫集團任黨委書記,副董事長、國務院十部委發展支持動漫產業部級聯席會專家委員會主任,同時他也還是全國政協委員、全國青聯副主席、全國工商聯副會長。

周勸我再婚

在影視中心任職期間,我與周約見過幾次,但我們也只是在一起聊天吃飯,床笫之歡自然也少不了,坦白說,他那方面不是很強,畢竟年紀大了。事實上,我們更像無話不談的朋友,有時他會跟我聊聊他的家庭以及一些前史。我感覺他很累,有時候心思很重,有時候吃一頓飯下來一句話都不說,這讓我有些害怕。

他與賈曉曄兩人的婚後生活也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般美好,老夫少妻的代溝一直是存在的,婚後的兩人就像生活在兩條軌道上,之間沒有交集,好像都是各忙各的,而且對另一個人究竟在忙什麼也並不關心。但他卻勸我再婚,他說我還年輕,需要有個人在身邊知冷知熱。我說我有爸媽在身邊照顧我,他卻直直的看著我說:「你需要的是個男人。」後來經朋友介紹我認識了王偉斌,他比我大六歲,一九七一年出生。他於一九九六年創立雙全集團,目前已發展成為涉足文化、地產、健康、投資等行業,擁有十五家下屬子公司的多元文化投資控股集團。我們第一次約會時,我只是覺得他是一個說話靦腆的中年人,那時他也剛剛離婚不久,他說他看過我的節目,我在生活中更漂亮。

我對這個態度和善的王偉斌產生了興趣,回來一調查,才發現此人來頭不小,可稱得上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他是第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全國青聯常委、中央國家機關青聯副主席、中華海外聯誼會理事等社會職務。曾榮獲「中國大陸十大傑出青年」、「全國五一勞動獎章」、「中國大陸與青年志願者金獎獎章」、及「中國大陸青年企業家管理創新獎」等榮譽。

王偉斌長期以來一直關注高科技產業,他了解到由中國大陸科學院成都計算機應用研究所張景中院士為帶頭人創立的「自動推理技術」獲得了中國大陸科學院自然科學一等獎和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這一技術如果成功的應用於智能教育軟體開發,在解決我國優秀師資匱乏、提高學生素質水平方面將會取得重大突破,就在該項技術開發資金出現問題時,他決定投資二千萬元人民幣與中國大陸科學院成都計算機應用研究所及張景中院士共同組建北京雙全天地科技發展有限公司,繼續進行軟體開發工作。

此外,為支持中國大陸青年志願服務事業,在二〇〇〇年六月,王偉斌代表公司向中國青年志願者協會捐贈了款物共計二千萬元人民幣。儀式在人民大會室舉行,他的這一舉動得到了國家領導人的高度評價。

王偉斌還是北京神玉藝術館館長。他帶我去看他的這些收藏時我驚呆了,神玉藝術館內展品有著年代久遠的清宮遺珍和被玉雕專家奉為「扛鼎之作」的絕世珍藏。神玉藝術館有明清時的精品玉器近百件,這些都是王偉斌過去數十年中窮盡多方力氣私人收藏的結果。他說他以後要把這些全捐獻給國家,讓後人能看到這些藝術珍品。

最能打動我的還是王偉斌致力於做慈善,我覺得這個人心腸不錯,脾氣很好,剛開始我們還在地下約會。後來就把我們的關係公開了,與他一起還公開出席了不少慈善活動。

後來交往了一段時間,我們私下裡領了證,並沒有辦酒席,也沒有請親戚朋友。我的變化也就是從西邊的房子裡搬出來住到了東邊,他為我女兒辦好了國際學校,很細心很溫和,我的家人都很喜歡他。我知道網上有些傳言說我有「兩個老公」什麼的,我要說明的是我的婚姻是合理合法的,沒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堪。

責任編輯: 葉淨寒  來源:小雨夜吧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本文網址:https://tw.aboluowang.com/2021/0305/15647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