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反對西方白左,但不好意思,反對白左的人其實本身很可能也是一個白左,只是含量不同而已。
不信?用一分鐘看看下面的視頻,就能測出你的白左含量。
你認為這個法官怎麼樣?是不是很有人情味兒?很有正義感?很替你解氣?
但遺憾的是,這個法官實際上是個禍害,不僅他本身是個含量很高的白左,而且西方世界越來越嚴重的白左傾向,與這種法官的推波助瀾有非常大的關係,因為,一次不公正的判決會污染全社會,而這種法官終生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不公正的判決。
什麼是公正呢?嚴格按照法律文本判斷,就是法官的公正。
川普提名了3位最高院大法官,他們都號稱保守派,而保守派法官基本的操守,就是文本主義者,法律文本上寫的什麼,就根據什麼去判斷,而不做自己的延伸操作。
自由派法官就不同了,他們最擅長對案件本身深入挖掘,深刻理解,延伸閱讀。最後,與案件本身無關的事件成了他們最終判案的依據,而把案件本身扔到一邊兒。
顯然,視頻中這位法官就符合自由派的這些特點。開車違法,法律明確有對應的處罰條款,做為法官就是認定這個違法事實,做出對應處罰的裁決,這就是一個公正的判案了。
但這位則不然,挖出了簡單的交通違法後面的浪漫故事,並根據這些故事而枉顧本次違法的事實,這叫神馬玩意?如果違法者的故事再感人一些,這位法官會不會判決全人類向他跪拜呢?
沒開玩笑,真有類似的事。
1935年,紐約貧民區的一個法庭在庭審一樁麵包偷竊案,偷麵包的是一位老太太。法官問老太太是否願意認罪時,老太太囁嚅著回答:「我需要麵包來餵養那幾個餓著肚子的孫子,要知道,他們已經兩天沒吃到任何東西了。」
「既然,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法官最後裁定:「很抱歉,我必須秉公執法。依據法律,你將面臨著10美元的罰款,或是10天的拘役。現在,該是你作出選擇的時候。」
那時,8美分可買一杯咖啡,10美元的罰金絕非這位窮苦老太太所能繳納的。否則,老太太也不會被迫去偷幾美分的麵包了。無奈之中,老太太只能選擇「拘役」。
不用猜,老太太受到「拘役」的處罰是罪有應得。但因紐約市長拉古迪亞(Fiorello LaGurdia)參與了這次旁聽,事情還是發生了喜劇性的變化。
就在大家將要離開法庭之時,只見紐約市長拉古迪亞(Fiorello LaGurdia)從旁聽席上站起身,脫下自己的帽子,往裡面放進10美元,然後面向旁聽席上的人說:
「現在,請每個人另交50美分的罰金,這是我們為我們的冷漠所付的費用,以處罰我們生活在一個要老太太去偷麵包來餵養孫子的城市與社區。」
法庭上一片肅靜,在場的每位法官都默不作聲地捐出了50美分。
如果我是法官,我會讓法庭警察立即把這位市長請出去,因為法庭不是秀道德的地方,更不是一個行政官員越權對全員判罰的地方。他不是律師,沒有權力在法庭上發表個人意見,更沒有權力做出對全員的判罰。
當然,如果這位市長自己道德高尚,他有完全的權利和自由在法庭之外對被告行慈善,哪怕捐盡家財,都是他的權利和自由。
但是,他在法庭上這麼做,且強迫他人這麼做,已經是嚴重的犯罪。
法官個人也是如此。開頭那個交通違法的視頻中,那個法官在法庭上只有一個職能,就是核定事實之後,做出與法律文本相符的判決。否則都像這位這樣根據各種浪漫感人故事判案,那還要法律幹什麼?人手一本《讀者》豈不更公道?
法律文本是尺子,造尺子的是立法者。法官只是用尺子的人,這位卻把自己當成了造尺子的人。這就是僭越,本身也是一種犯罪了。
歐美白左,其實就是這麼形成的。本質上是一種道德綁架與自我為義。
出於個人的道德或者宗教信仰,哪怕你每天捨身飼虎、割肉餵鷹,都是自己的權利,但用個人好惡綁架公德,就是禍害了。白左的病根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