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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發記實】遠離中國海上大逃亡 遇難呈祥夢境成真 彼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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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2003年在我家房前小花園的照片

海上大逃亡遇難呈祥夢境成真

我們繼續前行,4月5日,我們的船來到了澳洲的外海,這時就有直升飛機在我們頭頂的天空掠過。

圖:海豚圍著我們的船

我們船的油,水都不太夠用了,於是想著怎麼弄油和水去紐西蘭。

4月5日的晚上,我們看到了一艘打魚的大船。於是阿利就用簡單的英語單詞和漁船上的人講,我們要去紐西蘭,能賣給我們些油和水嗎?

我們的船和他們的船中間有段距離,他們的船太大,我們的船太小,這時海上起了風浪,所以無法靠的更近。

船上的人說可以給我們水,但是沒答應給我們油。

圖:海上圖片

於是阿海就拋繩子,把繩子拋到對方的船上,然後對方順著繩子把裝水的桶送到我們船上,但是阿海在拋繩子的時候,沒拋好,繩子掉到了水裡,繩子陰差陽錯的纏到了我們自己船底的螺旋槳上。

阿海、阿權又想著怎麼把繩子從螺旋槳上解下來。人在船上沒辦法,阿海、阿權只能跳進了海里,反覆好幾次,繩子也沒解開。因為是黑天也看不見,想算了吧,等明天天亮了在去把繩子解開吧。

圖:孩子在船上吃飯

圖:母親在學法,孩子在旁邊玩

我坐在船艙里,透過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很亮,其它什麼也看不到。於是我爬上懸梯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對面的漁船是燈火通明,照亮了周身的海面。這個魚船有兩層,在二層樓上的一位長者吸引了我的目光。他身上方有燈光,他的整個身體被光環籠罩,瘦瘦的、高高的,身穿白衣雙手握住圍欄杆,因為距離遠看不清他的容貌。他就站在光束下,帶著凝重的表情望向我們的小船,那時的感覺他就是一位仙人站在我們的對面。

大漁船看我們繩子被螺旋槳纏住,下去幾次也沒解開,觀望停留了一會,船就開走了。

圖:澳洲的船拖著我們的小船始向達爾文

天還沒亮的時候,來了幾位西人男子穿著制服,應該是澳洲的海警。他們從小艇上到我們的船上,告訴我們是漁船報了警。是什麼原因報的警我們就不知道,因為語言不通。

一個警察要我們的身份,我們把護照和難民卡都給了他。然後他拿著手電,環視了一下,把海圖桌里的所有海圖都拿走了,阿權的海上GPS也被沒收了。

最後告訴我們大概是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然後他們就走了。

天剛萌萌亮,我換了身比較整齊的衣服,把孩子的T恤和短褲也都找出來,給他們穿上。因為船艙太熱,孩子們平時只穿一條短褲在船艙。我們穿戴整齊準備海警的到來。

這時從遠處來了一艘大船緩緩的靠近我們,從大船放下了一個小皮艇,小皮艇上有穿制服的西人男子還有一位穿著白衣的西人女子,穿白衣的女子是醫護人員,他們來到我們的小船上,檢查我們健康情況,還給了我們一些瓶裝水。

其中的一位海警跳下水,很快就把我們攪在螺旋槳的繩子解了下來,看到我們沒有健康問題後,他們就回到了他們的大船上。

然後用他們的大船拖著我們的小船往達爾文方向駛去。

圖:到達達爾文

我還以為船很快就會靠岸,但是沒想到我們又在海上走了兩天,但是是被大船拖著走的。大船的速度和我們小船的速度快了很多。

兩天後,4月7日,我們終於靠岸了,到了達爾文的一個碼頭。我的心也感覺解放了,什麼心都放下了,兩個孩子也非常高興。

我和我的家人為什麼要選擇坐船離開馬來西亞去紐西蘭呢?這要從我的家庭和我一家開始修煉《法輪功》開始。

為什麼要離開中國

圖:1996年我和我三舅在我家蔥地的照片

我家祖輩上都是有信仰的,所以我的父母都相信有神佛的存在。我爺爺、姥爺從小接受的都是中國傳統文化,他們傳授給下一代的觀念也是善惡有報,天道輪迴。

爺爺和姥爺家族都是生意人生活非常富足,所以他們兩家在中共發動文革的時候,被抄家、沒收房屋,田產,金銀財寶。

由於中共的迫害,他們的家族從衣食無憂突然淪落了窮苦的境地,但他們還是保持著那份善良。

在中共破四舊的時候,姥爺偷偷燒他的藏書燒了半宿,邊燒邊掉淚。那時姥爺是生產隊的會計,有人誣陷姥爺偷生產隊的東西,姥爺寧可挨批鬥也不承認他沒做過的事情。

在村民聽信中共的蠱惑去砸廟、亂打亂闖的時候,姥姥告誡我的幾個舅舅誰也不許去。做這些事將來要遭報應的。

所以我的父母都相信神佛的存在,從小也告訴我這些道理。

在小的時候我和弟弟生病,父親就會給家裡供的佛像上幾炷香,讓佛祖保佑我們病快點好起來。

母親是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人,在家裡說一不二,經常和父親吵架,2天一小吵3天一大吵,在我記憶里我家從來也沒消停過。小的時候母親就經常打我和弟弟出氣。而且她為人也非常的吝嗇,對我和弟弟也非常的小氣。

父親和母親秉性就不一樣,善良、對什麼事都不在意,對人也非常的寬容,對錢財看的也開。

我5歲的時候,我們舉家從河北搬到了吉林省長春市的農村,兩年後又搬到了長春市郊區。

剛搬到東北的時候我家有500多存款,那時租房子一個月才10塊錢左右,生活還算過的去。但我家生活卻非常的節儉。母親從來不肯給我和弟弟多花一份錢,也不給父親花。如果父親買了些東西回來,母親會大發雷霆。

舉個小例子,有一次母親過生日,父親買了一隻燒雞,母親就因為這隻雞和父親一頓大吵,說他亂花錢,弄的全家不開心,最後好像把這隻雞扔到了外面。在我小學和中學時代,家裡平時從來不買肉吃,除了過年。

我的父母來到長春後開始種菜,整個春天到秋天都在種菜賣菜,所以根本沒時間照顧我和弟弟。也沒時間給我們做飯做菜。所以我從8歲開始給他們洗衣服做飯。

記的那時候,我先用電鍋把飯做熟然後淘出來,再用電鍋做菜,每天如此。如果因為貪玩沒有做飯,就換來母親的一頓打。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瘦的像個猴子。嘔吐,頭暈經常發生,但幾乎不吃藥1、2天就好了。

那時候小,給父母洗衣服是最頭痛的,那時還沒洗衣機。衣服對於我來講太大,我太瘦小,也洗不動,我就用洗衣粉泡在大盆里,用手搓吧搓吧,用清水投投,也分不清洗沒洗乾淨。那時候我的個頭矮,連曬衣服的繩子都夠不著,洗完的衣服我就使勁的掄到繩子上,在把衣服撐開。那時小,我估計那些衣服都沒洗乾淨,但洗了總比沒洗強,所以父母也不說我什麼。

雖然我從小就做家務,但是我非常討厭做家務,因為我同學放學就玩,我卻要做家務。

等到冬天不忙了,母親就又開始批發水果賣水果。那時我就不用做飯了,父親就開始做飯。如果母親不賣水果就是回老家,在河北老家住上一個多月,看看我大舅、二舅、小舅,給小舅送點錢什麼的。

在我記憶中我的父母從來也沒給我和弟弟做過早飯,無論是忙和不忙。在我的印象中,吃不吃早飯也沒關係,那時也不覺的餓。

一雙棉鞋穿一冬,無論下雨下雪,無論這雙鞋壞沒壞。夏天家裡沒雨傘,也沒雨衣。我和弟弟的學費總是班裡最後一個交。

那時感覺別人的父母對子女都很特別好,只有我的父母對我們不關心。如果是家裡窮還可以體諒,但是我家也不算窮。所以這樣的家庭環境,對我的成長還是造成了影響。

2003年在我家房前小花園的照片

在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我家丟了1千多塊錢。於是我父親想趕緊買個房子。那時我家住在溫室(冬天栽培植物的房子)的旁邊。旁邊是我父母自己蓋的一個小棚子。我們一家人就住在小棚子裡。這個小棚子的門是用簡單的木頭自己訂的,所以從外面很容易打開。

於是我父親去找生產隊長要錢,之前我父母借給生產隊倆萬多人民幣。生產隊長沒有錢就把生產隊的一所房產以倆萬二千人民幣抵給了我家。

這個房子一直租給一個中醫當診所。她一看房子賣給了我家就心生妒忌。房子賣給我家兩個月也不搬走。

突然一天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父母帶走了。等他們回來後說了事情的經過。父母說,警察把他們帶到派出所後,說那個中醫說他們偷她的中藥還有100斤大米,父母說我都沒他們那個房間鑰匙怎麼偷?再說我們又不認識中藥偷藥幹什麼?

當時警察劉大爺正好在派出所,他和我父母非常熟悉,都知道我父母是非常善良的人,他了解了一下情況就和所長擔保,讓我父母回家了。

那時我十幾歲,就覺的這人世間的事情太恐怖,人性太惡,好好的人別人說你不好就可以被警察帶走。

我也覺的做人太苦了,覺的人活著真沒意思,在我16歲的時候,有一次想自殺,刀片都買好了,但最後還是沒有勇氣劃下去,怕痛。

我17歲的時候,初中畢業準備上高級職業學校的假期里,我看了許多的經書。這些書都是廟裡免費送的,還有居士送給父親的。每天除了做家務就是看經書。還看了一本翻譯的《金剛經》。雖然看不太懂,但是也看完了。

看完這些經書後,我就跪在我家供的佛像前,虔誠的發願,讓佛祖保佑我,來生一出生就在一個修佛的環境,潛心修佛,脫離這紅塵惡海,不想再做人。今生是沒有機會了。

發完願我就騎著自行車去我同學家。在騎自行車的過程中,整個身體說不出的美妙,心想這是什麼感覺怎麼這麼好,這個感覺持續了10幾分鐘。

還有一件事,大概是在我18歲左右,我家有個房客劉叔,他拿回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他告訴我和家人,現在流行法輪功,說這個師父是個大活人。有很多人都煉這個氣功,還讓我們看,劉叔自己也沒學。

弟弟看到這本書以後也講,他在當兵的時候,他看到很多人都練法輪功,有些人家裡供的都是這個李大師的照片。

當時我固執、輕狂的觀念馬上就冒出來了,心想,這不是胡說嗎。自古神佛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法力無邊,怎麼能是活人呢,還供活人的相片,一個凡人怎麼能和神佛相提並論。太不能理解了,這一定是騙子。隨便翻看了幾頁《轉法輪修訂本》也沒看懂,就還給了房客劉叔,我的父母自然也是不信的。

98年開啟修煉的機緣

在90年代初,我家的生活也逐漸變的好些。但我的幾個舅舅生活的都很窮。所以母親對我的幾個舅舅們在經濟是總是接濟。按照現在的話講母親就是一個扶弟魔。

在我家還沒買房子的時候,母親為了給我三舅結婚,就拿我家的錢給我三舅買了房子,還騙我父親說給我自己家買。等我父親拿錢去簽和同的時候才知道真相,把我父親氣的夠嗆,但沒辦法。

母親對我的小舅舅更是照顧有加。先花錢給她蓋了新房子,再準備給她找個媳婦。

小舅舅身體從小就不好,從生下來肝膽就有問題。1996年12月肝膽病又犯了,母親就出錢給他找醫院做手術。1997年2月,我的小舅舅去世了。其實我小舅舅屬於醫療事故。小舅舅是在做完手術後三天去世的,做手術前小舅舅的身體狀態還不是病入膏肓的狀態,因此我母親非常的內疚,覺的是她出錢做手術人才死的,如果不做手術人就不會死。

她只要想起小舅舅就痛悔莫急,淚眼婆娑。我們還不能說,一說就沖我們大發雷霆。

母親夏天每天都到市場去賣菜。母親賣菜的鄰居冬梅阿姨和他的先生趙叔都是法輪功學員,並且已經修煉大法好多年了。

看到我母親經常掉眼淚就問:「郝姐,你咋總掉淚呢?家裡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小弟弟去年死了,才31歲。現在日子剛好點,他就死了。一想到他我心裡就難受。」

「郝姐,你修大法吧,大法能讓你忘記這些。你學了以後,你小弟弟就不敢魔你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什麼是大法?」母親問

「大法就是法輪功,是修佛的。」冬梅阿姨解釋到

「我家也供佛。」

「你家供的佛和法輪功不是一回事。「

母親當時不太明白大法是什麼,也非常不理解他小弟弟是在魔她這事,但還是想先學學大法。因為她對她小弟弟的事情真是沒什麼辦法。

1998年10月,我母親的這個想法開啟了我們一家的修煉機緣。

母親得法後,父親先看到了大法的神聖。

因為我們家信佛,所以經常算命什麼的,所以那些被附體的算命人也讓我家供狐狸、黃鼠狼的排位。

父親在看完《轉法輪》後,就把供著附體的紙仍到了泔水桶。把家裡供的佛像送到了廟裡。

我和母親當時還不理解,覺的父親有毛病,因為我和母親當時還沒看大法書,不知道附體和不二法門的事情。

在母親剛得法的時候我還在開理髮店,父親對我說,你沒事看看大法書,非常的好。

回到理髮店,晚上我拿出大法書,看了看目錄,挑著好奇的看了看,翻到天目的問題那頁,我是相信天目的,於是打開去看,看到書裡面寫,另外空間的眼睛會一眨一眨的看,於是我嚇的不敢看了。心想要是我看這書天目真開了怎麼辦,每天有個大眼睛沒事就看我,多嚇人。

當我第一次看《轉法輪》,除了相信天目能開剩下的什麼都沒看懂,感覺就是天書。

我開的理髮店在吉林省交通學校旁邊,學生冬天放假,生意也不好,於是就不開店回家了。

後來回想起來,都是師父(《轉法輪》作者李洪志先生)的安排,如果理髮店的生意好我就會一直開下去,這樣就再次錯失萬古機緣。

在沒得法之前我經常做一個古怪的夢,每次夢境都一樣,非常的恐怖。在夢中,自己從非常非常高的地方跌落到無止境的黑暗,順著黑暗一直往下掉,而且速度極快,感覺黑暗沒有盡頭,就是一直往下掉,直到在掉的過程中被嚇醒,醒後想還好是場夢。

後來《轉法輪》和師父的講法看的多了才明白,世界上每個人都不簡單,能夠得大法更是萬古機緣。我想我是跟隨師父得法,甘願跳下這紅塵惡海的,那個夢就是我往下走的過程。當我得法後,再也沒做過這個夢。

責任編輯: zhongkang  來源:阿波羅網來稿首發 轉載請註明作者、出處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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